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小皮鞭兒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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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麵前的東西,實在是匪夷所思,怎麽看都和她所謂的“新花樣”沾不上邊兒。
鐵鏈、銅鎖、蠟燭,還有……一根馬鞭。
“這是什麽?”他忍不住問了出來。
蘇遙甜甜一笑:“這些啊,都是我家鄉人發明的花樣,怎麽樣,很有情趣吧?”她拿起鐵鏈在手裏晃了晃,笑容卻有點兒發虛。
在這裏怎麽會有手銬,所以她隻能用鐵鏈和鎖來代替了。
隻要能把這個男人糊弄過去,到時候用鐵鏈把他鎖在床上,她就安全了。
看著家夥一出手就掏了那麽多錢,一定是頭大肥羊,說不定自己還能借著這個機會徹底逃離火坑。
一想到這樣美好的前景,蘇遙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真誠了。
“光靠我說,你是體會不到這裏的妙處的,一定要試了才知道。”說著,她已經走上前去,大膽奔放地把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推倒在了床上。
如果說,剛才蕭譽心裏還是風雨交加的,那現在簡直就是山崩地裂了。
他堂堂一個王爺,竟然被個女人給推倒在床上了。
下一刻,她已經翻身坐了上來,正好坐在了他的腰腹處。
就在她坐上來的瞬間,蕭譽眸色一暗,眼底的火苗幾乎都要躥出來了。
深邃的眼眸微眯,蕭譽硬是克製住心裏的衝動,任由她擺弄著自己的手腳,想要看看這丫頭能玩出些什麽花樣來。
蘇遙沒想到這男人這麽好騙,竟然完全都不反抗。
隨著哢嚓一聲脆響,最後一把銅鎖也鎖住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手腳已經被她鎖在了床頭床尾。
檢查了一遍銅鎖和鐵鏈後,蘇遙心裏立刻就樂開了花。
沒想到這麽容易就得手了,現在這個買下她的男人,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一樣,隨她想怎麽蹂躪就怎麽蹂躪了。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笑出了聲,眼睛眯的隻剩下條縫。
而身下的男人卻在這時歪了歪頭:“接下來要怎樣?”
“接下來啊……”蘇遙故意替他解開了腰帶,纖細的手指順著他的胸口一路摸上去,最後在他喉結處刮了一下。
在她做這些動作時,男人胸膛的起伏變得急促了些,麵具後麵傳出的呼吸聲也亂了。
然而下一刻,蘇遙已經變了臉,剛才還笑得春花爛漫的小臉一下子就變成了千年冰川,配上紅唇和額間的花鈿,美得有點肅殺的意味。
她利落地翻身下床,把屋子四角的燈台都點亮了,整間屋子的亮度頓時提升了許多,再沒有之前那種半明半暗的曖昧感覺了。
大眼睛骨碌碌地轉了下,蘇遙在心裏掂量了一下道具的效果。
滴蠟?好像不太好,這裏沒有那種熔點低的專業蠟燭,隻有普通的蠟燭,這蠟油要是滴下去,估計會起一串燎泡吧。
蘇遙有點輕微的密集恐懼症,還是果斷地放棄了這個想法,轉而拿起了桌上的馬鞭。
她把鞭子在手裏掂量了幾下,然後露出一個自以為猙獰的笑容來,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男人。
“還是先看看你長的什麽樣子吧。”她嘀咕了一句,手都摸到麵具邊沿了,卻又突然收了回來。
“不好不好,”蘇遙大搖其頭,“萬一長的太醜,豈不是汙染了我的眼睛?能來這種地方鬼混的人,一定都麵目可憎,還是不看了。”
麵目可憎……蕭譽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樣的詞來說自己。
薄唇用力地抿了一下,他再次克製住想要打這丫頭一頓的衝動,繼續忍耐著,看她還想做什麽。
對於他這種沒有反應的行為,蘇遙很是不理解:“你不害怕嗎?”
“有什麽好怕的?”刻意壓得低沉的聲音傳出來,內裏卻醞釀著驚濤駭浪般的情緒。
蘇遙用鞭子末梢碰了碰他的脖子:“我可是會用鞭子把你抽得渾身是傷哦,這樣你也不怕?”
據說,那可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很少有人能接受得了,喜歡這種花樣的人,一般都是心理變態。
她才剛想到變態這個詞兒,床上的變態就開了口:“聽著像是挺好玩的。”
蘇遙愣了一下,她這手氣也太……太好了吧,穿越過來也能遇到受虐狂?
咳嗽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蘇遙不打算和這個陌生人再繼續玩下去了。她撩起寬大的裙擺,從大腿處暗藏的皮鞘內拔出了自己自製的三棱軍刺,然後抵在了男人的頸側。
她是沒有多想什麽,殊不知男人用眼角餘光瞥到她撩裙子的動作時,眸底的火苗燒得更旺了些。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真的會捅下去的。”
看著那把造型奇怪的匕首,蕭譽沉聲發問:“你想怎樣?”
