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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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麽重要的東西,他們是不可能隨便放的,所以,雷鳳杞直接忽略到處找這一環節,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床邊的小保險櫃。
    這會是怎麽樣的密碼呢,雷鳳杞蹲在保險櫃旁邊,用父親的生日日期,不行,用母親的生日日期,不行,用自己的也不行,然後再混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她有點沮喪了,看來想看都看不了。
    時機這麽好,密碼不對又有什麽用。
    對了這保險箱,好像是母親專用的,連父親好像都不知道保密,有一次母親還問過父親,我把密碼搞忘了,你記得嗎?父親直接說,我哪知道啊,這個東西不是一直是你一個人用的嗎?上次我問你,你還不告訴我呢。
    她絞盡腦汁想著這件事件,對了,會不會是當時抱養自己的日期呢,可是,那日期我也不知道啊。
    哎,算了吧。
    起身的時候,她又有點不甘心,母親記性差,會不會搞幾個白癡數字呢,於是她便從複數0至9每個都試了遍,保險櫃居然開了,或者他們覺得沒人會把保險櫃的密碼設得這麽簡單吧,就如大隱隱於市,最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是垃圾筒一樣。
    於是便翻看起來,裏麵有些比較寶貴的首飾,還有一箱看樣子很沉重的東西,因為好奇,她隨意推了一下箱子,好沉啊,不由得試著打開來看來,一看嚇了一跳,竟然全是金條,好家夥,這麽一箱金條值多少錢啊。
    這不會是父親貪汙的吧,不對啊,父親說過,這保險櫃是母親專用的,他不知道裏麵放了什麽東西,而且他也忙,而母親已退休多年,而還沒有退休前,她也過得挺清貧的啊,後來才好了起來,可能父親也並不知曉金條的事?
    也有可能是別人寄存在這裏的而已,母親有好幾個有錢的老閨蜜呢,也不奇怪。
    這麽一想,也沒多放在心裏,趕緊去找該找的資料,櫃子有一層是整疊的資料,一份一份翻看,也是一件力氣活。
    於是她便搬出來,一份一份地看,大多是她不感興趣的東西,這時她卻發現一份協議的合作者名字有點熟悉,仔細一看,是肖宇啊,自己的丈夫啊,母親居然跟肖宇有合作關係?
    她非常好奇,母親會跟肖宇有著什麽樣的協議呢?
    於是便翻看起來,隻是她的臉色一點一點變白,重點是這些:乙方(肖宇)同意娶丙方(母親)的女兒為妻,直至她生下孩子為止,是為了測試一個非孕生的女性,能不能正常地生孩子,之後不管會不會成功,都會離婚,並讓她跟夏明威結合,同時為了測試兩個非孕生的男女,能不能正常生育……雙方必須嚴格尊守合同,
    她感覺心髒都快顫抖了,而其它的一些內容無法再看下去,她必須要努力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才能正常地呼吸。
    她真不敢相信合同上的這些字,一定是假的,我不可能是他們的商品?肖宇並不是因為這個協議而娶我,而是他愛我!
    她喃喃自語,對,我母親一直對我還好啊,這麽用心地培育我,也不可能把我當作一件試驗品啊。
    雷鳳杞真的無法接受這份,在這份合同裏,她隻是一個試驗品!跟一隻接受解剖的青蛙有什麽不同!隻是死得沒那麽慘而已。
    她再一次看著合同,發現還有一個重要的第三方,便是星河集團。
    星河集團,不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嗎?上市公司,主營影院、商場、超市等業務,為什麽會涉及這些?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行,看來夏明威也隻是一個試驗品而已,他的生活看似自由,其實都沒被設定,或者,我跟他的相識與好感,都是被設定的。
    而這一箱的金條,或許便是母親跟星河集團合作的報酬!可能她當初領養我時,隻是完成她的任務!
    雷鳳杞原以為自己可以接受非親生的事實,畢竟他們是把她當作親生女兒養育的,並全是唯一的孩子,但是,卻無法接受她隻是個實驗品的事實!
    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得逞!雷鳳杞把合同塞在自己的包裏,短時期間,母親也是不會發現,而且,知道被我拿走了又如何!不,她不是我母親,她隻是為了使命而養育我的人!黃欣容,現在起,你在我的心目中不再是一個偉大的母親!而是一個內心陰暗的人,而肖宇,你也不再是我的丈夫,或者,假音者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行,我得撕破他們的嘴臉,還是一切從長計議,而且,他們背後還有個這樣的集團,我能是他們的對手嗎?而且,如果我捅破了一切,他們還能讓我活著呢,這時,她想起假音者的話,不禁一個冷噤,或者肖宇真的害死了很多人,而他根本就是把我當作商品,與實驗品,我如果揭穿了他們,那麽,下場可能跟那些女生一樣!
    不行,我不能打草驚蛇,而且在沒有勝算之前,不能魯莾行事,如果太莽撞了可能不僅害了自己,也會害了夏明威。
    這時候,她聽到了樓下有開門聲,趕緊拿手機給合同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又原樣放了回去,關上了保險箱,打亂了密碼。
    她出了房間,下了樓,看到進來的是母親,嗯,是黃欣容。
    她努力裝作跟平常並沒有什麽異常,“媽,你都在忙些什麽呢,以前上班都沒見你這麽忙的。”
    黃欣容扔下包,便去拿自己的杯子,倒了點熱水,然後咕噥咕噥地喝。
    喝夠了才說話,“哎,發揮餘熱唄,再不發揮啊,就沒機會了,隻能躺在墳墓裏發揮了。”
    避重就輕,巧妙地引開了話題,換在以前雷鳳杞沒有任何想法,但是,現在,她卻覺得這個女人有著怎麽樣的心機,她甚至懷疑連父親可能都被蒙在鼓裏,對一切毫不知情,因為她想起了那次收養時的情景再現,父親其實對於收養她非常猶豫不定,而母親是那麽堅定堅決,她現在才明白,母親之所以,選擇了她,都是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