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鐵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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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般我們行醫之人,行針所用乃是銀製,質地較軟,且有試毒之效,您找到的這針頭,卻是花黎國新行的鑄造生鐵之法而鑄,其鋼卻易斷,且生鐵鑄成如此細小的針,不般工匠難做不出來。”子默拿
出平常所用銀針,跟那斷針放到桌上,進行了比對。
“你這意思是說,就這銀針的線索來看,那作案之人十有八九乃花黎人所為?”沈風裳上前,拿起那兩枚針頭,細細地比對著,還有刀把子默的銀針給切斷了看那斷口比較。
在比對完手上的兩跟針頭,沈風裳覺得不夠客觀,把眼光轉到了一旁時初剛帶回來的暗器上,抬手就去拿。
時初伸手拉回她的手:“那針有毒!”
“我會小心的,子默他不是拿布包著就沒事,我有分寸。”說完抽回手,就著帕子把它拿起來,直接就用匕首斬斷,再把三個差不多的針頭放到一起,在桌子上研究。
沒一會兒,她便抬頭望著子默:“你確定這新的生鐵鍛造乃花黎獨有?”
“自然是!”子默肯定道,這是他潛伏花黎得到的最實的消息:“不僅是花黎獨有,還是隻供花黎皇室使用的。”
“這麽說,時初你今天跟蹤的人屬於花黎皇室?”沈風裳指著桌上的針頭:“你們瞧!這三個針頭,隻有子默的那根與其它不一樣。”
她這麽說著,時初他們也在好奇心下湊近觀察。最後兩個人都同意她的說法。
隻時初提到:“雖然今日那人所用的針,與花黎所造一樣,可今天那個人,我覺得不當是花黎人。”
“時初你認識那人?”子默問道。“認識談不上,隻是你們可還記得那位,在織造府滅門慘案中我們抓去,送給刑部,卻當堂被殺之人,供出的名字有一個叫蒼瞿,今日我所見之人,就是他,還有跟他街接頭的,卻是裳兒所說在尚書府遇到
過的年輕人,那個老夫人所畫之人。”
沈風裳一愣:“還跟沈府有關?”之後又道:“也可能沈府不是有謝姨娘,她不是花黎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會,沈風裳見氣氛太安靜,便問道:“你們說花黎的生鐵鍛造的東西,若是用在兵器上,我們有沒有方法應付?”
時初回道:“他們雖然有技術,卻沒有礦產,要鍛造兵器有難度!”
“你如何得知他們沒有礦產?若沒有又是如何產生的技術!”沈風裳覺的這不太可能。
“最大的礦在我們來儀,前些年不懂它的用處,采到後賣入花黎,近年來知道用處後,便不再出售。”子默解釋道。
“你們又如何得知的礦主不會私下買賣?”沈風裳問道。
“因為那礦主,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順著子默的眼神看去。
“時初?那礦是你的?”沈風裳覺得,又一次被刷新認知。
時初點頭:“本來是皇上讓我開的礦,以為是金礦,後麵發現沒有黃金就直接給了我!”所以他的意思是有鐵礦還是皇上送的,連避嫌都不需要。
時初說完,又想了一想:“不過你所說的,也並不是不可能,我許久未理礦的事情,保不齊有人動了心思偷賣。”
“這?”沈風裳想說,你是不信任你自己的人。不過這話她還是未問出口,畢竟那些人他都不熟。
時初輕笑:“你以後有什麽話,與我直說便成,不用顧忌其它,礦的事情我一直未曾上心,便隨便找些人看著,這些人我未知根知底,若是做出什麽背主之事,也無可厚非。”
沈風裳點頭,之後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處理,隻道:“如此憑這些針便能斷定,是花黎所為,我等要直接開戰不成?”“這戰還是開不得,雖有這些針頭做證,但未必有幾人信,冬日剛過,百姓方在修養生息,誰都不願在這當口,開啟戰爭,不過想必這戰爭避免不了,我們得提前做些準備。”說完,時初便拿出文房四寶,
開始在紙上疾書。
他備了兩封信,一封交於成叔,讓他暫管鐵礦之事,若發現有貓膩要及時處理,一定要把礦產握到自己的手中,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另一封交於他的下屬,讓人秘密派人手來東臨郡。
“裳兒,最近時日,我們暗地裏要做些事情,查案之事,你把結果告知皇上便可。”
沈風裳明白他的意思,戰爭從來無小事,不論是那些上戰場的戰士,還是身在戰爭區內的百姓,能不流血,自然是不願意流血。
“你說怎麽做,我便幫你。”這邊方說完這句,隨風便敲門進來了。
把一小小的紙包遞給了沈風裳:“夫人,這些便是廚娘手中的藥,隻不過她好像未下倒您的飯菜中,而是一點點地倒在花壇裏。”接過紙包的手頓了一下,這廚娘,心地還是善良的,怕是不願違背了那恐嚇之人,又不想害人,故裝作藥已經下了的假像,隻是她卻不曾想過,若是藥下到一定程度,對方想要的結果未出現,她又該如何
,輕歎了口氣,她把藥包遞給子默。
“麻煩你看下這是什麽藥,若是有必要,弄些以假亂真的東西,日後也免得連累那對夫婦。”
子默嚴肅地接過藥包,細看了後道:“此下到湯水中無色無味,是致女子終身不孕之藥。”皺著眉想了一下:“這種以假亂真的話,我還沒有研究,給我二天時間,應該問題不大。”
“此事就交給你了。”時初說完,帶著沈風裳躍出了院子。
天上星子閃耀,街道上點著燭火的燈籠一長排,看起來有些異常的美,石板路泛著青光。
“時初,帶我出來可是有事?”沈風裳被牽著手,看著周圍有些安靜的地方,奇怪地問他。“無事,明日開始就要著手準備,備戰計劃,這東臨郡我呆過的時日,比在京裏時間還多,或是起了戰爭,這裏就沒有這麽寧靜的時候,今天帶你去附近,看下這美麗的郡縣。”時初淡淡地說道,他雖是武官,但真正希望的卻不是發生戰爭,他喜歡這份寧靜的樣子,隻是有時候,有的東西不是個人能控製的,比如這天下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