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繼續懟渣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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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滿臉都是天真無辜,似乎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落在步明才眼中就更加是步宛詩無事找事,心中也升起一抹心疼:“知道曉月一直很乖,委屈你一回,回頭爸爸給你補償。”
    見步曉月眼中依然還是含著受傷的神色,步明才心一軟脫口而出:“聽話,爸爸將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你。”
    話出口,步明才的臉色立刻就沉了,想著以步曉月的乖巧該推遲才是。
    步曉月和步夫人兩人都被步明才拋出的補償給驚住了,竟然都沒有注意步明才的臉色。
    尤其是步曉月,天知道她又多麽想要公司的股份,那才是實實在在,比步明才的寵愛更加靠譜的東西啊。
    “爸爸你真好。”
    她連忙點頭,心中要樂開了花,心道:步宛詩,你要給我出難題,卻沒有想到成全我了吧?
    若是步宛詩知道,大概也不會難過,因為自從王家的公司改姓了步,她就沒有想過還讓它發展壯大,長長久久。
    步明才的臉色更黑了,冷哼一聲就徑直上樓去了。
    母女兩這才意識到步明才生氣了,互相對看了一眼,有些擔心,他們在這個家的地位是步明才給的,步明才可以給她們,當然也可以給別人。
    尤其是步夫人,她是用了多大的勁,才使得自己被步明才接過來,將步宛詩的母親打成小三,至今想想,都覺得好生艱難,甚至再來一次,她都覺得未必會成功。
    但一想股份,母女兩人又覺得讓步明才生這麽一回氣也是值得的,回頭哄過來就是了。
    步明才對股份看得那樣的重,平日讓他鬆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見,對於將步宛詩嫁給李董這件事情,步明才看的有多重!
    想到這裏,步夫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步曉月卻有些不懂:“媽,不是說爸爸不喜歡那賤人麽,怎麽為了把她嫁出去,肯出這樣的血本,李董答應注資的一千萬,還未必有百分之五的公司值錢呢!”
    步夫人一聽,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以她的見識想不到更多的:“你是你爸爸最喜歡的女兒,他的公司遲早是你的,有什麽不對勁的?”
    “我聽朋友說,那李董是海歸博士,還長的一表人才呢。是不是便宜那賤人了?”
    步曉月雖然很是相信步夫人不會真的為吧匃好,但還是會有些疑惑。
    步夫人精明一笑:“傻丫頭,你要學會看人不要看表麵。”
    步曉月望著步夫人,等著她繼續說,誰料步夫人接著來了句:“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打聽。”
    步曉月有些失望,但是母親的態度告訴她,李董一定有讓人難以接受的缺點。
    她點點頭,自己的母親能以一介村婦之身被身為百年公司董事長的父親接回來,還很快的融進京城的貴婦圈子,就可以看出母親的手段了。
    她還有很多向母親學習的地方。
    步宛詩,就當是她練手的磨刀石吧!
    想到步宛詩,步曉月就恨的牙根癢癢,那怕死步夫人和她已經把她打成了小三的女兒,但是她自己心中始終都嫉妒她真實的出生,她的容貌,她舉手投足的氣質,這些都是她怎麽學習都達不到的。
    更可恨的是,她還企圖讓爸爸叫自己給她道歉。
    真的當她是個人物了?
    步曉月的眼中嫉恨和惡毒的光芒閃爍,她一定會叫步宛詩好看的!
    ……
    “曾曾,煎雞蛋冷掉了,快點出來吃啊!”步宛詩見何曾曾一直不出來,一邊走過去,一邊喊道。
    “嗯嗯,就出來。”何曾曾的聲音伴著流水聲聽不真切,開門的時候卻頂著一雙通紅的腫眼泡,可見是又哭過了。
    步宛詩歎息一口氣,將何曾曾攬了過來,說道:“想哭就哭,你和我客氣什麽呢?”
    聽見這句話,何曾曾所以的委屈都像是開了閘一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好啦,哭出來就好了。”步宛詩一邊輕輕的拍打這何曾曾,一邊耐心的安慰著。
    撕心裂肺的哭到嗓子都啞了,何曾曾才哽咽著說:“詩詩,他不要我了!”
    步宛詩已經猜到了他們兩個出了問題,但真的聽何曾曾親自說出來之後,她還是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如果何曾曾和裴郝雲都分開了,那麽這個世上還有愛情嗎?
    想到自己和顧司晨的協議約定,步宛詩的嘴角泛起一絲微苦的笑意,有不有都和她不會有關係了。
    她早已沒有肆無忌憚戀愛的資格了。
    難道她的好朋友也不能擁有幸福嗎?
    鼻腔裏微微的泛起難言的酸澀,如果一定要在何曾曾和裴郝雲之間站一個的話,步宛詩的選擇一定是何曾曾。
    她用力的將何曾曾擁抱在懷中,何曾曾帶淚低聲說道:“他突然就跟我說,要分手。我求他,我問我哪裏做錯了,我改還不成嗎?我……嗚……我是真的不能沒有他。”
    何曾曾抬頭帶著淚花的眼睛倔強的看著步宛詩,就像是脆弱的小獸固執的找一個相依為命的夥伴:“我都那麽的……卑微,他卻一直一聲不吭,直到……嗚哇……”
    說道這裏,何曾曾哭的說不出話來,巨大的難過籠罩著她。
    步宛詩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說,曾曾,我永遠都在你身邊。”
    “隻有你……你待我最好。”何曾曾還是傷心又憤然的將未說的話道了出來,“直到一個女人走了過來,自稱是他的未婚妻,稱他們已經訂婚了!”
    哭著哭著,何曾曾句笑了起來,眼裏的淚水也一顆顆的砸在地上。
    他怎麽能,十幾年的青梅竹馬,五年的相濡以沫,他說訂婚就訂婚了,她甚至連消息都不知道,就被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
    可是為何這樣她還是愛著他?
    在他的訂婚之日大醉酩酊,難過的是她連醉裏夢裏都還是他的影子。
    步宛詩除了抱著何曾曾哭以外,什麽都做不了。
    徹骨的痛又怎是旁人可以安慰的,這需要她自己放開,自己走出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步宛詩不懂那是怎樣的感情,她其實並不信裴郝雲是個喜新厭舊,玩弄感情的人,也許是有苦衷。
    步宛詩的心中暗暗的盤算著要將裴郝雲約出來談一談,問問舍不得曾曾掉下一滴眼淚的他,何以絕情的如此冷酷。
    步宛詩在何曾曾這裏陪了她半天,期間電話響了一次又一次,這會兒更像是奪命連環call。
    “你在哪裏?”
    一接起來,電話那頭就傳來顧司晨含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