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將軍夫婦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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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又如何,讀人就不用吃飯穿衣了,府裏有困難那也隻是暫時的,我隻是要她救個急,又不是一直要她怎麽著,你不是還叫著她妹妹麽,隻要她不是死了,那就永遠是我沈天楓的女兒。”沈天楓竟然
當著自己兒子的麵,耍起了無賴。
沈光齊覺得無法再跟這樣的父親溝通,麵色鐵青道:“爹,你若一直要這樣下去,那我明日還是自請族長,把我也除出沈府。”“你倒是去啊!沈府又不會隻有你一個兒子,你要想清楚,待你爹百年之後,你若不在族譜裏,那爹的那些產業可就與你無關了。”沈天楓覺得,是個聰明人都不會放棄的,沈光齊從小就是自己培養的,當
是跟自己一路人。
卻忘了,雖然他是培養他學識的人,但做人的道理,他娘也是教了不少。
沈光齊覺得這人已經有些不可理喻,便氣道:“成,我沈光齊有手有腳,怕掙不來家業,明日我定會讓族長把我除名。”
當天晚上,沈光齊便去了老太傅府,把這事與他的外祖還有慕容言商量了一番,除名之事便這麽敲定了。
沈風裳與將軍出得京城,便悄悄地離開隊伍,走了小道,將軍府的其他人還是按原來的官道走著。
所以直至半月後,皇宮裏。
皇帝坐在禦書房的龍椅上,聽著暗衛的報告:“你說,你們把章將軍的隊伍給跟丟了?”
“是!”暗衛首領默然回應。
“那麽大一隊伍,你們身為我皇家最好的暗衛,竟然跟丟人。”說著皇帝砸過一個鎮紙石。暗衛未敢躲開,頭上被砸了個血窟窿,依然語氣不變回應:“將軍未曾隨大隊伍一起,而是早早便攜帶夫人離去,卑職等派了六名暗衛尾隨,皆被將軍發現,於五日後把我們甩開,此時已過十五日,再未尋
著人。”
皇帝煩燥地揮了揮手,行了,你們先下去。
那暗衛首領卻跪下:“卑職失職,願受責罰。”
皇帝更加不耐煩了:“叫你下去便下去,是想頭上再來幾個血窟窿不成,當真是愚木。”
“是,卑職告退。”誰都不願意受罰,既然皇上未有追究的打算,暗衛們總算鬆了一口氣。
待暗衛都離開。皇帝問著一直未出聲的阮公公:“阮墨,你說時初這回是真惱了吧!”
“恐怕是的!”阮公公低頭,恭敬回應。
皇上看他這個樣子,頗不是滋味道:“好好說話,這裏沒別人。”
阮公公咧嘴一笑,站好了身子:“皇上是想聽老奴說真話,還是假話。”
“讓你說,自然是真話。”
“那老奴得先請皇上免個不敬之罪。”
“行,行,不管你今日說什麽,朕都不治你罪,你說!”
“是。”阮公公回了聲是,之後潤了潤嗓子道:“皇上,就奴才覺得你之前的做法,確實不妥。”
皇帝不明白了:“不就是個女人麽,還是朕賜的,大不了朕到時候再尋個更好的賞他還不行。”
阮公公搖頭:“皇上,話可不能如是說,這麽說吧,皇上您好娶的妃子,可都是您非常喜歡娶的?”
“自然不是,這點阮墨你應該清楚,有時候為了平衡權利,沒辦法也得娶個討厭的女人。”皇帝不明白這話題怎麽跑自己身上來了。
“那皇上,如果換成他人要您把您不喜歡卻已經娶進宮裏的女人,送給別人為妻,您可樂意。”阮公公打了個比方。
皇帝怒瞪他:“那怎麽行,朕不成了戴綠帽子的,且誰敢奪朕的女人。”“皇上,就是這麽個理兒,您不高興把妻子送與他人,不是因為您是皇帝,而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願意做的事情,且奴才打的比方還是您不喜歡的,將軍對他的夫人可是喜歡的得緊,您說,他是該惱還是不
該惱。”阮公公笑著解釋。
皇帝聽罷,覺得有些許道理:“話雖如此,可家國大事,就比不過一個女人不成。”“皇上,說句不中聽的,老奴覺得如果空國大事,要一個女人去成全,那是對皇上您的侮辱,且您受了這種侮辱後,還不能保證,這事兒一定能平順,您這白受辱一回,究竟是為何?我猜將軍也是如是想法
。”阮公公話說著,心裏卻一直打著鼓。
皇帝突然邪笑一聲:“阮墨,你何時活得這麽明白了。”
阮公公不自然地笑了笑。
皇帝笑道:“阮墨,這些話怕是時初教你的吧!”
阮公公心虛地下跪道:“老奴該死,望皇上恕罪。”
“罷了,時初能讓你傳達這些話給朕,說明他還沒完全惱了朕,此事朕心裏有數了,你且先下去吧!”皇帝突然冷靜不少,歎氣道。
“是,老奴告退。”阮公公小心益益退出了禦書房,在房門口又是深呼吸,又是拍胸口的,頗有些被嚇壞的姿態。
心裏碎碎念道:“差點就被章將軍給害死嘍,我這老命啊,可經不起這幾回折騰。”
而書房裏,皇帝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公文,這公文是時初出走前一天遞上來的,說是請辭書,他還未來得及看。
這公文很厚,當皇帝打開的時候,裏麵便掉出一本微型的帳本,待他細細查看之後,那眉頭越皺越深,半個時辰後,他喝了一聲:“銀衛,出來!”
一身銀白裝束的蒙麵人出現在皇帝的麵前:“速去查查,這上麵的內容是否屬實,記得不可走露風聲。”
銀衛接過皇帝丟過來的本子,恭敬應道:“是!”
待銀衛離開,皇帝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抓著扶手,手上的表筋都暴露出來,咬牙切齒道:“鑫王府,好你個鑫王,朕自認一向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敢吃裏扒外。”
後又歎息,時初的能力越來越好了,且這麽盯著鑫王府,怕也是因為鑫王府對他夫人做的那些事吧,看來沈風裳在他心裏的位置,不容小覷,隻希望他在國家大事上,莫為了她而失了分寸。
夕陽西下,走了快二十昌的將軍夫婦,終於在一座看似不甚顯眼的山穀前停下。“時初,到了麽?”沈風裳戴著葦帽,素手抬起帽紗一角,看著眼前的景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