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太子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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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婦打心底裏,叩謝皇上這場賜婚。”說完還真的下跪給他磕了個頭,事實上是真的要感謝皇上這位紅娘,讓他能嫁於時初,得到這一世難求的良緣。
    剛才這般生氣都未讓她下跪求饒的,這突然這麽正經八百地給他磕頭,皇帝突然有些別扭,擺手道:“行了,行了,你趕緊起來吧,回頭時初知道你這又跪又磕的,又要整些麻煩事讓朕處理了。”
    沈風裳起身,突然覺得,這位皇上,確實是個有趣的人,若非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倒真想結實這樣的朋友。
    “你想不想看下康兒,朕正要去,要是無事的話,可隨朕一道。”知道沈風裳與沈宣宜的情誼,方才那般放任,何嚐不是有這層關係在裏頭,以後康兒說不定還要靠他們夫婦保著,便起了心思邀她看人去。
    沈風裳也許久不見司宜康,是自己升為母親後,更加疼惜這過早逝母的侄兒:“承皇上不棄,臣婦自當跟隨。”
    路上,沈風裳突然想起小六子,便問道:“皇上身邊的阮公公怎的未見,今日宣旨的可是小六子公公呢!”
    皇帝聽罷:“阮墨那個老貨,老了身子骨不如從前,這突然地就生起病來,正好,小六子是他認的幹兒子,朕便派他去了。”
    沈風裳點頭,突又想到:“臣婦記得,這小六子公公前些日子不是隨了太子殿下?”
    “是啊,確實是太子的近侍,反正朕這皇位遲早是太子的,讓小六子先熟悉一下庶務,也未嚐不可,這還是太子主動提及的。”皇上無心地回答,卻讓沈風裳眯起了眼。
    “皇上,臣婦若未記錯,這太子殿下似是無心繼承皇位,是以,這突然讓小六子熟悉庶務?”沈風裳心裏疑惑更大。
    “你這話何意?”皇帝也聽出了不對來,當下有些急聲。
    “皇上,可否讓臣婦問下小六子幾句話。”沈風裳指著前頭帶路的小六子。
    得了皇帝的點頭,沈風裳快步上前,叫住小六子:“小六子,你暫代阮公公之務,是太子殿下主動提起的?”
    小六子笑著點頭:“自然,若非太子殿下提及,小六子哪有膽去接總管之事,不嫌事兒大不成。”
    “太子殿下最近可有何不妥之處?”沈風裳表情嚴肅,看得小六子都覺得事態不輕。
    “未曾不妥啊,太子殿下還是如往常般,上學下課,與皇上吃午膳,與小皇子玩樂一番。”小六子仔細回想著,覺得並未有何不妥,卻說完又覺得哪裏不對,隻是未找出症結。
    沈風裳卻是聽出了不對:“連聽到皇後娘娘母族做錯事,下獄也未曾有改變?”
    “嗯,太子殿下說,那是他們自己做錯事,下獄乃是他們糾由自取,所以並未有異。”小六子記得這話題他是問過的,太子殿下是這麽回的。“那皇後娘娘一病不起之事,他也無動於衷?”太子殿下雖無心皇位,但一向良善,縱使之前受皇後娘娘所迫做些不喜之事,也不會有仇恨之心,這皇後母族下獄,皇後本身一病不起,身為皇族繼承人,也
    不是傻子,不可能不懂其中之意,他卻未有任何改變,那就不是個正常的事情。
    “嗯,太子殿下沒有任何改變。”小六子也開始覺得有問題。
    “小六子,現在這個時辰,太子殿下該去哪裏?”沈風裳有著不好的預感。
    “現在應該是在皇上的偏殿裏,逗弄小皇子玩兒呢。”小六子這些日子對太子的行程也算是了如指掌,未想便回答。
    沈風裳心道不好:“皇上,可否快些去偏殿。”皇上心裏雖不願相信太子會傷害司宜康,卻也不敢大意,亦不想讓暗衛解決這事,當下運氣內力,嗖地一聲,輕功飛越過禦花園,一到偏殿,迅速以腳踢開房門,卻見到不敢相信的畫麵,太子司君華拿著
    一個黑黑的蠕動的物體,小皇子的手臂衣衫被拉高,那蠕動的物體正放在那裸露出來的肌膚上,慢慢地脹大。
    皇帝大喝一聲:“華兒,你在做什麽。”
    司君華忽聽這聲喝,趕緊跳離剛才的位置,有些驚慌地叫道:“父皇!”
    皇帝沒空理他,拿出匕首快速劃過小皇子的手臂,那東西被劃離後,滿是鮮血掉落在地,細瞧才發現,這是一隻體型肥大的水蛭。
    皇帝大怒,一抬手,便想打上太子,卻見太子眼泛淚光,直直地叫道:“父皇,兒臣、兒臣!”
    此時,小六子與沈風裳也已趕至,看到皇帝出手,趕緊叫道:“皇上,手下留情。”
    皇帝其實看到太子那樣子,就沒打算再繼續了,隻是用力收回手,哼了一聲:“你太讓朕失望了。”
    沈風裳上前查看了一眼小皇子,發現這麽大動靜,他依然安睡在搖桌上,甚是好奇地轉頭看向太子:“太子殿下,你莫不是給小皇子下了什麽藥?”
    太子搖頭:“沒有,我進來時,他便睡著,然後、然後!”太子突然說不下去了,他剛才確實是想拿水蛭吸幹他的血,他是真的有想殺了這個皇弟的。看著自己的手,太子自己都有些抖。皇帝就這麽冷眼看著他,心痛道:“我該明白的,身為皇家人,你又是皇後親身以皇帝的姿態教導出來的,朕怎麽會傻到相信你的良善,是朕自己過於天真了,當初你那近侍為你擋刀,你那無動於衷的表現
    ,就該看出,你並非所表現出來的那般。”太子有些驚慌:“父皇,兒臣,兒臣不是那樣想的。”他其實聽到這個,心底也是骸然,父皇說的沒錯,小洛子陪著他一道長大,為了自己丟了一條命,他是真的沒什麽感覺,隻覺得那是他該做的,自己是
    主,他是仆,長期以來,先生與母後都是這麽教的,他們為自己身死是再正常不過的。皇帝讓人招來了太醫,為小皇子檢查過後,發現隻是中了點迷藥,還有些體弱外,倒沒甚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