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怎麽,要我喂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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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猜想是陵寒回來,趕忙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從廚房匆匆走了出來。
    “少爺,您,您回來吃午飯麽?”
    陵寒剛走到客廳,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餐桌上,桌上三菜一湯,有葷有素,還算豐盛,臉色便滿意了幾分。
    他抬頭看了一眼樓上主臥的方向。
    玲玲瞬間會意,趕忙道,
    “葉小姐回來就睡下了,睡前交代我不要打擾她,午飯我也是剛做好,所以還沒……您看……”
    “端一份送上樓。”
    陵寒掃了一眼餐桌,淡淡的吩咐下來。
    玲玲趕忙點頭,紮進廚房沒過兩分鍾就端了一份午餐出來,用午餐盒裝了一份飯菜,包好了直接送上樓。
    下樓的時候陵寒坐在餐桌前吃飯,他看了玲玲一眼,漫不經心地問道,“吃了嗎?”
    玲玲低著頭,
    “葉小姐沒醒,我喊了兩聲,她說放著,然後我也不敢再喊了。”
    陵寒的眉頭猛地一皺,眉眼間覆蓋著一層寒霜,
    “行了,我知道了,忙去吧。”
    臥室房門被緩緩推開,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褲下,一雙藍色家居拖鞋摩擦著地板,動靜不大,但有些沉悶。
    “葉歡顏。”清冷的聲音自床尾響起,在寂靜的臥室中顯得有些空蕩。
    葉歡顏睡得正熟,聽見這一聲呼喊,隻當是做夢,翻了個身沒有理會。
    某人見自己被無視,頓時更加的麵若冰霜,聲音又沉了幾分,“葉歡顏,既然你這麽喜歡這張床,不如以後不用上班了,天天躺在這兒吧。”
    聽到這句話,葉歡顏猛地驚醒,從床上彈了起來,披頭散發地坐在床中央,愣愣的望著床尾的男人。
    不是做夢。
    陵寒瞥了她一眼,走到一側床邊,端起飯盒,冷聲道,“為什麽不吃飯?”
    葉歡顏的眼神漸漸從他身上收了回來,低下頭望著床單,入目一片雪白,有些刺眼,“太困了,吃不下。”
    身下的床墊朝著一側微微傾斜,她渾身一僵,眼角的餘光瞥見陵寒坐到了她的身邊,黑色的西裝褲在雪白的床單上尤為醒目紮眼,壓出幾條褶皺。
    “怎麽,等著我喂你吃?”
    銀色的勺子上堆著一勺雞蛋羹,q彈的質感,在勺子上微微顫動,懸在她的眼前,勺子尾端是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她怔了怔,伸手便要去接過勺子,“我自己來……”
    “張嘴,”陵寒冷漠的聲音生生的止住了她伸出一半的手勢。
    她怔忪著,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然後那一勺雞蛋羹便送進了她的嘴裏,入口即化,滑入喉嚨口的時候,莫名的覺得有些甜,是放了糖麽?
    “還是我自己來吧。”她咽下雞蛋羹,抬眸望向陵寒。
    他麵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你以為我願意喂你?趁著我不注意你再絕食,不上班的日子很逍遙是不是?”
    一邊說著話,他端起飯盒,單手繞過葉歡顏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圈在自己的臂彎裏麵,飯盒舉在她胸前,而另一隻手上握著勺子,挖了一勺米飯,送到她嘴唇邊,“張嘴。”
    他的胸膛在身後緊貼著她的後背,漸漸有一絲灼熱在她的脊背上蔓延,他的呼吸掃過她的側臉,若有若無的,像是一場夢。
    葉歡顏覺得此刻的自己仿佛還沒睡醒,看什麽都是朦朦朧朧的樣子,全聽著他的指令,張嘴便張嘴,咀嚼便咀嚼,喝一口湯便喝一口湯。
    半碗雞蛋羹和一些素菜喂下去,她的臉上漸漸有了一絲血色。
    陵寒的胸膛離開她的後背,飯盒和勺子碰撞在一起發出哐當的響聲,然後平穩地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回頭看著葉歡顏,皺了皺眉,抽了床邊櫻花布麵抽紙盒裏麵的兩張紙,靠了過來。
    葉歡顏長著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一雙眼睛又黑又亮,小巧的鼻尖仿佛一隻靈巧的小狐狸,嘴唇上沾著淡黃色的雞蛋羹,迷茫的眼神像是走失的小貓一樣。陵寒握著紙巾靠近她,原本抬起手準備給她擦拭嘴角的,在靠近她的那一瞬間忽然心跳漏了一拍,微風拂過,她眨了眨眼,眼眸好像一汪春水,他的手勢忽然停住,換了個方向握住了她的肩膀,然後微微
    俯身,一低頭便含住了她小巧的嘴唇。
    葉歡顏渾身一僵,下半身的疼痛至今還未消失,她並不願意此刻再承受陵寒的歡.愛,卻條件反射一般的不敢反抗,隻任憑他親吻著自己的嘴唇,撬開她的牙關。
    葉歡顏的神誌漸漸地模糊,這夢怎麽會這麽真實?
    喬助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陵總下午的會議快來不及了,需要我跟客戶那邊改時間嗎?”
    陵寒的手在自己的皮帶上微微一頓,不悅地朝著門口掃了一眼。
    葉歡顏也是渾身一僵,瞬間恢複了清醒,抬眸看著身上的男人,臉上燒的通紅。
    “不用,我換件衣服就走。”
    清冷的聲音,伴隨著她身上猛地一輕的力道,漸漸的走遠,從隔間的推拉門內進入他自己的房間,留下一室還未來得及消退幹淨的曖昧與溫存。
    葉歡顏撫摸著自己胸口的皮膚,似乎還有他遺留的溫度,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溫柔,身上的衣裙都完整,自己的身體也完整,除了略有寫紅腫的嘴唇之外,似乎這一次他沒有對自己做什麽。
    真的好像是一場夢。陵寒走後,葉歡顏進浴室衝了個澡,有前一晚的教訓,她也不敢洗的太久,香薰燈也沒開,望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身上還有一些斑駁的淤青沒有消散,下半身的疼痛依然清晰,可是一想到剛剛的溫柔,好像這些都可以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