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得罪錯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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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琛看上去並不生氣,因為帶著笑。
    愚蠢的人看到這一抹笑容,還真以為自己取得了其他人的芳心。
    “說說。”陸心安著急了,可是靳琛卻饒有興趣。
    陸心安想要阻擋,可是自己,沒有那個能力阻擋。
    陸心安看一下張芷琳的眼神當中混雜著一抹不悅。
    這個女人,真像一根針。
    張芷琳說起當年的往事,還真的像是在說一個娓娓動聽的故事。
    說故事的人總喜歡添油加醋,來聽故事的人卻沒有辦法將真話篩選出來。
    這女人說的興致高昂,完全忽略了旁邊等男人在壓抑內心的火氣。
    不識好歹的女人說完每個故事之後雙手合十放於胸前,“怎麽樣?今天能看清楚她的真麵目了吧。”
    張芷琳一臉期待,可是回報他們的卻是一句冰冷到了極致的話。
    “你跟我說這些無非就是為了錢,你放心,錢盡快將你打到你的賬戶。”靳琛一把拽起陸心安的手外麵大步流星的離開。
    該站在原地的張芷琳還在沾沾自喜。
    回到休息室,靳琛看上去心情不好,低頭猛灌一杯茶水。
    陸心安也隻是表現的若無其事。
    “你有什麽想要和我解釋的?”靳琛手中的杯子與桌麵發出砰響聲。
    陸心安抬頭,疑惑寫在心中,該解釋什麽呢?
    這應該是靳琛少之又少的情緒失控,他握拳的手猛地垂到了桌麵上。
    他的手應該很疼吧?因為已經紅了。
    “你的手不要事吧?”陸心安抬手指了,指他紅腫的手。
    回過頭的男人狠狠的瞪了陸心安一眼,眼神代替話語。
    陸心安隻能夠將嘴裏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那麽陸心安不多嘴,可以了吧?
    兩個人本來就在冷戰之中,可是突如其來的小插曲使得兩個人的關係更加冰冷。
    氣氛詭異的出去外麵散心,可是卻讓沉重的心更加沉重起來。
    吃完晚飯,兩人默契的一聲不吭,回到臥室,臥室裏那件婚紗擺放在一個角落。
    靳琛坐在沙發上,指了指那套婚紗,命令道,“穿上婚紗給我看看。”
    陸心安拿著梳子的手猛地一怔,透過鏡子的目光可以看到那件無言的婚紗。
    嘴角蔓延笑意,陸心安並不是欣喜。
    靳琛直接將婚紗取了下來,提著,走到陸心安麵前,“你穿這套婚紗的樣子一定很美。”
    陸心安不動聲色地梳著頭發,柔順的發絲在這不幹燥也不濕潤的空氣當中,顯得十分的順暢。
    “既然你不願意穿,那就算了。”靳琛動作流利的將婚紗又掛回了去。
    眼底閃過一抹苦笑,陸心安放下梳子,像輸入特定程序的機器一般回到床上,蓋好被子,閉上眼睛。
    “是我給你買婚紗,你不開心?還是因為今天想起往事,你不開心?”
    靳琛雙手插兜,站在床旁邊,雲淡風輕地看著床上明眸皓齒的女人。
    陸心安欲言又止,剛鬆開的兩片唇倏然要抿的更緊。
    “有什麽話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這應該已經是第四天了,兩個人的關係淡的。
    陸心安轉過身,背對著那個男人。
    靳琛無可奈何,一把將被子掀開,一手鉗製陸心安的下巴,“到底有什麽事?”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陸心安瘋了一般揮開靳琛的手,眼睛裏麵布滿血絲,緊盯著這個男人。
    “還能有什麽事,不都是因為你的事?”
    靳琛更顯得一頭霧水,何出此言。
    陸心安一激動,大顆的淚水,先聲奪眶而出,“你不是說為了安撫我的心情才給我買這婚紗嗎?”
    靳琛並不否認,因為這是事實。
    “這家的當家人不是說我是個代孕機器不需要對我這麽好嗎?”
    靳琛也不否認,因為的確有此事。
    陸心安哭了,哭得雲淡風輕。
    看著她哭的樣子,靳琛的心就像是被人撥動了一根弦。
    下意識的抬起手來想要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可是陸心安卻執著的一撇頭,躲開了他的動作。
    手在空中懸了一兩秒收了回來。
    這一次到底是誰該解釋?陸心安往旁邊挪了一步,緊緊的盯著這個男人,目光如炬。
    “有些話聽了就不要多想。”靳琛站在原地,不動聲色。
    陸心安在心中冷笑幾聲,這就是他所謂的解釋。
    陸心安極力想要把流出去的淚水吸回來。可是流出的去的淚水就如同潑出去的水。陸心安猛得躺下,將被子往上一拉,蓋過頭頂。
    “你說的話是事實。”靳琛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可是說的那般流利。
    剛止住的淚水,又一次決堤。這能算是靳琛在安慰陸心安嗎?並不能吧。
    淚水,可是沒有哭聲,陸心安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最後的尊嚴,一定要在他麵前保住。
    “你一進家門就應該清楚自己什麽身份。”靳琛是個明事理的人,從頭到尾。
    說的也對,陸心安因為這事鬧情緒,果然在其他人眼中是個大笑話吧。
    嗓子疼,可是眼睛也疼,相比起來,陸心安覺得自己的心最疼。
    一把將被子掀開,掀開的被子內壁已經濕透一片。這個眼睛水靈靈的女人,已經哭得不堪入目。
    聲音嘶啞,“我當然知道我是什麽身份。”
    陸心安抓著被子的手更加用力,靳琛俯身,他看清楚了陸心安眼眶裏的淚水。
    “那天和爺爺說的話……”
    靳琛的話被陸心安打斷,“你不用再說了,不用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我的身份。”
    淚水浸濕了一個笑容,笑容被一個淚水浸濕。
    “我自始至終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下嘴唇似乎還現出幾分血色,可是陸心安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靳琛將燈關上,不動聲色的躺在旁邊。
    此時此刻,兩個人中間的距離都能夠趕上一條銀河。
    房間很安靜,靳琛聽見了陸心安紊亂的呼吸聲。
    靳琛睜眼,看著天花板,“那天我給你買婚紗的時候,完全忘記了你的身份。”
    陸心安躺得筆直的身子猛的一顫,仿佛就像是跌進萬丈深淵前的掙紮。
    這句話的意思是?
    靳琛為陸心安買婚紗的動機很純,並不是隻為了照顧她肚中的孩子,這靳家的香火。
    咬咬下嘴唇,陸心安想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真的嗎?”
    毫不猶豫,靳琛側過頭,“真的。”
    黑夜裏,女人的眼角,還有亮晶晶的液體在閃爍。
    兩個人釋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