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沈風月的風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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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動手便快些,本夫人還有事要做!”被人這麽肆無忌憚地打量,沈風月雖然經曆過多次,但心裏還是有些不喜歡。
胖女人嗤笑一聲:“老娘怕你呆會兒受了刑,便沒力氣再辦其它事情。”
說完便抓過沈風月的手,把她綁到了一旁的木架上,沈風月渾身上下無著一物被呈大字型綁著,本來平靜無波的臉上帶著羞惱,卻硬是不坑一聲。把她綁好後,胖女人便拿出一粗鞭子,那鞭子一直是泡在鹽水裏,她一甩起來,便是水花飛濺,啪地一聲打在地上,聽著就讓人心顫,沈風月咬緊了牙關,深弊一口氣,就怕到時候慘叫出來,這胖女人會
越興奮,打得更厲害。
鞭子聲在後室裏,啪啪作響,偶爾帶著胖女人的粗喘還有沈風月的悶哼聲,直到沈風月被打足了三十鞭,胖女人才收手。停下後還一臉不虞,看了一眼滿身是傷的沈風月:“主子說了,你這身子他還沒玩夠,在他沒覺得玩夠之前,三十鞭是最多了。”然後開始解了她的束縛,把鞭子往鹽水桶裏一丟,又去吃她的東西喝她的酒
。
沈風月疼得真抽氣,要不是恨意支撐著,她這會兒早就昏過去了,一件件地慢慢穿好衣裳,她一步拖著一步地離開刑室。
待回了她自己的臥室,叫了聲自己新招的婢女:“春雨,給我備桶水,凝膚露多備些。”
春雨看她的樣子,便知道她又受罰了,心下也有些可憐她,便低著頭退下,把她要的東西給備好了,待最後一桶水倒入浴桶,沈風月便揮手:“行了,這裏沒你,下去吧!”
她不想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這狼狽的樣子,哪怕是一個婢女都不行,尤其在得知自己有過那種缺陷後。
正洗著澡,水桶後便伸來一隻手,這是一隻男人的手,它爬上她的肩膀,語氣略帶不舍:“月兒,他又讓你受罰了?”
沈風月皺眉,拍開那隻不老實的手:“顧易南,誰允許你隨便出入我的臥室的。”
被叫顧易南的男子不在乎,手也沒有收回去,而是一路摸索向下:“月兒,我是你的暗衛,你的臥室我自由出入不是很正常。”
一邊的胸口被他握在手裏,沈風月忍不住嚶嚀一聲,罵道:“該死的,哪裏有暗衛像你這樣,對你主子做這種事情的。”“月兒,我陪了你差不多十年,老早之前我便跟你說過,你要是看那沈風裳不順眼,讓我幫你殺掉便是,你這樣又是何苦。”顧易南一邊摸著,一邊還不忘拿過旁邊放著的凝膚露,細心地為她抹到傷口上,
陣陣清涼讓沈風月舒爽哼聲。若說顧易南喜歡沈風月什麽,他也說不出個名堂來,在外人看來,沈風月驕傲,貪懶甚至於有些狠毒,但在他看來,她這不過是不服輸,知道自己想到什麽,甚至於,他認為若是對自己不喜歡人都不會下
狠手的人,簡直就是沒用之人,所以說顧易南對於沈風月的喜歡是偏執,也是變態的。待他上好了藥,兩個人也早就纏到了一起,沈風月不喜歡顧易南,但是不知道為何自她的那不為人知的病治好後,她對男女之事便特別鍾愛,哪怕有成王那人在,她也覺得不滿足,而顧易南的大膽正合她
的意,隻是她還是會說:“顧易南,你記得,本夫人不會喜歡你。”
顧易南哼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但那又如何,老子喜歡就好。”一邊回話,一邊開始進攻,兩個人在水桶裏忘我地索取著,完全不顧這是不是附合人倫道德。
兩人事畢,沈風月就這麽坐在水桶裏,背靠著顧易南:“交待你辦的事情辦好了沒有?”顧易南的手一直在她身上遊走,卻很是嚴肅地回她:“放心,我已經知道沈風裳他們的下榻處,他們是隻身前來的,隻跟了一個男侍衛,暗中還有皇帝派來的兩個暗衛,那些下人都要新招,我已經安排了兩
名前去應招。”
“哦?你確定你派的那兩個能被沈風裳錄用?”沈風月不太相信。顧易南得意一笑:“月兒這次可放心,那人牙子手上的人,我都查過,他們的親人都已經被我握在手中,而且本人還不知情,所以應招時露不出馬腳,待得誰若是入了她沈風裳的眼,我便以誰的親人逼他就
犯。”
沈風月聽罷,滿意地點了點頭:“你這回倒是學聰明了。”
受到誇獎,“月兒準備讓這兩顆棋子做什麽?”
沈風月聞言起掙紮起了身,步出浴桶,擦幹了手後,顧易南自是隨著起身,披了件外衣跟上。隻見她自首飾盒底拿出兩包藥,遞到顧易南的手中:“這兩包一個是無色無味的藥粉,一個是薰香,待那兩人入了她下榻處,便一點點地給她下藥,記得按三十天的份給她下,她們身邊好像有用藥高手,太
多的會引起懷疑。”
顧易南接過藥包,好奇地問道:“月兒,這兩包藥有何作用?”
沈風月神秘一笑:“這可是我娘給我找的好東西,這藥粉能讓她絕育,一輩子無子息可延,若是這藥粉被發現,這薰香也能讓她即使有了身孕,到生產那日也會血崩而死。”
沈風月一想到那副場景,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那模樣好似那種事情已經發生一樣。
顧易南笑著說道:“果然最毒婦人心,不過這樣的月兒,老子最是喜歡。”說著,一把抓過還未著衣的沈風月,就要親將上去。
沈風月掙紮幾下道:“你有完沒完。”
“月兒,我辦好了事情,你就不能給點獎勵。”顧易南上下其手,惹得沈風月嬌喘連連。這時卻響起了敲門聲:“夫人,可是需要奴婢幫忙。”春雨見沈風月半天沒出來,以為她上藥有困難,沈風月又交待過,她淨身時讓她離遠些,所以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傷口太重昏過去,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婢女,她自是要問上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