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疾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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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時候,薛誌恒一個人住在縣武裝部的大院子裏,他是下派幹部,原來在江城市委擔任副秘書長,老婆、孩子都生活在江城市區。他是一個人生活在江北縣城,平常裏都是司機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他的住處是一套四室一廳的套房。之所以住在縣武裝部的大院子裏,因為這裏安全,二十四小時有武警把門,閑雜人等你根本就進不去,比縣委家屬院那個大院子清淨多了。
    司機把高麗君送到房間裏,薛誌恒裝模作樣地伸出胳膊,讓高麗君按照程序紮完針,薛誌恒躺在床上,高麗君坐在床邊,這個時候司機早找借口下樓了,屋子裏隻有薛誌恒和高麗君這一對孤男寡女。
    高麗君就感到,薛誌恒的眼光色眯眯地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
    薛誌恒問:“小高,你老公做什麽的?”
    高麗君說:“也在縣人民醫院,做眼科醫生。”
    薛誌恒問:“你們有孩子嗎?”
    高麗君說:“有,是個閨女,今年十歲了。”
    薛誌恒問:“你今年多大?”
    高麗君說:“我今年三十三了。”
    薛誌恒說:“你生孩子夠早的嘛!你和你老公是怎麽認識的?”
    高麗君說:“我們是高中校友,他大學畢業後分配到縣醫院,就開始追求我。我們很快就結婚了。”
    薛誌恒問:“你和你老公關係好嗎?”
    高麗君說:“還行吧,他為人比較內向,但是業務能力還不錯。”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消磨著難堪的時光。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二個多小時,點滴打完了,高麗君為薛誌恒拔出針頭,收拾了藥箱,又到衛生間裏洗了洗手,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薛誌恒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後,突然抱緊了她的身子,雙手在她身上摸索著,嘴裏說:“小高,我喜歡你,我第一次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了,今天你就從了我吧,今後我一定讓你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
    高麗君身子發抖,她結結巴巴地說:“書記,書記,別這樣,我有家庭的,這樣對不起我老公,放開我,要不然我喊了!”
    薛誌恒一邊脫著高麗君的褲子,一邊說:“你喊吧,反正我不怕,我是縣委書記,這裏誰敢和我對著幹!小樣,看我怎麽收拾他!你喊也是瞎喊,沒有用,隻會丟人現眼的。”
    兩個人撕扯了一會兒,高麗君漸漸就氣餒了,最後放棄了反抗,任由薛誌恒為所欲為,薛誌恒很快就進入了她的身體,一陣疾風暴雨過後,兩個人又恢複了平靜。
    高麗君在衛生間裏簡單地收拾了一番,思想上一直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她在思忖,要不要回家告訴自己的老公,自己被薛誌恒糟蹋了,是不是到公安局告薛誌恒。
    高麗君從衛生間裏出來後,她看到薛誌恒正坐在沙發上抽煙。薛誌恒看高麗君仍然有些精神恍惚,還沒有從剛才的情緒中走出來,於是就招呼高麗君說:“小高,坐,咱們聊聊天。”
    高麗君看了薛誌恒一眼,繼續沉默不語,薛誌恒站起來,一把把她抱在懷裏說:“小高,我是真心對你好的,跟著我,今後我一定讓你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來,來,來,這是十萬塊錢,你先拿著,去買輛小汽車開。”說著把一個手提包遞給了高麗君,又交待自己的司機一定要把高麗君安全送回家。
    十萬塊錢當時可是一筆巨款啊,那時候高麗君一個月的工資才幾百塊錢。這筆巨款可以在縣城裏買一套一百平方的商品房了。
    或許是金錢的巨大魅力在起作用,又或者是薛誌恒的霸道和強勢讓高麗君覺得他非常有男人味,反正自從有了第一次,她就徹底被薛誌恒這個男人征服了,從此以後死心塌地地做了薛誌恒的情婦。
    薛誌恒很快就利用職權,把高麗君提拔為縣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又過了兩年,薛誌恒因為政績突出,被組織上提拔為江城市委常委、組織部長,在整個江城市也算是非常有實權的領導幹部之一。他就繼續利用職權,把高麗君安排在江城市第四人民醫院做了副院長,也成了副處級幹部。