蘇遙挑挑眉毛:“看不出來,你還挺上道的嘛,我想要的很簡單,把你身上的錢都給我,然後你乖乖地在這裏呆一夜就好了。”
紅鸞她們得了那麽多的錢,現在一定是開慶功宴去了,不管怎樣,她今晚一定要嚐試著逃跑了。
不是每個男人都這麽好忽悠的,躲得過今天這一次,未必還躲得過下一次。
經過了這麽盛大的拍賣儀式後,所有人都會以為她在和恩客共度春宵,誰會想到她竟然能製服個出手不凡的男人呢?
所以,就選在那些尼姑警惕性最低的時候逃跑,或許是唯一的機會了。
逃跑總歸是需要錢的,之前從辰墨那兒騙來的十兩銀子根本不頂事,既然她想帶著小青一起浪跡天涯,錢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眼前這個藏頭露尾的家夥,一出手就是五千兩黃金,簡直就是上天專門給她準備好的肉票啊!這麽一頭肥羊擺在麵前,不打劫真是浪費了!
“我沒錢。”
所以,當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蘇遙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騙鬼呢!”她把軍刺又往上頂了頂,“你剛才都拿出五千兩黃金來了……”
她話音未落,男人已經冷靜地答道:“那是我的全副家當。”
蘇遙手一歪,差點把軍刺給掉了。
這是什麽鬼!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不敗家會死嗎?竟然把錢全都用來買她一夜了,他是冤大頭嗎,五千兩黃金泡個妞,還隻泡一晚上!
“那……值錢的東西總該有吧?”能隨身攜帶五千兩黃金的人,身上的東西應該都挺值錢的吧?
誰知道那男人還是搖頭:“今天出來得急,除了銀票什麽都沒帶。”
蘇遙不甘心地把他身上翻了個遍,果然是一無所獲,連個荷包啊玉佩啊都沒找到。
打劫打到這個份上,她也是醉了。
“你有種!”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辦法了,還是先跑了再說吧。
為了不讓這人叫嚷起來壞了自己的事,蘇遙從衣擺上撕下一塊紅布打算塞進他嘴裏。
“你要幹嗎?”男人警惕地問。
蘇遙把布揉成一團,一邊伸手去揭他那個礙事的麵具,一邊不耐煩地說:“你就別挑剔了,本姑娘沒給你準備襪子塞嘴,已經算是便宜你……”
最後一個“了”字還沒說出口,蘇遙的動作已經突然僵住了。
手裏的黑色麵具落在了地上,蘇遙愣了半晌,才顫抖著抬起手來:“怎麽是你!”
麵具下麵的那張臉,她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什麽個情況,楚王來逛窯子,逛的還是尼姑窯子?而且,他還用五千兩黃金買下了她?
完了完了,她剛才把他鎖在床上調戲了半天,以這個男人的小氣程度,一定不會和她善罷甘休的……
於是,蘇遙果斷決定還是按原計劃逃跑。
這回,她可顧不上去堵他的嘴了,把軍刺重新插回到鞘裏,她一把抓起自己的小包袱,就要翻窗逃跑。
隻是,爪鉤才剛勾住窗框,她還沒來得及爬上窗台,身後就傳來了鐵鏈崩斷的聲音。
蘇遙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兩截鐵鏈掉在了床下。
尼瑪……這男人是鋼筋鐵骨嗎,竟然能徒手掙斷鐵鏈!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蘇遙不敢再多看,趕緊提起裙擺就往窗台上爬。
該死,之前忘記換掉這身累贅的劣質衣服了,穿著這麽個玩意兒逃跑,真是給自己找麻煩啊。
越心急就越容易出錯,她才剛跨上窗台,裙擺就不知道被什麽勾住了。
蘇遙用力一掙,布料一下就被撕裂了,而她整個人也因為用力過猛一頭向窗外栽去。
這……這可是三樓啊!
蘇遙本能地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墜落。
然而,腰間卻突然一緊,睜開眼看的時候,隻見之前還放在桌子上的馬鞭,不知何時已經纏在了自己腰上。
一股大力從鞭子的另一頭傳來,硬是把她整個人都拖了回去。
蘇遙狼狽地滾落在地上,心髒還在砰砰狂跳。
剛才,她差點就要體會下自由落體的滋味了,而且還是要頭朝下體會的……
頭頂上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本王救了你,你都不道謝的嗎?”
道謝……謝你個大頭鬼啊!
蘇遙從地上爬起來,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要不是因為你,我會摔下去嗎?”
都是這個家夥的存在給了她巨大的壓力,她才會如此慌不擇路地逃跑。
蕭譽的眸子危險地眯了起來:“這麽說來,那還是我的錯了?”
蘇遙揚了揚下巴:“那當然!就是你的錯!”
蕭譽看著她,眸底怒氣宛然。他真是沒見過比她更會強詞奪理的女人,對,就是女人,她現在的這副樣子,已經和從前那個古裏古怪的小丫頭不同了。
尤其是現在,因為驚嚇,她臉上湧起了淡淡的紅暈,那些嬌豔的妝飾也不顯得突兀了,正好組成了活色生香的畫麵。
“反正都是錯了,不如錯到底算了。”蕭譽薄唇一揚,吐出了這樣的話語,長袖一卷便關上了窗子。下一刻,他已經矮身扛起了她,走到床邊重重一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