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改造淩煙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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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待淩江籬講完後,他這才說了這麽一句話,讓主仆二人都有些不解。
    “王妃,你說王爺到底是什麽意思,會不會你剛才要求太多了,他厭倦了?”桃粉不禁悄悄的問道,她們偷偷摸摸的站在臥房門前,樣子十分好笑。
    虞寒卿搖了搖頭,真以為他什麽都聽不見嗎?人失去了雙目,雙耳就會變的及其靈敏,尤其是他這種曾經習過武的,更是簡單不已。
    “怎麽可能,你別看他冷冰冰的樣子,但是虞寒卿答應過我的事,從來都不會忘記的。”她一副你想多了的樣子,桃粉隻好狐疑的點點頭。
    既然自家王妃也這樣說了,那她隻好退了下去,然後去跟素錦八卦了。
    還好虞寒卿在回到王府的時候帶上了春雷,看著男人熟稔的說出自己想要的效果,淩江籬的雙眼就不禁冒出了精光。
    如果這男人沒有出這種事故的話,絕對是玄天國精英式戰略性人才啊!不過可惜他遭受重擊,不然也輪不到自己成為他的王妃。
    想到這,淩江籬竟然可恥的有些慶幸。
    “好了,暫時就這樣吧,你還有什麽要求嗎?”就在淩江籬犯花癡的時候,虞寒卿突然問道,她猛地僵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沒了沒了,不對,我這邊有早就策劃好的圖紙,拿給春雷看一下吧。”就在她被洗腦想說出沒有要求之後,卻突然發覺自己早早就畫過改造淩煙築的圖。
    她本來就是一個有強迫症的人,雖然目前淩煙築十分完美了,但有些地方她還是想改進一下,所以才會和虞寒卿提出這種要求。
    從架子中找出那張年代久遠的圖紙後,淩江籬竟然發現上麵的墨跡有一塊略微模糊。春雷卻是不在意的道:“沒關係的,王妃,隻要把它交給專門的工匠就好。”
    看著春雷對他手下人十分自信的模樣,淩江籬便點了點頭,然後在心中感歎一聲,曾經三王爺的貼身侍衛現在淪落到給自己種花的地步,真是……
    “王妃又在想什麽?”對麵的男人突然開口問道,她再一次的被打斷了思緒,心中便有些微微的窩火了。
    “虞寒卿,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思考人生的時候插話,要是讓我沒有悟出來人生的真諦,你可是要背大鍋的!”
    思考人生?背鍋?虞寒卿筆直濃重的劍眉微微皺起,不解的道:“王妃口中的那幾個詞都是什麽意思。”
    “……”她突然想去跳河自殺,自己真是閑的沒事兒幹,為什麽要跟虞寒卿說這些東西,他根本不懂的啊!
    “那個,我的意思就是我在思考特別重要的事,如果你打斷了我的思路,是要付出代價的。”背鍋的意思被她稍稍篡改了一下意味,反正他也不懂。
    淩江籬的眼珠微微轉了轉,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忽悠他一下,再騙點東西出來?
    “如果你有什麽想要的東西直說就好。”他的語氣十分平淡,從裏麵根本無跡可尋,那看破一切的樣子瞬間就讓女子認了慫。
    她的手臂緊緊貼著虞寒卿的身體,如平常一般把他弄上了床。然後有些撒嬌般的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老打斷我的思緒嘛,再說你以前不是會自己上床嗎,我雖然懂得一些借力使力的法子,但也是很累的!”
    “借力使力?”虞寒卿不愧曾經是玄天國的大將軍,隻是短短的幾秒鍾便找到了淩江籬話中的重點。她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因為自己前世的仇人太多,所以爺爺特地找了一位武功世家的故交好友指點了她一些護身功夫。
    所以她才能夠把虞寒卿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漢從輪椅上抱起來,隻不過是用了一些技巧罷了。
    但這些奇妙的東西就算是在前世,也是求而不得的東西,所以她並不想把自己的一些底牌暴露在這個世界,畢竟說多錯多。
    “你可以不可以對我說一說那法子,我倒是挺感興趣的。”
    他果然問了!淩江籬一撫頭,有些無奈的道:“不是我不想教你,這東西是曾經在淩家的時候運氣好得到的傳承,是我家一位下人家的祖傳秘籍,不能外傳。”
    “有這樣厲害的祖傳秘籍,肯定不會淪落到給人為奴,而且你的生平我都知道,哪來的時間和什麽下人學習借力使力。”虞寒卿麵無表情的道,隻是說著這些事實,一點質問淩江籬的意思都沒有。
    但是他越這個樣子,淩江籬心裏越不好受。
    虞寒卿便是抓著她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每句話說的都十分在理。一向伶牙俐齒的她竟然有些無法反駁。
    “那……我若是教給了你,你可不能再告訴別人是我這流出的法子。”她有些可憐巴巴的道,虞寒卿點了點頭,他隻不過是征戰沙場數年,對這種偏門左道的東西比較好奇而已。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種玄妙如同太極的功法如同大海一般,以柔克剛,精妙隻在個人。淩江籬隻不過是觸碰到的冰山一角罷了。
    於是,淩江籬便把自己對這功法對虞寒卿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像這樣,以這個點便可以使出兩倍的力氣折返回去。”
    她的手在他身上點了又點,虞寒卿感受著她留下的溫度,心中止不住的驚訝。
    這東西雖然在淩江籬的敘述中十分普通,但是由他的閱曆來看,如果這門功夫大成,絕對是能夠以一敵三的地步。
    在生死關頭,甚至可能會決定勝負的招式!
    但想到自己現在的形式,虞寒卿的心便瞬間冷靜了下來。他有些淡漠的道:“我知道了,是這樣對嗎?”
    “什麽……啊!”就在淩江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被虞寒卿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製住,她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這男人是妖孽嗎!
    為什麽自己當初領悟了兩個月的東西,他隻是瞬間便學會了?
    更何況,虞寒卿可是個瞎子啊!
    想到這些,淩江籬心中不服輸的情緒也慢慢浮了起來,她臉上帶著一抹迷人的笑容,然後迅速的轉動著右手,識圖架開虞寒卿的力道。
    可是他卻仿佛知曉了她的動作一樣,方向一變就抵擋住了她的力道。兩人一來二去,竟然在一把輪椅周圍,以一種奇特的方式“打”了起來。
    馬上就可以了!淩江籬看著眼前男人的模樣,不禁得意的笑了笑,虞寒卿雖然天資聰穎,但可惜還是一個新人。
    對於她這種十多年的老司機,根本比不得。
    但是淩江籬還是低估了虞寒卿的能力。
    他本來就是在各種算計之下長大的,相比之下,無論是閱曆還是經驗方麵都要比淩江籬這朵溫室裏的花強許多,雖然她練習了許多年,但在和平年代的二十一世紀,用到這門功法的時候還是少之又少。
    “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