    為了和薛誌恒來往方便,一心一意地伺候薛誌恒,高麗君和自己的老公離了婚,帶著自己的閨女陳靜生活在省城裏,過起來地下夫人的日子。雖然她和薛誌恒的關係見不得陽光,不是正常的夫妻關係,但是,社會上這樣的情況已經屢見不鮮了,在私生活方麵,這個社會已經相當寬容。況且薛誌恒官運亨通,此後的十幾年,又從江城市委組織部部長的崗位上調入省政府,擔任正廳級的副秘書長,三年多之後就做了省政府秘書長,成了省政府大院裏的大總管。
    對於高麗君母子,薛誌恒一向出手大方,他為高麗君在省城裏買了一套180平方的商品房,平常裏都是幾萬幾萬地給零花錢。高麗君跟著薛誌恒,雖然沒有名分,是名副其實的二奶,但是生活水平不是一般地高,自己還當上了副處級幹部,內心裏也是非常感激薛誌恒的。薛誌恒多次安慰她說:“小高,我老婆身體不好,估計她活不到六十歲的,到時候她一死,我們倆就結婚,做名正言順的夫妻。”
    從薛誌恒的言談話語中高麗君了解到,他老婆有多年的高血壓、心髒病,前幾年在衛生間裏滑倒一次,又落下個半身不遂的毛病,現在一天到晚需要保姆伺候著,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高麗君聽了薛誌恒的話心裏還是蠻高興的,她知道,自己比薛誌恒老婆年輕八九歲,又漂亮、性感,薛誌恒沒有理由不愛她。等她老婆完蛋了,她就名正言順地嫁給薛誌恒,兩個人光明正大地做夫妻,到時候說不定她還是副省級幹部的夫人呢。
    時光荏苒,轉眼陳靜就長成了個大姑娘,十八歲的時候參加高考,考上了西江財經學院會計係。
    陳靜完全繼承了她母親的優點,個子高挑,身材火爆,上大學的時候就非常引人注目,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
    有一年暑假,陳靜和母親高麗君在北京旅遊,正好薛誌恒到北京開會,一天晚上,薛誌恒在北京一家飯店請他們母女吃飯,見到了二十歲的陳靜。薛誌恒頓時感到眼前一亮,這姑娘,比她媽媽長得還漂亮,個子更高,身材更火爆,或許是現在的孩子營養充分,發育得好,看著真是很養眼。
    高麗君指著薛誌恒對陳靜說:“這是你幹爹,快叫啊!他是省政府秘書長,今後你安排工作就全靠他了。”
    薛誌恒假模假樣地問陳靜:“閨女,你大學畢業,願意不願意進省政府辦公廳工作啊?”
    陳靜笑了笑說:“當然願意了,就是我們這個學校是個普通本科,不是重點大學,怕是檔次不夠吧!我們同學說了,現在不是重點大學畢業的,想進省政府基本上沒有戲的。”
    薛誌恒搖了搖光禿禿的腦袋不屑地說:“傻閨女,那得看是誰安排的!我說你能進,你就能進去。清華、北大也沒有你幹爹我的權力大、麵子大。”
    高麗君眉飛色舞地說:“閨女,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幹爹隨便說句話,你的事情就成了。”
    陳靜點了點頭,當時還是將信將疑。
    兩年後陳靜大學畢業,果然薛誌恒打電話告訴高麗君,準備把陳靜安排在省政府辦公廳上班,現在正在運作。
    又過了兩個星期,薛誌恒打電話告訴高麗君,陳靜的事情快辦好了,檔案裏有些事情人事處還要核實一下,讓陳靜單獨到西江飯店他的住處來一下,他問一問情況。作為省政府秘書長,薛誌恒在西江飯店常年有一個豪華套間,他經常在那裏辦公、休息。
    陳靜沒有多想,就一個去了。在電話裏,薛誌恒交待她下午一點到,告訴他房間號碼是1822。
    陳靜如約趕到了西江飯店1822房間。這個時候正是午休的時間,走廊裏靜悄悄的。陳靜摁了一下門鈴,過了十幾秒鍾門就打開了,就見薛誌恒微笑著站在門口,衝陳靜擺了擺手說:“小陳,快進來吧!”
    陳靜叫了聲:“幹爹好!”就走進了屋子。
    薛誌恒隨手把門關上,並反鎖住。
    陳靜看到薛誌恒住的是一個套間,外麵是客廳,有一套茶幾、沙發,靠窗戶的位子還有一副老板桌,上麵放了一摞摞的文件。
    薛誌恒熱情地招呼陳靜在沙發上坐下,順手遞給陳靜一瓶礦泉水,然後在她旁邊坐下來,果盤裏有水果,蘋果、香蕉、橘子每樣都有幾個。薛誌恒又招呼陳靜吃水果。
    陳靜挑了一個香蕉剝皮吃著,就見薛誌恒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著陳靜說:“長成一個大姑娘了!越長越像你媽,不,比你媽還漂亮。”
    陳靜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薛誌恒問:“閨女,你現在有沒有男朋友?”
    陳靜如實回答說:“沒有。”
    薛誌恒不相信地問:“你長這麽漂亮,竟然沒有男孩子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