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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旭東和柳眉來了,白軍和他們倆一起。
    “白警官,我一直說請你喝酒呢,你老不在。今天好啦,我一定要和你多喝幾杯。”我笑著對白軍說。
    “你太客氣。”白軍笑道。
    “這不是客氣。我是在自己的內心感謝你的。”我真摯地對他說。
    “你就不感謝我們倆?”柳眉不高興地說。
    “感謝,怎麽能不感謝呢?不過這世道可真是變了啊,我這個當媒人的還要反過去感謝被做媒的那一對兒。看來今後我得停止這種虧本的買賣了。”我大笑道。
    “貧吧,你就貧吧!”柳眉頓時笑了起來。
    “淩縣長,您看點些什麽菜?”大家坐下後小淩過來問我。
    我看了他一眼道:“點什麽菜啊?來兩盤鹹菜,再來幾瓶老白幹,我們喝了就撤!”
    小淩看著我笑。所有的人都笑。
    “你去給他們一個標準,讓他們配菜好啦。有特色就行。點菜很累,麻煩。”我隨即說道,“對了,酒還是來茅台吧,但是一定要真。你是部隊出來的,你應該可以識別。”
    “我識別不了。茅台可是首長們喝的。”小淩苦笑道。
    “茅台酒的標簽上麵有識別號碼,你發短信過去就知道了。”我對他說。
    “萬一是假的呢?”他問。
    “那就喝五糧液,或者酒鬼酒,都可以的。”我有些不耐煩了,老說這樣的事情似乎顯得有些顯擺。 不過大家都很高興,喝起酒來就非常的熱烈。陳莉和柳眉也在頻頻舉杯。駕駛員小淩也在喝。因為我告訴他今天晚上可以不動車。
    大家都很盡興。我們邊喝酒邊談及以前的那些令人高興的往事。沒有人去談工作上麵的事情。
    因為我明天要到豐華,所以我拒絕了嶽洪波提出的去卡拉和ok的提議。
    “豐華市公安處我有一哥們,你那事情直接去找他就行了。這是他的電話。我已經給他說好了。他會注意保密的。”從酒店出來了冉旭東對我說。
    我苦笑道:“現在已經保不了密了,別人一看張傑的資料就會明白的。不過盡量不擴大還是應該的。”
    他點頭。 我送他們上了車。在與白軍道別的時候我感激地對他說:“白警官,以前的事情真的很很感激你。今後你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話直接對我講就是了。對了,有空的話到我們三江來玩吧。”
    “看來你還是對我很客氣啊。你什麽時候叫過他們冉警官和柳警官啊?”他笑著對我說,他的手卻在指著冉旭東和柳眉。
    我“哈哈”大笑:“那我叫你什麽?”
    “就叫我白軍就是了。”他笑道。
    “行!”我說,心裏頓時升起一股暖意。
    他們離開了,但是我卻發現嶽洪波和陳莉還在那裏站著。
    “到我房間去坐坐?”我問他們道。
    我發現自己自從與嶽洪波產生了隔閡以後,即使在前些日子我們完全地消除了誤會,但是我們之間卻總是那麽的客氣。至少對於我自己是這樣。
    我曾經試圖盡力地去想恢複我和他以前的那種親密無間的關係,但是每當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真的很難做到。特別是陳莉在場的時候。
    我心裏明白,那是因為我對他有著一種深深的愧意。每當我和嶽洪波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會想到自己曾經與陳莉的那種關係,這讓我實在不能再在他的麵前隨便如初了。
    你都對別人的老婆那樣了,你還在他麵前那麽隨便的話,那還是人嗎?至少我做不到那樣。不過在這一點上麵秦連富卻可以做到,因為我發現那個狗日的竟然可以完全地不把那樣的事情當做一回事情!
    這究竟是一種本事呢還是他已經沒有了羞愧之心?
