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再滅沈風月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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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沈風裳看著她肚子那麽大,不想傷她肚裏的孩子,直接起身後移了個位置,讓她撲了個空,又從後頭,拽住她的後領,不至於讓她直直摔下,沈風月直到自己站穩後,想回身又要撲將上去,卻聽見外
頭傳來成雪的呼喝聲:“誰!”
沈風裳也知道外麵的情況,不準備再跟她耗下去,直接上前快速點了她的穴道後,往門口走去。
門口,成雪跟一個穿著鬥蓬的人打到一起,看身形當是女子無疑,成雪身邊還有幫手,沈風裳認出來,那是趙老先生。
隻聽打到一半,趙老喊道:“劍心,夠了,都二十五年了,還準備躲嗎?”
那蓬女人頓了頓身子,之後收回招式,冷淡道:“趙師哥,你為何老是追著我不放,我說過不想與你們再有所交集。”
趙老搖頭歎氣:“劍心,差不多就好了,因為你我與無名已有二十五年未見,他是已經不認我這個師兄了。”
叫劍心的女子撥開鬥蓬的兜帽,若是沈風月看到,定能認出,此人就是為她治石芯子之症之人,隻聽劍心疑惑道:“無名?”
趙老解釋:“無名就是倉浪,自你不見後,他便出家做了道士,人稱無名老道。”
劍心呐呐不聲響,最後有些不相信道:“為何?我以為我離開後,你們該是合好的。”“劍心,倉浪與你,自小青梅竹馬,你們又有婚約在身,錯都在我,若不是我從中插上一腳,你們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他恨我也是正常的。”趙老心有悔恨,當年年少無知,覺得好就直接去搶,卻沒想到
,最後鬧得三人二十五年都不能見上一麵,現在人已老了,卻有些悔不當初。
劍心咬了咬下唇,確實他們已不再年輕,有些事情逃避了這麽些年,說清楚也好,便道:“趙師哥,你且等等,我來此是有事情要辦,待我辦完了,再同你去找倉浪,解決我們的事情去。”
趙老點頭,然後看著沈風裳:“丫頭,這許久不見,可還記得老頭我。”
沈風裳微笑:“趙老,你相當於救了我一命,裳兒哪裏敢忘。”
“趙師哥,你跟這女子熟?”劍心打量著沈風裳,看她雖懷著身孕,卻身板挺直,行為端莊,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
“這女娃兒是你倉浪師兄大徒弟的媳婦,在鬆縣有過一麵之緣。”趙老淡然解釋。“認識那就好說了,我之前給沈府的一個丫頭治病,那丫頭的母親看我治好了便想殺我滅口,所以我打算回頭去找她算賬的,這不成想剛才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死了,我想她已經死了那這仇也就算了,我
還在她女兒身上留了些東西,現在該去取回來,以免給人造成不必要的後果。”劍心解釋道。
“這位,嗯!劍心前輩,你所尋之人可是沈府的沈風月?”沈風裳猜測,這裏關的就是沈風月一人,這位劍心前輩是按自己所留東西尋至此處,她又未曾與她謀過一麵,當是尋沈風月無疑。
劍心點頭笑道:“我不知那女子名字,不過你既能猜出,當是她無疑,可容我去見她一見?”
沈風裳也不與她為難,當下做了個請的手勢:“自然可行,前輩裏頭請。”一行人走近暗牢,劍心發現這裏雖然為關人之處,卻沒有其它關押處的髒亂,四周打掃得很幹淨,還有飯桌等家具,角落裏有木板床,床上的被褥也是幹淨清爽的,還放了恭桶,甚至還安置了一個衣櫃,
沈風月正被點了穴站那裏動彈不得,見沈風裳帶著人進來,叫道:“沈風裳,你快放開我。”
劍心也注意到她了,也證實她確實是自己要找的人,卻看到她那碩大的肚子後,皺起了眉,搖頭歎息:“果然還是說遲了些。”
沈風月見她看著肚子直搖頭,又說什麽遲了,當下急問:“你這個婆子,是你治好我的對不對,現在說遲了是何意?”
劍心解釋道:“當初你姨娘想殺我滅口,所以我未告訴她,你這病治好後,所用的藥不利於你馬上懷孕生子,最少要兩年後方可。”
“那,若是沒有兩年會如何?”沈風月有些害怕地問她。
“若未有兩年,所生之胎,不是身有殘疾,就是活不過一月。”劍心解釋,她雖恨人有卸磨殺驢之意,卻並未想害人子嗣之心,所以在知道那婦人已死後,才想著來看下這姑娘,卻不曾想,還是來遲一步。
說完,她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把了一脈後,轉頭看沈風裳:“這位小婦人,她身上中的另一種藥,可是你所下?”
沈風裳無懼地坐在桌旁,輕道:“正是本夫人所下。”
“小小年紀,用藥至毒,你可知用此藥之後果?”劍心有些不太好的情緒看著她。
“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而已,此藥若不是她給我宣姐姐用過,我還真不知道什麽後果。”說這話時,沈風裳看沈風月的眼神帶著怨毒,麵帶冷笑。
“如你所說,這藥是她的?而且她還對你親人用過?所以你這是在報仇?”劍心聽出她話中之意,挑明道。“實不相瞞,若論血緣關係,沈風月與我乃一父所生,被她下藥女子乃是我大伯之女,卻待我勝似親姐妹,隻因她沈風月想要看我難堪,竟對她毫無瓜葛之人下此毒藥,害她產子後身死,此仇前輩覺得我當
報還是不報。”她的眼神清澈,如此問劍心,也不是想得到她認同,而是提醒自己,沈風月的殘忍。
沈風月聽到這裏便大叫:“沈風裳,你也知道你我才是親姐妹,你怎能為一個外人而向我複仇。”劍心卻在此回道:“視生命如草芥,如此之人,死不足惜,我老婆子非那觀音座下弟子,無那可笑的慈悲心,本就不想傷害無辜,既然她並非無辜之人,那老婆子也安心不少。如此,這事我便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