第一百六十二章 他的細心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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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自然是不能把錯誤推倒虞寒卿身上,所以半夜被拉起來辦公的白朝成一臉不爽的過來了,二話沒說便給李大武安了個死刑的罪名,然後又回去睡覺了。
就連跟著他去冒犯了淩江籬的那二十多個人,也或多或少的翻了舊賬,被判了刑罰。
本來白朝成是不想對京城中的這些無賴下手的,但這次竟然關係到了皇室,就必須要狠狠的整治一番。
因為萬香閣離這裏比較遠,再加上那群人平時也不太關心什麽商鋪的,竟然沒有認出淩江籬來,這才導致了李大武的倒黴。
雖然這些天一直在生虞寒卿的氣,不過看在他親自過來救她的份上,淩江蘺大度的原諒了他。虞寒卿要回幽篁院,淩江蘺也死賴著跟去了。
“你讓刑部尚書給他們判刑?我的天,會不會有點過重了,我沒什麽事的。”
淩江籬有些唏噓的道,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她卻卻很讚同虞寒卿的辦法,對這種人就應該下狠手,否則下次遭殃的不知道是哪個良家少女了。在古代可不比現代,女子的名節多珍貴,要是被他們毀了,那可真是一輩子都完了。
她又不是什麽苦情劇女主,這些人敢惹她,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現在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
可虞寒卿卻是看了她一眼道:“不要以為京城的最底層有多幹淨,這些人平時偷盜打劫的事不是沒做過,又或者,強搶像你這樣的弱女子……”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突然故意變得陰寒起來,本來就聽的十分認真的淩江籬被嚇了一跳,她徑直翻了個白眼,然後朝他扔了一個枕頭。
虞寒卿自然是隨手便接住,然後瞬間便扔了回去,男人的力氣十分大,就連精準度也是計算過的。於是在梳妝台前梳頭發的淩江籬便中槍了。
她有些僵硬的梳理好自己被枕頭砸的全是靜電的頭發,可卻是越梳越亂,淩江籬瞬間炸毛的一拍案道:“虞!寒!卿!”
“幹什麽?”他一臉無辜的看著淩江籬,似乎是在譴責她,不是你先用枕頭砸我的嗎?
淩江籬一下子被他這種迷茫的表情震住了,不得不說,虞寒卿雖然蒙上了雙眼,但是那張臉可真是絕色啊。
不對,她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的看著沉迷男色的自己,然後道:“你以後不許再用枕頭砸我了,我很疼的!”
“不會的,我控製著,肯定不會讓你疼。”
她的手瞬間僵在原地,感情虞寒卿竟然還算著力量砸自己?想到這裏,淩江籬瞬間覺得自己的尊嚴被挑釁了。
她直接操著枕頭便朝著虞寒卿走了過去,本來打算悄悄的黑他一下,可沒想到枕頭剛砸下去,男人便一把抓過它,然後猛地一拉,她便被拽到了床上!
兩人都是散著頭發穿著中衣的模樣,不過同床共枕這麽多天了,所以淩江籬也早就習慣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被砸了,自己被砸了!
淩江籬轉了轉眼珠,然後猛地抽出枕頭,試圖再次偷襲他,可虞寒卿就像是在逗小孩子玩一樣,輕輕鬆鬆的便控製住了枕頭。
“王妃,你好像是砸不了我了。”他的聲音就在耳邊徘徊,充斥著磁性,十分好聽。她有些不甘心想要抽出它,可是卻無能為力。
“不過幽篁院的枕頭怎麽變成這樣了。”淩江籬納悶的道,這古代的枕頭本來都是那種特別厚重的長條形狀,她便給自己的淩煙築全都換成了現代模樣的枕頭。
可是這幽篁院怎麽也換成了這樣的?
虞寒卿瞬間有些不自然的道:“我看你房間中的許多東西都挺不錯的,就也把我這些都換成了你那種。”
“噗。”她不禁笑出了聲,這虞寒卿怎麽這樣好玩?竟然偷偷的把她的創意拿去用了,要不是自己這次發現,他是不是會改更多東西。
“好了,我下次要是有什麽新東西都給你帶一份,你看你這個枕頭……”
淩江籬本來想挑點什麽錯處,但是卻驚訝的發現這枕頭與自己的那個根本沒有什麽差別。
“你手下做針線活的丫頭還真不錯嘛。”她不禁讚歎的誇了一句,卻沒有發現虞寒卿的耳根處已經微微泛紅。
二人又瘋鬧了一會,淩江籬這才有些疲憊的躺在床上,她突然想到了安神香還沒燒,便又掀開被子穿鞋走到了香爐旁。
“你在做什麽?”虞寒卿似乎是聽到了聲響,便開口問道。
她迅速的把香料放到裏麵,然後道:“這是另一種安神香料,跟你那天發病時候用的不一樣。”
“為什麽不用一樣的?”他就像個好奇寶寶似的,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淩江籬抽了抽嘴角,這男人什麽時候這麽多話了。
“因為人的身體很頑強,一直用一種藥的話慢慢就會對它產生抗性,就比如說你一直吃肉會覺得膩,一直吃菜會覺得太清淡,香料也是一樣的。”
她隻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虞寒卿變態版的理解力便表示已經懂了。他在心中輕輕的念著抗性二字。
“好了,我這邊弄好了,睡覺吧。”淩江籬又鑽進了被子裏,然後打了個冷顫。今晚這一出,她感覺自己更加冷了,屋子裏雖然溫暖,但她的身上還是有些冰涼。
就在這時,一雙大手慢慢的把她摟進了懷中,她有些詫異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已經被虞寒卿抱在了懷中。
“突然感覺抱著你睡還不錯。”他的這句話十分撩人,但淩江籬換算了一下,額頭上卻是多了幾分黑線。
這個死男人,不就是說自己當個抱枕挺不錯的嗎?
不過那安神香的作用已經慢慢的擴散,再加上今天的事端,淩江籬也慢慢的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淩江蘺的病加重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淩江籬全都窩在了幽篁院,一方麵是虞寒卿不允許她帶病回府,一方麵是被李大武惡心到了。
“能不能不吃藥……”她日常的抗拒著那黑漆漆的藥汁,但每次想到自己都已經喝過好幾次,放棄這次就要失去無限供應的蜜餞後,她還是有些不甘心。
虞寒卿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麽,隻是淡淡的道:“不喝的話我就命人把所有的蜜餞都扔掉。”
“別!”果然,她一聽這話便如同失去胡蘿卜的兔子般,但是每天都要喝三遍的東西,淩江籬真的覺得無用。
想了想,她輕咳了一聲,然後談判似的道:“我現在的病已經好了很多了,今天能不能……”
“不行。”
“虞寒卿!”
“喝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