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受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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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還敢有人大著膽子在封儀身上偷錢包,這跟在太歲頭上動土有什麽區別?
封儀眸光一凜,把帽子往旁邊的楚璃手裏一塞,目光直勾勾盯著前方那個越跑越遠的瘦小男人。
然後,封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追了上去。
那個瘦小男人是當地人,對地形掌握的比封儀熟悉,小街巷子狹窄蜿蜒,那瘦小男人見她追上來了,恐慌的逃竄。
他雖然速度不及封儀,但是不斷的拐彎不斷的穿梭,讓封儀始料不及。
瘦弱的男人又一次鑽進了一條巷子,一路上撞翻了兩邊擺攤賣小玩意兒和紀念品的攤子,封儀停下腳步,將瘦小男人去的方向看在了眼裏。
她側過頭,發現右邊一條小道可以垂直的穿過去,想也沒想的就抄近道追了上去。
封儀奔跑的速度看起來像個專業運動員。
她從狹窄道子裏穿出來時,直接將那瘦小男人撞了個正著。
封儀神色凜冽,腳尖蹬上牆壁直接飛腿朝男人踹了上去,瘦小男人被突然衝出來的她踹了個正著,倒在地上哎呀了一聲,然後嘴裏罵罵咧咧說著封儀聽不懂的話。
封儀冷笑一聲,偷偷其他的遊客也就算了,偷東西偷到她封儀頭上,怕是連命都不想要了。
正處假日,封儀心情好,也沒打算跟這個當地小偷計較,隻是朝他伸出手,招了招。
意思是錢包換回來,人可以滾了。
那小偷捂著摔疼的腿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鬼鬼祟祟的,突然之間伸手在封儀手掌上打了一巴掌,便拔腿就跑。
封儀愣了一秒,微微歎了口氣,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她腳尖觸及到地上的小石子,抬腳就將石子踹飛了起來直直射向那小偷的後背。
石子打在小偷的身上,他一個趔趄要栽倒在地。
而不知何時已經趕上他的封儀就站在他身後,一出手就折了小偷的手腕,再一個用力抓住小偷的手臂別在他身後,膝蓋一抬頂得他當場跪在地麵。
封儀從後抓著他的胳膊,也不廢話了,直接就抽走了他偷去的錢包。
正要抬手斬在小偷的後頸子上,突然,封儀眼裏飛快的閃過一絲淩厲,竟然改了主意。
“滾。”
放走了小偷,封儀站在原地沒動,一邊將錢包翻開檢查少了什麽東西沒,一邊冷幽幽的開口:“識相的自己滾出來。”
她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還聽見了耳後有窸窣的聲音。
有人在她身後。
至少是目睹了她剛才抓小偷的過程。
封儀查完錢包,一轉身,果然如她所料,狹窄道子裏多了個男人。
這男人低著頭,看不清麵部長相,他肩上有傷,血跡在衣服上斑駁可怖,封儀的聞著的血腥味就是從這裏而來的。
他靠著牆,一手捂著肩膀,即使沒有站穩直起身子,可還是能看出他身軀的高大和強壯。
隻是……
這樣一個人,怎麽突然受傷出現在這裏?
封儀防備的看向他:“你在我身後待了多久?”
她不確定這男人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更不會貿然上前察看他的傷勢,因為沒必要。
她仇家多的數不清,鬼知道是不是有陷阱。
一個狹窄巷子裏突然出現的受傷男人,空氣裏潮濕的海風鹹味混著腥鹹的血腥味,怎麽看都不對勁。
男人不回答她的話。
隻是因為傷勢嚴重他已經無法說話,他低著頭封儀隻能看到他因失血而蒼白無血色的唇,也不打算管他。
她收回視線,邁開腳步,即將要從男人身邊越過時,靠著牆的男人突然倒下。
高大的身軀朝封儀壓下來,封儀條件反射的後退掏槍,槍口直指男人的太陽穴,一係列動作快到即將要扣動扳機時,才發現這男人不過是暈過去了。
封儀神色凝重的看著倒在她腳下的男人,這才看到男人的長相。和她平日裏在圈裏看到的儀表精致的男藝人不同,腳下這男人連胡子都沒刮,粗礪的胡渣分布在下巴上,刀削般深邃的輪廓看起來有著粗獷的野性,他閉著眼,眼窩極深
,鼻梁高而挺,除去肩上的槍傷,整副軀體都顯得很健碩強壯。
封儀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這男人的眼窩依舊緊閉。
她又捏了捏男人的臂膀,肌肉堅實的宛如銅牆鐵壁。
封儀心下大概有了了解,這男人絕不隻是個當地人這麽簡單,他的身材,一定是由於常年訓練才會練就的如此堅毅。
以封儀的經驗,這結實而粗獷的男人看起來像個雇傭兵。
出門在外本是打算旅遊,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想到這兒,封儀收回按壓在男人身上的手,打算扔他在這裏自生自滅。
然而,那雙緊緊閉上嵌在深邃眼窩裏的眸子突然睜開,嚇了封儀一跳。
湛藍色的眸子卷著嗜血的風暴,似乎一眼就能將封儀釘死,饒是冷靜強悍的她都免不了心中猛然顫動了一下,有一種要被扼喉的致命感。
於是封儀,出於本能的抬起手,一掌將他劈暈了……
“找到老大沒?那幫小人竟敢暗算,老大受了傷跑不遠。”
“暫時沒有,你放心,老大受了傷一定是先躲起來了,不會讓那幫孫子發現。”
作為殺手,封儀的聽力比常人好,不遠處有人在急躁的靠近,她直覺這些人是來找這個受了傷的男人。
想也沒想的直起身,一躍而上直接蹦到了屋頂上。
海島小鎮上都是些平房,屋頂不高,她隱匿在屋頂上觀察下麵的情勢。
隻見三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急急的跑來,發現倒在地上的男人連忙上前。
為首的是個唇上打著一個唇環的黝黑男人,個子不高,矮墩墩的,他指使另外幾個人將地上的男人扛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將男人帶走了。
封儀從屋頂上現身,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沉思。
奇怪,這幾個人曬得黑黢黢的一看就是常年在海島上生存的人,可是說的卻不是當地方言,而是和她同一種語言。
算了,這種破事她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鬼知道是不是兩方海島勢力在鬥爭,和她這個外來遊客沒有半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