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七十一、白的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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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婪音……婪音……你醒醒,你都已經睡了兩天了,若再不醒來,我就去把你楓樺穀的那幫夫郎全都給綁起來,然後讓一窩壯漢與他們結合了哦?……”
    我了個去!誰那麽齷齪!竟然能想要幹出這種事情……
    “婪音,我又做了你喜歡吃的胭脂糕,起來吃一口吧,真的很好吃哦……”
    胭脂糕?好像聞到香味兒了……睜開眼睛啊!動起來啊身體!……為什麽,為什麽動不了呢……罷了,你們先吃吧,記得給我留一點……我再睡會兒就起來吃……
    “婪音寶貝,還珠和明月都來看你了……你們都那麽久沒見到麵了,還不快睜開眼睛看看?明月還準備了炮烙的工具呢……”
    什麽?!!!炮烙工具?!!!天地良心啊!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憑啥要炮烙我?!
    “妹……妹子的!哪……哪個混蛋……想要炮烙老娘我?!”婪音迷迷糊糊地從黑暗中跑了出來,睜開了霧蒙蒙地眼睛,在眾人的驚訝目光中,生氣卻又虛弱地說道。
    “婪音!!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禦醫!麻煩你再給她看看——弦月!立刻吩咐廚房,去做一桌好菜出來……哦,對了,盡量要清淡一些。”公子白見婪音醒過來了,立刻一臉興奮地衝了上去,將依舊有些虛弱的婪音給緊緊摟在了懷裏,仿佛隻要一鬆開,婪音便會消失在他麵前似的。
    婪音看著公子白,眉頭微皺:“你鬆開我……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這是我們說好了的。”
    聽到婪音這樣說,公子白麵部表情一僵,不過還是乖乖放開了婪音,一臉心疼地看著她。婪音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有些生氣地對公子白說道:“喂……你這個死小白,剛剛趁我睡著了,偷偷想要炮烙我……是不是?!”
    還沒有等公子白說話呢,忽然,一道靚麗的身影便閃現到了婪音的麵前,緊緊握住了婪音有些冰冷的手,緊張地說道:“婪音,不是這個樣子的……剛剛丞相大人的話還沒說完呢,他是說啊,我又帶了炮烙的工具,準備來給你做燒烤吃呢。”
    “這樣啊……”婪音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眼公子白,然後不少意思地吐了一下舌頭。看得公子白無奈地直搖頭。
    嘛,不過,隻要婪音這丫頭醒過來了,怎麽樣都好了……
    “不對不對……我怎麽會躺在這裏的?!我,我不是應該在朝歌郊外和小白談問題嘛!然後……然後天黑了,我打算帶著小白澤去找客棧歇息……啊咧?所以……我為什麽會躺在這裏?!還有,還珠、明月,你們怎麽也都在這裏?!”婪音眨巴著天真而又無知的大眼睛環顧了一周,然後死死拽著自己的頭發,緊張地大叫道。
    這時候,小狗形態的小白澤,輕輕一躍,便跳上了婪音的床,然後揚起了毛絨絨的小腦袋,用稚嫩的聲音對婪音說道:“婪音,我們那天正準備去找客棧的時候,誰知道你竟然昏迷了過去。我們便隻好把你先送到丞相府療養一下了……誰知道,你這一睡,就是三天……”
    “你說什麽?!!我……我都睡了三天了?!”婪音激動地狠狠一拍床,然後掀開蠶絲被子便要下床。誰知,腳還沒沾到地上呢,婪音就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胃裏忽然一陣翻天倒海的惡心感,然後一個沒忍住……吐了公子白的一身。
    公子白是多愛幹淨的一個人?被這麽吐了一身,臉立馬就黑了起來,不過好在吐的人是婪音,才沒有當場發作。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望著黑臉的公子白,一時間,氣氛又安靜得詭異了起來……
    過了片刻之後,公子白隻是靜靜脫掉了外麵的那層外套,雖然裏麵那一層還是有著汙穢,但還是好多了的。
    “婪音,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麽?”公子白把外衫給脫掉了之後,便皺起了眉頭,緊張地問婪音,生怕她有什麽閃失。
    而公子白的這個舉動,則是讓一旁的眾人都給看得目瞪口呆。明月悄悄拉了一下還珠的衣角,然後輕聲說道:“還珠……丞相大人寵愛婪音姑娘我是有所耳聞的,不過……這完全已經超出了寵愛的範圍了吧?這簡直就像是……就像是把婪音當成了女兒那樣的溺愛啊!”
    而婪音卻好像沒有聽到明月和還珠的竊竊私語一般,隻是繼續捂著自己的胃,然後繼續吐著……看得一旁的公子白心都要揪起來了,連忙對一旁恭候多時了的王禦醫大聲吩咐道:“庸醫!還傻站在那裏做什麽?!看戲嘛?!快給我去看看我夫人……婪音姑娘這是怎麽了!”
    站在一旁的那王禦醫,赫然便是當初火燒禦醫房那時候的王禦醫了,他當初也有受了婪音的恩惠,站在一旁早就是擔心的不得了了,隻是苦於主子一直沒下命令讓他過去罷了。這下,公子白一下達了命令,他便三步並作兩步,急忙跑到了婪音的身邊問診。
    “婪音姑娘,好久不見啊……能把手伸出來給老夫麽?”
    婪音腦袋昏昏沉沉的,把好似灌了鉛一般沉重的手臂給移到了王禦醫的麵前。王禦醫趕緊拿了一塊絲帛出來放在婪音的手腕上,然後才把手給輕輕搭在了婪音的手腕上,靜靜把脈。
    一時間,丞相府裏的人,一丁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安靜得幾乎連一根繡花針落地了,都能聽清。
    忽然,王禦醫那滿是皺紋的臉上,笑出了花兒來,急忙跪倒在了地上,笑著對公子白說道:
    “恭喜丞相大人!賀喜丞相大人!老夫所把出來的脈象——是喜脈啊!”
    然而,公子白並沒有露出一絲笑容,而是把臉板的更冷了。
    喜脈?……那又與他何幹?
    而婪音則是瞪大了眼睛,把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還平坦著的小腹上,久久不能言語……
    我……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