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失控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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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臉驀地火燒過一般,眼前的五少如此陌生,陌生涼薄,涼薄到就好像,我是他養的賤奴,哪怕他剛剛還那麽投入地吻過我。
    “你太過分了!”我聽到高樂憤怒的低吼,眼角餘光裏,那青年捏緊了拳頭。
    “怎麽,彎不下你寶貴的腰?”
    五少並沒有理會高樂的憤怒,見我站著沒動,斜挑了眉梢,聲音邪妄地問。
    我沒有再遲疑,大步走了過去,接過五少指尖捏著的白色手帕,彎身在五少那看起來非常幹淨,幹淨的看不到纖塵的鞋子上一下一下擦拭起來。
    這個男人,他必竟幫過我,而且在未來,還有極大的可能繼續得到他的幫助,我完全放下了自尊和麵子,蹲在五少和兩個女人麵前,認真地擦拭起來。
    頭頂上是兩個女子哧哧的笑聲,顯然覺得這樣好玩極了。
    “五少,她看起來擦的不錯。”陌生女子的聲音,嬌滴滴的。
    “五少,是不是別難為人家了,她看起來也怪可憐的。”是那個叫依依的女人,她看起來心腸不錯。
    “行了。”
    五少忽地收回了腳,我的捏著帕子的手僵在半空,人還蹲在地上,頭頂上,卻已傳來五少慵懶風流的聲音,“寶貝,我們走咯。”
    五少抬手捏捏左邊美女的下巴,又捏捏右邊美人兒的臉,一行三人就那麽揚長而去。
    我一直看著他們上了停放在不遠處的跑車,兩女一男,場景說不出的招搖,像眾花捧月。當然,五少他不是月,他是一個風流成性又喜怒無常的風流浪蕩子。
    我閉了閉眼睛,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
    再睜開眼時,我的視線猝然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莫子謙,他不知何時站在我麵前,剛剛的事情,他是否都看了去?
    “原來你這麽賤。”
    他向我走過來,目光沉沉,全身帶著強大的戾氣。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最終,哐的一聲,撞在身後的木質廊柱上。
    莫子謙他白色的身形也是在這時逼近了我的身體,他抬手按住了我微微發顫的肩,冷峻的容顏倏然間貼近我的臉,笑的邪魅,
    “莫彎彎,林笑是吧?我倒忘了,你已經改了名字,我現在倒真的想知道,你是不是一直以來都是這麽賤!”
    莫子謙忽然傾身而來,大手捧住我的頭,狠狠地將我的嘴唇吻住,我在這一刹那之間,瞪大了眼睛。
    莫子謙,他在做什麽?
    滾開,混帳、王八!
    我嘴被他堵著,罵不出來,便掄起兩隻拳頭瘋狂地襲擊他的肩背,一個背叛了婚姻,背叛了我的愛情,將我像傻子一樣騙了差點兒四年,又一朝讓我淨身出戶,不認自己的親生骨肉的人渣,他憑什麽碰我,惡心,惡心死了!
    我死命地對著他又捶又打,兩隻腳又踹又踢,而此時,遠處的高樂,他已經看呆了,此刻大張著嘴,滿臉的吃驚無法形容。
    而莫子謙,他的神智好像在那一刻突然清醒了,他全身驀地一個激靈,就像那一刻,被一個炸雷突然霹過,他的身形僵立在我麵前,凶猛的嘴唇依舊覆在我的唇上,那雙清眸卻染進了無比的震驚,接著,他便突然間鬆開了我,而我也對著那張讓我痛恨無比的麵容狠狠地揮了一耳光。
    “莫子謙,你去死吧!”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過,我扭頭就跑了,一邊跑一邊用手背狠狠地揩拭著我的嘴唇,髒了,我的嘴唇髒了。
    我隻拚命地擦拭著我的嘴唇,我不要他的溫度,不要他的氣息,不要他的味道。我不要,我不要,我哭著,淚水肆虐。
    前麵有輛出租車,我直接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跨了進去。
    約莫十幾分鍾之後,出租車還奔馳在a城繁華的大街上,我的眼淚肆虐,出租司機不時地從後視鏡偷偷地觀察我,我的樣子讓他既驚慌又不知所措。
    “小姐,你去哪兒啊。”
    原來,我光顧著哭,竟然沒有跟司機報寓所地址。我說了寓所的名字,手機忽然傳來信息提示音,我擦了把眼睛,把手機打開,這消息是五少發過來的:
    “剛剛隻是給你一點教訓。林笑,不要利用我,沒有哪個女人敢利用我,你記住了。”
    我今天的行為,大概讓五少認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所以他當著莫子謙和高樂的麵給我難堪。
    我無聲地關掉了手機屏,背靠在出租車的座椅上,眼底蒼茫一片。
    一連數天,五少沒有再聯係我,我忙著寫雜誌的稿子,連續數天沒有出屋。到了傍晚,我接到吳誌海的電話,說佳鬱得了急性闌尾炎在醫院。
    我連忙讓出租車掉頭去了吳誌海所說的醫院。
    佳鬱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她那節闌尾保不住了,需要切除。我和吳誌海在手術室的外麵,前者耷拉著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偶爾還有電話打進來,吳誌海背過身去,壓著聲音說:“我現在有事,你別打過來了好不好!”
    掛了電話回過身來,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吳誌海略有尷尬地說:“是我媽。”
    我沒有多想,吳誌海確實有個事b老媽,大家都知道,我扭過身去,不想看吳誌海,卻控製不住地為佳鬱擔心。雖然割闌尾隻是一個小手術,但做手術的人,是我情同姐妹的人,她的痛苦我感同身受。
    佳鬱被推出來了,臉色很白,但精神還好。
    吳誌海又被他“媽”的電話給絆住了,醫生讓把病人送去病房,他都沒聽見,還在遠處背著身講電話,我氣的大喊了一聲,“吳誌海!”
    吳誌海這才把電話掛了,匆匆過來,幫我推病床。
    我們把佳鬱送進了病房,晃眼就到了晚上,我想留下陪伴佳鬱,但吳誌海說他會留下,我對這人的印象這才有稍稍的好轉。
    “好好轉顧佳鬱。”
    我臨走時這樣囑咐吳誌海,按說,他是佳鬱的男朋友,兩人用不了多久就要結婚的,但不知為什麽,我卻對吳誌海這人打心眼裏的不放心。或許是因為吳誌海那個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