    “你沒喝醉吧?”嶽洪波問我。
    “差不多了。”我笑著搖頭道。
    “那你早點休息。”他說,“我就不上去了。”
    我點頭道:“也行。明天我還要坐很長時間的車呢。你放心吧,一會兒我就給皮總打電話。”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急忙道,“明亮啊,我覺得你現在似乎不大對勁。你總是帶著一種愧疚的心態來對待我們。你這樣做讓我很難受。”
    “即使是在以前,如果你遇到了這樣的困難,我也一樣會幫助你的。”我笑道,“這裏麵不存在愧疚與不愧疚的事情。”
    “是嗎?那就好。”他的神情頓時高興了起來。
    “當然。”我心裏也覺得愉快。
    “陳莉,你先回去。我和海亮好好聊聊。我都很久沒有和他這樣聊了。”嶽洪波轉身去對他老婆說。
    “你們兩個又準備去幹什麽事情?”陳莉不高興地問道。
    這一刻,我忽然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仿佛陳莉不僅僅是嶽洪波的老婆了。但是這個奇異的想法卻僅僅在我心裏產生一瞬的時間就被我自己責罵了下去。
    “我們就聊聊。”嶽洪波諂笑道。
    “管得你們的!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陳莉丟下一句話然後跑到街邊打車去了。
    嶽洪波去看著陳莉的背影,一直到她上車、待出租車消失在我們的視線後才轉過身來。“走,我們倆玩去!”他對我說,眼神裏麵怪怪的。
    “玩什麽?”我不忍拒絕他,我完全明白了他現在的意圖——希望與我再回複到以前那種親密的關係。
    “你跟我到一個地方去就可以了?”他神秘地笑著說。
    “夜總會?小姐?”我問道。
    “我聽說有一家夜總會最近來了幾個洋妞。很不錯的。”他說道,我熟悉的他以前的那種色色的表情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我心裏覺得很愉快。不過我說道:“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找小姐的。我嫌她們髒。”
    “記得戴套子就是了。”他滿不在乎地說。
    “是這裏的問題,不是下麵的問題。”在我指了指自己的頭。
    他歎道:“你這老毛病怎麽還是不改啊?”
    我不禁大笑起來,“是我有毛病還是你有毛病啊?”
    “那你說怎麽辦?”他問我。
    我說:“就我們倆去喝點吧,或者回去睡覺。”
    他說:“好吧。”
    其實我是知道的,他本來是試圖通過那樣的方式讓我們的友情得到完全的恢複。不過,我覺得我們都不應該再像那樣去做了。
    “那筆錢你劃到我同學嶽洪波的賬上去吧。他現在需要那筆錢。”我在電話上對皮雲龍說。
    “行。”他回答。
    “我讓他直接來與你聯係。”我接著說。
    “行。淩大哥,你起床可真夠早的。我還得睡一會兒。”他說。
    我笑道:“好啦,你繼續睡吧。”
    “已經被你吵醒了。對了,我最近幾天準備到三江去一趟。”他說。
    “行。”我也隻使用了一個字。
    接下來給嶽洪波打電話。我不想在車上的時候打這樣的電話,因為駕駛員並不知道我的過去。
    “你去找皮雲龍吧,我已經給他講了。對了,麻煩你給陳莉說說,讓她去看看曹小月吧。畢竟她是我們同學。陳莉去看她方便一些。”我對嶽洪波說。
    “行。我給陳莉說說。”我沒有告訴他曹小月已經生小孩的消息。
    在去豐華的路上我給許達非打了一個電話。他說晚上請我吃飯的時候叫上發改委的負責人就是。
    “我來請客吧。這是工作上的事情呢。”我說。
    “也行。”他笑著說,“其實都一樣。不就一頓飯的事情嗎?”
    我笑著說“是”
    到達豐華的時候還早。我心裏記掛著張傑的事情。在與冉旭東的那個哥們聯係上後我直接前往戒毒所。在去戒毒所的路上我讓小淩去買了兩條軟中華,因為我從冉旭東那裏得知他的那個朋友喜歡抽煙。
    戒毒所在豐華城邊一處小山上麵。這裏相對與世隔絕。不過我感覺這個地方與監獄和精神病院沒多大區別。
    在戒毒所的大門前我與冉旭東的那個朋友見了麵。
    張傑的氣色好多了,人也長胖了不少。
    “效果還是很不錯。”裏麵的醫務人員對我說,“不過他還需要治療一段時間,需要進一步地穩固治療效果。”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問道:“還需要多少錢?”
    “至少還要五萬。”他回答。
    “沒問題的。”我點頭道。
    張傑看著我,他看上去有些害怕的樣子。
    “好好配合醫生吧。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柔聲地對他說。
    “嗯。”他低頭道。
    “抬起頭來看著我!”我對他這種狀態很不滿,“你應該有信心。你別忘了,你姐姐為了你都傷心透了!張傑,你是一個男人,你應該要有男人的樣子!”
    他抬起了頭來,看著我說:“我會戒掉的!”
    “有什麽要求就直接對這裏的醫生說,我讓他們轉告我。”我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他答應著,眼神卻又開始遊離起來。
    “現在有什麽要求嗎?”我感覺到了他的異常。
    “她還好嗎?蔡淼。”他在問我。
    我心裏頓時有些不悅了:“你別去管那個女人了。如果不是她的話你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嗎?”
    “你幫我問問她的情況,好嗎?”他在懇求我。
    “你別去管她了。我也不方便去問她。”我斷然地拒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