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白是美女的一個重要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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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經深,青蛙躲在草叢中呱呱地啼叫,向偈起身告辭,走到院外,他回過頭瞥了韋瀾一眼,這個年輕姑娘令他想起了一個人。
    那也是一個年輕的姑娘,熱情開朗,活潑可愛,對待感情很直接,愛恨都寫在臉上,隻是她的人生太短暫了,就像流星隻有瞬間。
    “韋小姐,你最好是回學校宿舍住比較合適。”
    “為什麽?”韋瀾當然不願意,空調裝好後還一直沒享受過,而且她一回宿舍,估計要和肖琴琴打起來。
    “我擔心那些人也會對你不利。”
    這樣一說,韋瀾不禁躊躇起來,這些滅絕人性的女人倒真有向偈說的這種可能。但是學校也不一定安全,這時是暑假,沒什麽人,再說宿舍的門一腳就能踹開,那幫女人想抓自己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韋瀾的視線落在向偈的身上,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鬼主意就上了心頭。
    “向警官,我覺得學校也不好,不如你留下來保護我,這樣那些女人來了也不要緊。”
    學校的圍牆和宿舍的門,絕對不如向偈強壯的身體和強勁的手臂,他有功夫,還是警察,把他留下來守屋子可能更安全些。
    “這個……”向偈猶豫了。
    “你可是負有保護人民群眾安全的警察,怎麽這讓你為難了嗎?”韋瀾故意激他。
    果然向偈一口應承下來。
    韋瀾暗自得意,她看著向偈寬闊的肩背和像牛犢子一樣粗壯的手臂,這就是標準的鎮宅神獸,說不定將他的照片放大貼在門上,還能當門神避邪呢。
    就算不行,嚇嚇不聽話的小朋友還是可以的。
    當夜向偈留在韋瀾的租屋內,屋裏隻有臥室才有空調,韋瀾在地麵鋪了席子,想讓向偈進來打地鋪,但是向偈執意不進來,趴在堂屋的桌子上打盹。
    睡到半夜韋瀾被凍醒,蓋在身上的薄毛毯不知何時滑落在地麵,韋瀾翻身爬起,喉嚨裏幹得冒煙,吹空調就是有這個問題,鼻腔裏幹,喉嚨裏幹。
    韋瀾趿起拖鞋去堂屋倒涼水喝。
    向偈睡著了,趴在桌子上,韋瀾開了燈,看見他半側臉淌下的汗漬。
    這江城的夜裏同樣熱得可怕,估計至少有35度,冷好辦,加衣裳就行,但熱起來就沒辦法了,脫|光了也還是熱。
    韋瀾心中有些不忍,推醒向偈。
    “韋小姐,你有事嗎?”向偈坐直身體。
    “到房裏去睡,這外麵太熱了。”
    “還好,我習慣了。”
    “別嘴硬,什麽習慣了,你看你臉上的汗,還有你的t恤也濕透了,你再不進房裏說不定會中暑。”說到這裏,韋瀾已經分析到利害,向偈要是熱出毛病,鎮宅神獸可就沒了,反正房裏空調也是開著的,趕緊讓他進來。
    “男女有別,不太方便。”
    韋瀾無語,這向偈居然這麽封建,他是打古代過來的吧,待會可能還會說男女授受不親。不對,向偈是個同性戀,他對女人沒感覺,這才是他不願意進房的原因吧。
    如果是石複陽,向偈隻怕巴不得進房好親近。
    “你把我當成男人不就行了,大家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說到這裏韋瀾臉紅了,雖然男女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但身體構造還是不同的。
    向偈笑了,這姑娘實在太可愛了,就像鄰居家的小妹妹。
    “我就當你答應了。”韋瀾不由分說將向偈推到臥室中,反正向偈喜歡的是男人,自己可以把他當成同性。
    房間裏空氣與外麵實在是天壤之別,向偈一進來就感到陣陣涼意,其實他並沒有說謊,他早習慣了這熱辣辣的天氣。
    清晨向偈醒過來時,韋瀾不在臥室裏,床上的薄毯疊得整整齊齊。
    他起身開門出去,隻見韋瀾手裏提著兩隻袋子,大汗淋漓地進入院子。
    “向警官,吃早餐了,熱幹麵,豆皮,你想吃哪個?”
    韋瀾十分機靈,這向偈是個很出名又有能力的警察,和他搞好關係絕對有利無害,以後找他辦事便容易得多。一大清早起來,韋瀾便去外麵買早餐。
    “隨便吧。”
    “那你吃豆皮,這是江城的四大小吃之一,給你一杯豆漿。”
    紙碗中有三塊方方正正的豆皮,煎得金黃的蛋皮撒上小香蔥,還有許多的蘿卜丁、豆幹丁、香菇丁、肉丁,看起來很有食欲。
    向偈確實感到饑餓,也不客氣,大口吃起來。
    韋瀾吃的熱幹麵,芝麻醬濃鬱的香氣引動腹中饞蟲,韋瀾也吃得很快。
    “向警官,改天我帶你去我學校旁邊的巷子,那是都是小吃,好吃得很。”說著韋瀾又歎了一口氣,據說在零幾年時,10塊錢可以吃遍一條巷子,韋瀾不禁後悔自己生得太晚。
    吃完早餐後,韋瀾見向偈要出去,便背上包作勢也要出門。
    “韋小姐,我有些事情要辦,你最好別跟著我。”
    “你不是去找石複陽嗎?我和你一起去找,石複陽失蹤我是要負責任的。”
    “這不關你的事,和你沒關係。”
    “誰說和我沒關係,石複陽是我……”說到這裏,韋瀾猛然住嘴,嘴太快差點就把那句話說出來了,可不得讓向偈笑掉大牙。
    “石複陽是你什麽?”向偈看著韋瀾脹得通紅的臉莫名其妙,這姑娘動不動就紅臉。
    “他是我朋友啦,他在我這裏失蹤,你說和我有沒有關係。”
    這解釋合情合理,韋瀾對石複陽的失蹤還是要負上零星半點的責任。“你不是要複習嗎?”
    “複習哪有找石複陽重要,晚上複習也是一樣。”韋瀾想得清楚,考研還是個未知數,考不考得上另說,但是把石中流家五代單傳的獨苗苗弄丟了,這罪過可就大了。
    向偈思索了一會,道:“那好吧。”
    韋瀾笑起來,道:“對了,向警官,你能不能不要叫我韋小姐,很難聽的,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那好,你也不用叫我向警官,我也不習慣。”
    “我也叫你名字好了。”
    從山上下來,韋瀾不斷追問向偈去哪裏找石複陽,但向偈始終不說。到了公路上,兩人等出租車,但這是清晨,正是上班的高峰期,經過的每部出租車都有人。
    韋瀾望著天空,這雖才9點,但驕陽似火,後背已經出了汗。
    “到樹蔭下站著吧,太曬了。”
    “你去吧,我不用。”
    韋瀾也不勸向偈,男人曬黑了沒事,說不定還能把向偈臉上的疤痕印子給曬得看不見,可是自己就不同了,所謂一白遮三醜,白是美女的一個重要指標,反正不會有人覺得非洲人好看。
    這時公路上疾馳來一部黑色廣本,倏地一下便在向偈的身畔停下來。
    從車中走下來一名年輕女子,她盯著向偈打量,忽地一把抓住向偈的手,大聲道:“是你,真的是你,你為什麽要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