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 公主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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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強昨晚就知道尉遲冥回來的消息,也親眼目睹了他真正的實力,此時見到他,表情無異。倒是李瓊華表情驚疑:昨晚是五長老親自行動的,五長老已是天境一階,本該萬無一失,但居然也有去無回下落不明。她後來再派出去打探的人也沒查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有人已經提前抹去了戰鬥痕跡,
她隻知道城西的城牆粉碎了,初步判斷是天境強者所為,難道是五長老做的?可是抓一個沒有符力的廢物,對付幾個人境地境的下人,不用那麽費力把城牆也弄倒吧?
現在她才知道,原來是尉遲冥回來了,莫非是他和五長老發生了戰鬥才弄倒了城牆?可是以他的實力也應該是五長老獲勝啊,何故他毫發無傷地出現在這裏而五長老失蹤了?李瓊華越想,神情微微有些驚慌,她不敢相信那個可能的猜測,那是不可能的,天境是一個分水嶺,突破天境後實力會有一個質的飛躍,哪怕五長老隻是天境一階而尉遲冥是地境八階,兩階之差就是天差
地別,無論他怎麽越級戰鬥也不可能勝過五長老,更別說他此刻看起來根本沒有受傷的痕跡!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尉遲冥和古凝霜靜靜地站在台下,等台上的比賽分出勝負告一段落後,尉遲冥忽然躍上擂台,抬手阻止裁判的發話,他道:“借點時間,本王有話說。”砰地一聲,他將一具屍體扔在擂台上:“昨晚,此人趁本王不在,追殺本王的王妃,害她受傷,幸好本王及時趕回,將之誅殺,今日,本王在此說一句,以後誰敢動我家霜兒,本王要他碎屍萬段死無葬身之
地!”
說到最後一句,他劍眉倒豎,全身氣勢毫不保留地爆發,視線直直地釘在李瓊華身上,殺氣四溢。
他隻是釋放了氣勢而沒有進行攻擊,但饒是如此也讓周圍的民眾一陣窒息,天境強者的氣勢啊,哪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幸好尉遲冥一發即收,沒有傷及無辜。
眾人的目光集中到擂台中央的屍體上,不禁倒抽口氣:看那屍體上遍布傷痕,根本沒有一塊好肉,胸腔凹陷,四肢全部變形,卻一處傷口也沒有,他是被人活活打死的!不僅如此,普通百姓或許不認識,但江湖上稍微有點閱曆的人都知道,那個人是中榮城的五長老,是天境一階的實力!冥殿下竟然輕輕鬆鬆虐殺了天境一階的強者!這說明他的實際戰鬥力已超出他表麵的
符力等級,這樣的少年天才,這樣的霸道強者,誰都不敢懷疑他的威懾力。
視線轉到台下滿身繃帶的冥王妃身上,眾人不自覺地再後退一步,生怕不小心碰到她會引來殺身之禍。看冥殿下對她的維護和此刻對李瓊華的怒目而視,結合以前李瓊華選夫的傳言,大家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又是一起奪愛爭寵的案子,隻是沒想到啊,李瓊華那麽清高冷傲的樣子,居然也是個心狠手辣的
妒婦,居然為了奪愛下此毒手,大家以前都被她外表的樣子騙了。李瓊華氣得胸腔劇烈起伏,他那直接赤裸的殺意是什麽意思?他要殺她?他敢殺她?她是他師父唯一的掌上明珠,是整個中榮城的公主,他瞎眼拒絕她就算了,被那個狐狸精迷得神魂顛倒也算了,現在還
為了那個狐狸精要殺她?他在眾人麵前這麽下她的麵子,就是為了維護那個狐狸精?他還真做得出來!一點餘地也不給她留!真氣死她了!
尉遲冥手一揮,擂台上的屍體直直飛到李瓊華麵前,砰地砸到她麵前的桌子上,茶水瓜果落了滿地,若不是她退得快,屍體幾乎砸到她身上。
這下子李瓊華實在忍不住了,對著擂台上的人尖叫質問:“尉遲冥,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要欺師滅祖嗎?”
尉遲冥本已轉身準備下台,聞言回身冷哼:“你是本王的師父嗎?”
“我……你……”她當然不是,可她是他師父的女兒啊!本該是他的妻子啊!他捧在手心裏的那個人,本來應該是她啊!他怎麽能如此狠心如此絕情!李瓊華再怎麽心高氣傲也還是知道實力的差距,近段時間她為了此事無法靜心修行,符力依然卡在人境九階,而他卻已突破天境成為了真正的強者,她惹不起他打不過他,但總該惹得起打得過那個廢物狐
狸精吧!
於是,李瓊華把矛頭轉向古凝霜,尖聲怒叫:“古凝霜!你這個廢物!賤人!狐狸精!有本事你出來!我……噗!”
她還沒罵完,尉遲冥毫不憐香惜玉地出手,一掌淩空擊在她胸口,將她擊飛十幾米,砰地撞到樹幹上又彈落於地,噗地噴出好大一口血。李瓊華捂著胸口抬頭,難以置信地瞪著台上的人:她從沒想過他真會對她出手,而且這麽毫不留情!她以為再怎麽樣他也是中榮城的人,即使他被那狐狸精迷了心勾了魂也頂多是嘴上說說罷了,因為爹說過,中榮城的人都是她的保鏢,是她的跟班,是她可以任意選擇的對象,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如果她先出手而他幫著那狐狸精防守,她可以理解,可現在!她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他居然主動對她出
手了!他怎麽敢?他怎麽敢!古凝霜看著她臉上不敢置信的表情,忍不住笑:李瓊華這公主病太嚴重了,簡直病入膏肓沒得治了,直到現在她還以為尉遲冥不敢動她麽?難怪她敢那麽明目張膽地派人追殺她,還口口聲聲地說要活捉她
,甚至剛才還當著尉遲冥的麵辱罵她,她也不想想,尉遲冥剛剛才說完那樣的話,她就當麵挑釁,不拿她立威還要怎地?這樣的人,該說她蠢呢?還是說她蠢呢?“上次在魔獸森林中本王就說過,看在師父的麵上,本王饒你一次,僅一次,若敢再犯,這就是教訓。”尉遲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隻有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