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皇帝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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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過了一天,司柬並未來找他們麻煩,華宇也是不服輸的個性,在那些人眼皮子底下,偷偷地解了繩索,之後乘他們出去拿食物時,走至皇帝榻前,皇上微轉頭見是他,卻是不知他舌頭已經被割,問
    道:“華宇,你且先自己逃出宮去,宮外章將軍他們定是有安排,朕在這裏等著你們。”華宇卻是搖頭,莫說他現在出不出得了宮,就算他出得了宮,他這樣子有何顏麵對章家夫婦,整隊的黑龍衛都葬送在他手,若不是他當時氣急,早早地把兄弟們都喊出來,怕是成王不會那麽早用上震天雷
    ,是他害死的黑龍衛,所以他搖了搖頭,指了指皇上,後又指了指牆角的某處。
    皇帝見他不說話,而是用手指,便覺得有異:“華宇,你怎麽了?”
    華宇搖頭,卻是不知如何表達,隻得扯下一些床單,手指紮出血後在布上寫道:“皇上,密道,可有!”
    皇上看著布條,驚地差點要坐起,奈何藥力之下,又倒回床上去:“華宇,難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麽?”
    華宇輕微張了張那依舊滿是鮮血的嘴巴,隻這一下,便讓皇帝心下微涼,皇帝怒道“司柬,他竟然敢。”
    華宇拍著他的手,讓他稍安匆燥,再次指著布條讓皇帝告訴有無密道,卻聽皇帝道:“密道,這間屋裏怕是沒有,原先在寢宮裏倒是有一個,現在,怕是被廢墟蓋住了。”
    後又歎息道:“華宇,朕對你不住,當初讓你接管黑龍衛,便是個錯誤。”
    皇帝很痛心,華宇的大好年華,被他匡來做黑龍衛首領,卻落得如此下場,他如何對得起那為自己擋劍身死的華延年,他的父親。
    華宇皺眉,不想讓他多為自已傷神,心思轉動,卻聽得外麵有人聲,趕緊拿走布條,迅速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熟練地把繩索套到自己身上,裝作還是沒解開的樣子。
    門被推開,突然來的光線讓他們眼睛有些不適應,眯了下眼睛,然後便看見司柬進了屋,皇帝依舊閉著眼。
    “皇兄,臣弟兩日未見你,可是對你想念的很呐。”司柬不陰不陽地說完,後轉頭看著隨著而來的太監,此人正是阮默:“阮公公,還不給皇上伺候著淨身換衣。”
    阮公公臉色不太好看地應了聲:“是!”
    便指揮著兩個宮女,上前給皇帝換裝,一不到一刻鍾,皇帝換裝完畢,隻聽司柬冷聲道:“皇兄,好好享受你最後幾日當皇帝的時間,過不了幾日,你便沒這個命了。”
    “你要做什麽?”皇帝問他。
    “不做什麽,這兩日被那李相吵得煩死了,非要見皇兄,這不,我就成全他,帶皇兄去見見他,好讓他安靜些日子。”司柬雖說是煩死了,但眼神裏全無煩厭,還帶著看好戲的表情。
    皇帝也沒做什麽其它的掙紮動作,而是順從他,坐上了他帶來的轎攆,臉色平靜,似是什麽都沒發生。大殿上,眾臣都很安靜,都直挺挺地站在那裏等著皇帝的到來,果不多時,皇帝被阮公公扶著坐到了皇位上,一切就像還是原來的朝堂,隻是皇帝放眼堂下,朝臣不見了大半,在場的官員分列兩邊,卻是
    ,左邊隻站了李相一人,右邊卻是站得滿滿的。
    皇帝冷冽地笑道:“好,很好!你們這些人站一排的,怕都是成王的人了,這朝你們教教朕,該如何上。”
    “皇兄,莫心急,這人雖少了些,卻對上朝無礙,不信你聽聽各位大人們的上奏。”司柬步入殿來,就這麽大搖大擺地找了張太師椅坐了上去。
    “王大人,要不你先來吧,皇兄這幾日可閑得很,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上奏。”司柬隨意指著一位大臣說道。
    那大臣聽罷,上前道:“是,王爺。”“啟稟聖上,西涉來報,因著瘟疫不除,有起義百餘人,起先在鎮上打家劫舍,後人越集越多,向京都而來,據昨日新報來的數量怕是有兩千左右的暴民。此是奏折,請皇上過目。”王大人認真地說完,遞
    上一折子。然後看著皇帝,等著他回話。
    阮公公上前,接過折子,放到皇帝手中,卻見皇帝手腳無力,奏折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卻聽司柬哈哈大笑:“皇兄啊皇兄,是不是後宮的妃子太過妖嬈,整得一國之君連個奏折都拿不動,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皇帝對他侮辱的話語無動於衷,隻冷冷地看著成王:“司柬,你想做什麽、做什麽就直講,朕沒力氣跟你鬧騰。”
    皇帝心裏也明白,這些什麽暴民,該都是司柬整出來的,現在上朝給他報告這事,就看他怎麽處理,處理好與不好都隻是讓他當笑話看的,他如何會附合。“嘖,嘖!皇兄你這就沒意思了,不過你既然這麽說了,臣弟也就直說吧,臣弟請皇兄下道詔書,反正皇兄連個奏折都拿不起,就別占著位置,讓給臣弟如何。”司柬也不拐彎抹角。估計曆朝曆代,就沒出
    現過這麽明白著衝皇帝要皇位的。
    “成王,你這是大逆不道。”李相瞪眼看著他,心頭陣陣起伏。
    司柬轉頭看他:“哎!是李相啊,你剛才叫囂著讓皇兄出來主持大局,我這都給你請來了,卻未見你出聲,本王都要忘了你還在這裏的。”
    “成王,皇上待你一向不薄,你因何做這萬人唾罵之事,還不就此罷手。”李相說得口沫橫飛,就是想要道出個子醜卯寅來,隻是司柬卻並未十分配合。
    隻見他作狀掏了掏耳朵:“皇兄,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意下如何。”“朕絕對不會如你所願。”皇帝冷聲看著他,一點都沒有要服軟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