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以一帶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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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視著這個女人,我就不明白,我與這個女人從未打過交道,她怎麽就那麽恨我,就像我搶了她的東西,難道僅僅是因為和陳麗嫣是好朋友?
    陳麗嫣見到我在更衣室,臉色更加難看,匆匆從我身邊走過去時,我漫不經心說了一句,“賤貨說誰呢?”
    陳麗嫣的腳步立刻頓住了,像突然被人從身後擊了一棍似的,回過身來,神情頗有些氣急敗壞,“你說誰是賤貨。”
    我對著這張妝容仍然精致的臉聳了聳肩,“你說呢?”
    說完,我也不理會陳麗嫣那紅白變換的臉色,旁若無人地離開了更衣室。
    可是我並沒有來得及得意,眼前一道白色的身影擋住了我的去路。
    是莫子謙。
    他白衣勝雪,麵目清寒,身上帶著重重冷意。
    “不管你是出於什麽目的和五少在一起,我隻想提醒你,五少,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我看著這張霍然出現在麵前的熟悉麵龐,在每個午夜夢回,就是這個人,他曾溫柔地親吻我的嘴唇,溫柔地吻遍我身上每一個地方。也是這個人,他一邊說著永遠不會背棄的話,一邊和前任上了床,並且在我進了監獄後,他絕情地和我離了婚,讓我淨身出戶,讓我打掉肚子裏的胎兒,我的胸口像塞了棉花一般,堵得我幾乎無法呼吸。
    細白的指甲緊緊地絞在一起,我清晰的感受到指尖兒的疼痛。忽然間,揚起手腕,在他幾乎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朝著莫子謙那張冰冷卻俊朗的臉龐狠狠地扇了過去。
    “去死吧,莫子謙!”
    啪的一聲,清晰的脆響打破了會所的靜謐。我看到莫子謙俊朗的麵龐上落下我紅紅的巴掌印,莫子謙整個人是驚怔狀態,修眉抖動,嘴角也在發抖,繼而,清眸落下一層重重的陰影,他怎麽都不會想到,我會打他。
    此時,身後傳來一聲驚呼。
    “子謙……”
    那是陳麗嫣的聲音,她氣急敗壞地追出來時,正好看到我一巴掌狠狠落在她男人的臉上,陳麗嫣驚的抽氣。
    “子謙,你怎麽能任她打你!”陳麗嫣不可思議的聲音傳過來,“子謙,你……”
    我卻再懶的理會這兩人,邁開步子離開了那個地方。
    “在幹什麽?”五少換完衣服出來了,他沐浴過的發絲清淋淋的根根直豎,像這人桀驁的性子,身上帶著一種新鮮薄荷的氣息,白色的修身t恤,肩頭的圖案類似某種圖騰,下麵同樣的一條修身長褲,全身帶著一種張揚的野性。
    “沒幹什麽。”
    我彎起嘴角走了過去,在我身後,是陳麗嫣窩火又心疼的聲音,“子謙,你怎麽能讓她打你,你瞧瞧,你傷的這麽重……”
    我對著五少揚起臉,笑若春光般明媚,手臂挽住了五少的,“五少,我累了,我們去喝點兒東西好嗎?”
    “好。”
    五少向著莫子謙和陳麗嫣的方向瞟了一眼,也對我挽起弧度漂亮的嘴角,那一笑,足以迷的人心神蕩漾。五少被我挽著,我們來到會所右邊的休閑廳。
    要了兩杯咖啡,慢慢飲著,莫子謙他們許是走了,我沒有再看到他們。在休閑廳坐了一會兒,五少拉起了我的手,用極具魅惑的眼睞了我一下,那一眼意味深長。
    我被五少拉著手,很快出現在三樓的住宿區,五少直接將門卡在門鎖上一貼,房門應聲而開,五少拉著我進了屋,隨即一腳將房門踹上,然後拉著我的手直接將我拋向屋子中間的那張極具情趣的圓形大床。
    五少高大而強健的身體壓過來的時候,我的心跳幾乎停止了,雖然早就報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念頭,可真到了這一刻,我竟然還是緊張到不能呼吸了。
    我承認,我無法做到像某些女人那樣放逐自己,我的眼前竟然閃現著莫子謙的影子,是我太賤了嗎?在被他傷害得傷痕累累,幾乎跌進地獄之後,竟然還會在這樣的時候想起他。
    一念及此,我突然對自己產生了恨意,我說過,我此生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報複莫子謙和陳麗嫣,既然要報複就是要不擇手段,我委身於五少,隻是為了多幾分報複的機會,這樣有錯嗎?
    就在我馬上要抬手勾住五少那迷人的脖頸,獻祭一樣獻出我自己時,一道涼涼的聲音乍然在頭頂響起,
    “你後悔了?”
    五少那雙漂亮的琉璃珠似的眼睛裏劃過濃重的陰霾,我看到他眼睛裏迅速積聚起的怒氣。
    我一咬唇,下一刻,雙臂環上了五少的脖頸。我攀著他的脖子,試圖吻他的嘴唇,但五少卻突然一揮手,將我狠狠揮開,我狼狽地滾到一旁,抬起眼時,我看到五少滿臉陰鷙地站了起來,一邊整理著衣襟,一邊抬手在床邊的牆頭按了一下。沒一會兒,外麵傳來敲門聲。
    “進來。”
    五少的聲音透露著浴求未滿的暴躁。
    房門被人推開了,一個身穿紅色裹身連衣裙,身材高桃,長的前凸後俏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
    那女人畫著煙熏妝,一雙眼睛風情萬種,“五少這是跟誰生氣呢?”
    女人走到五少麵前,抬起塗滿精致碎鑽的手指搭在五少的肩上,又忽然間看到了床上,滿臉狼狽驚愣的我,女人笑了,“喲,您這兒不是有一位了嗎?莫不是五少要玩霜飛嗎?”
    我想不到女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差點兒把不久前喝掉的咖啡吐出來。霜飛,雖然沒見過那樣的情景,但做為一個有過多年婚姻的女人,卻也知道那兩個字意味著什麽,一時間,我麵紅耳赤。
    “小爺就是玩次雙的又怎樣。”
    五少忽然抬手,捏住了女人尖尖的下巴,斜睨的眼角,透露著桀驁不訓。
    “哎喲,那感情好啊。依依還就是想看看五少是怎麽帶我們兩個玩的。”
    女人咯咯笑起來,不安分的手指也伸到了五少的胸口處若有似無地撫挲。
    就在我以為,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目睹一場活椿宮的時候,五少兜中的手機忽然響了,五少有些不耐煩地拿出來接聽,我看到他樣子極是不悅,一把撥開了女人在他身上遊走的手指,起身正正衣服,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