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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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村的夜很冷,我們還是先進去吧。”淩江蘺抽出手來,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麵頰,推著虞寒卿重新回到房間裏。
隔壁的房間的門卻悄悄打開,渺渺探出半個腦袋來掃視了一眼空蕩蕩的院落,才將背後的鄭軒他們推出去,塞了個小錢袋給他們:“再見啦。”
鄭軒也不推拒,趁著無人的時候帶著弟弟妹妹離開。
院子門口,方竹根本就沒有將馬匹帶往馬廄,甚至連隻剩下兩箱貨物的車隊也給召了回來,穩穩當當的停在門口,一見到鄭軒,方竹馬上就將一群小家夥扯上了車,給他們手裏綁了跟粗繩,拍拍鄭軒的肩膀:“別讓弟弟妹妹掉下去了。”
鄭軒脊背緊貼貨物,攥著繩子的手緊了緊。
方竹對後麵兩個人比了個手勢,兩個大漢手腳令便的將最後一車貨物卸了下來,輕手輕腳的放進院落大門,無聲無息的退了出來,還將門掩上。
方竹趕緊翻身上馬,打招呼,讓車隊趕緊走,自己則是跳到了鄭軒的旁邊坐下,搖晃了一下雙腿,拍了拍鄭軒的腦袋:“你這小屁孩怎麽哭都不哭。”
鄭軒白了她一眼:“你要哭的話我的肩膀給你就是。”
方竹揉了揉發酸的鼻子,輕拍了一下鄭軒的後腦勺,真不可愛。
離開了漁村,方竹見到了已經在不遠處山路上靜候已久的方圓,兄妹相見,方圓直接吩咐人先走,順便將鼻尖發酸的方竹給拽上了馬:“日後還會相見的。”
方竹馬上就哭了鼻子是,拽著韁繩飛馳而去。
方圓早已習以為常,臨走時,不過隻看了一眼那院落窗戶中的光亮,一行人快速的消失在了樹林深處,而坐在貨架上的鄭軒隻是給弟弟妹妹擦了眼淚。
……
淩江蘺走進門不久,似乎就聽見了門外有什麽東西落地的聲音,剛想出去看看,被虞寒卿拉住:“沒事的。”
“你知道?”淩江蘺詢問,腳步卻又折返回去,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放到一旁。
虞寒卿對外麵發生的一切了如指掌,也不說破,保持沉默。
淩江蘺便也默契的不問,繞過屏風將身上的衣衫盡數褪去,露出白皙的肌膚,身上還有一些傷痕留下淺淡的痕跡。
水汽氤氳間,淩江蘺踏入浴桶之中,她在這桶裏加了不少祛瘀的草藥,想到之前姚書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那幾鞭子打在身上最容易留下病根,此時一歇下來,便想起來。
藥味彌漫,卻不覺得難聞,甚至帶了點甘甜的味道。
“夫人身上的傷口當真都好了?”躺在床上的虞寒卿突然開了口。
淩江蘺探過手撫摸過脊背,稱不上光滑,但的確連疤痕都沒有,便笑著恩了一聲,趴在浴桶邊,似乎能透過屏風看見虞寒卿:“都好了。”
“好,那我便睡了。”虞寒卿的聲音平淡如水。
淩江蘺臉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旋即想到近日來的趕路,露宿在荒郊野嶺也不能安眠,倒是她想多了。
悶悶不樂的蕩開麵前的水痕,淩江蘺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癟癟嘴。
虞寒卿一點都不熱情!
泡了一會兒便興致全無,淩江蘺索性起身,擦拭了身子,換上幹淨的裏衣往裏麵走,濕噠噠的長發很快就浸濕了背後的裏衣,她也不在意,從包袱裏取了兩小盒胭脂盒出來,坐在床榻旁,將虞寒卿從被褥裏給拽了起來。
“我給你揉揉腿。”淩江蘺拽了一下他的褲子,彎著身子將褲腿給挽起來,胭脂盒打開了放在一旁,裏麵放著淡綠色的藥膏,味道也挺重。
虞寒卿卻不想配合,捏住了淩江蘺耳邊的一簇濕漉漉的頭發:“先把頭發擦幹。”
“馬上就幹了。”淩江蘺絲毫不覺得自己頂著濕頭發有什麽問題,畢竟這裏可沒有未來那樣的高科技。
虞寒卿沒有說什麽,隻是探過身拿了布巾,搭在淩江蘺的頭上,輕輕的揉了一下:“坐過來。”
淩江蘺正在將虞寒卿的雙腿拉過來,聽見他的話,沒來由的聽從,乖乖的坐在了虞寒卿的麵前,但還是大膽的將虞寒卿的腿分開來,這樣就像是坐在他的懷裏,低著頭也能分別給身側的兩條腿揉捏。
虞寒卿摸到了她脊背上被水浸濕的布料,順著她的脊椎爬上去,抓住布巾,小心的幫她擦拭表層的頭發。
淩江蘺的耳朵都紅透了,脊背也僵硬著。
隻好硬著頭皮將藥膏抹在距離她最好下手的大腿和膝蓋上,專心致誌的按壓起來,之前那一桶餿水也已經喝了不少,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也隻好想辦法借助一些外物的力量來幫忙,看能不能有用。
一想到虞寒卿身上的毒,淩江蘺漸漸地忘記了背後的人,專心致誌按壓。
伴隨著淩江蘺揉捏按壓的動作,虞寒卿的眉頭卻越皺越深,雖然他的雙腿沒什麽感覺,但距離上身最近的大腿依舊能傳來細微的摩挲感,甚至能感覺到淩江蘺劃過、輕按的指尖,冰涼的藥膏,還有麵前散發著甘甜香味的發絲。
虞寒卿的身子漸漸緊繃,手裏的發絲不再滴水,肌膚上的水珠都已經消散,他帶著薄繭的指尖很快落在了對方的脖頸,輕輕按下。
淩江蘺身子一僵,全身的汗毛似乎都豎了起來,捏著虞寒卿大腿的手也用力了一些,壓出一個紅印子來,嚇得她趕緊鬆手。
“怎麽了?”虞寒卿的手依舊留戀於她的脖頸。
淩江蘺紅著臉,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隻是虞寒卿那帶有調戲意味的指尖像是撩撥了她的心髒,又看了一眼虞寒卿的大腿,卻怎麽都下不去手。
虞寒卿的指尖抵在了她的脊椎上,明顯感覺到麵前的人僵住。
索性,伸出手來,環住她的腰際,將人徹底拉入自己的懷抱之中,甘甜的香味衝入鼻腔,隔著布料摩擦著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就連衣服的褶皺都無比的清晰。
男人愈加灼熱的氣息就打在發尖,細微的感官讓兩人對彼此觸碰的地方都無比了解起來。
“夫人,可以嗎?”虞寒卿的聲音有些嘶啞,另一隻手早已如同蛇身一般攀附在她的脖頸,捏住她的下巴,討好般的摩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