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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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顧司晨出來之後,步宛詩想不到要去哪裏,她住在步家,但是很顯然,這陣子步家正在謀算她什麽,她雖然也不畏懼,但是讓他們著急幾天不是挺好的?
    路邊看見一家酒店,步宛詩突然出聲:“在這裏放我下來吧。”
    “買什麽,讓小薛幫你去?”
    “諾,去那裏。”步宛詩手一指,赫然是霓虹閃爍的帝皇酒店。
    顧司晨的眉頭一蹙,良好的情商沒有讓他去問她為何要去住酒店,他說:“酒店不如家裏方便,我那裏還有許多空房間,讓桂嬸幫你收拾一間就好。”
    “酒店挺好的啊。”和顧司晨還沒有熟悉到那份上呢。
    “你是想明天頭版頭條,變成顧司晨未婚妻疑似和神秘人開旁?”顧司晨身子微微的傾過來,眯著眸子說道。
    小薛心道:總裁明明是好心,卻偏偏把話說的這麽不好聽,步小姐又要懟總裁了。
    “我的黑料還少?怕?”最後個怕自步曉月說的囂張極了。
    她就是個越黑越紅的,沒有證據的風月話題,她才介意呢,有多少來多少,都是名氣!
    “可是我不許,我的未婚妻代表著我的顏麵,懂?”話出口,有些後悔,自己明明就是覺得酒店不好,怎麽將話說成了這個樣子,不過顧司晨即便錯了,也不會道歉。
    而且,若是這女人還有一點兒記得自己的身份,也會在這句話後放棄住酒店的。
    偏偏,步宛詩是個極為自主的人,哪裏就容得別人替她做決定?
    “小薛,開門,免得我這個黑料漫天飛的女人帶累了你家總裁的名聲!”
    車子繼續行駛,步宛詩氣急,直接站起來,向前歎過身去,強製性的將車門打開了。
    小薛驚的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顧司晨已經一把將步宛詩摟在了懷裏,語氣十分嚴厲:“你鬧什麽,不要命了。”
    “哼哼,不是丟了你顧大總裁的臉?”步宛詩哼哼,氣死她了,她做什麽了,就是捕風捉影的黑料,她都很少有涉及到不雅照的事件。
    哼,本來還有些感動,結果這男人隻是為了他自己!
    顧司晨不說話,免得越說越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說那樣的話,多麽繁雜的生意和多麽難搞的娛樂問題,他處理起來都是井井有條,遊刃有餘,卻每每在這女人麵前失了分寸。
    嗯,大概是自己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對待一個身份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自從她離開以後,對顧司晨來說,其他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這也是為何顧司晨能將婚姻拿出來利用的理由。
    也因此,在一開始,顧司晨對於這段婚姻,是延續還是到期解約都不在意,隻是合約存在的一天,他就將步宛詩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對待。
    步宛詩氣哼哼的在她的懷中掙紮,這男人簡直莫名其妙,她要下車,才不和他待一塊兒。
    “別動!”
    頭頂上傳來男人略微暗啞的聲音,驚的步宛詩一動也不敢動。
    那晚的記憶還尤新,她又怎麽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想到那晚他的強大,心髒猛的跳動了一下,接著就想起這男人心中原來是有人的,卻還對她動這種心思,還真是某種半身性動物,夠令人鄙視的。
    顧司晨慢慢的深呼吸,企圖將這異樣的感覺趕走。
    但是越是刻意,就越是感受的清晰,懷中溫暖柔軟的身子,那一晚的記憶跳躍在他的腦海,白淨如凝脂的肌膚,若靈蛇般的身子,一聲聲低吟淺唱……
    要命了!
    “喂,你流氓啊!”
    一聲低呼將他快要拋飛的神智喚了回來,顧司晨抿了抿嘴角,餘光瞥見自己某個不安分的個物體緊緊的貼著這女人,女人臉上驚慌失措,啞著嗓子說道:“我放開,你別跳車。”
    步宛詩剛才也隻是一時的氣憤,冷靜下來看著路上車水馬龍,自己剛才要不是及時的被顧司晨給抱住,現在肯定正在去搶救的路上,對這男人的怒氣也就小了些。
    她安靜的坐在一邊,心中有些懊惱,怎麽一遇見這男人的事情,自己就像是沒有腦子呢。
    一路上步宛詩也沒有再提去酒店的事情,小薛直接將車開到了慧園小築。
    慧園小築園如其名,一幢幢精致的別墅掩映在綠樹從中,在京都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相鄰兩別墅之間的距離也至少有一百米,每座別墅又另外有著小圍牆。
    風景和隱私都十分的好,當時落成的時候,步宛詩也是想搶一座的,但是奈何沒有權勢,搶不到,還遺憾了好一陣子。
    顧司晨看見女人眼中流露出的驚喜和羨慕,無端生起一抹豪情。
    一高興,還在生氣的事兒她也給忘了,跟著顧司晨就往裏麵走去,心中還感慨,就是顧家不受寵的公子,這身份也不是自己可以比的,嗯,好想也在這裏有一幢別墅啊。
    “詩詩?好巧在這裏遇見你。”男人的眼中露出微淡的笑意。
    “你也住這裏啊。”司徒慕雖然在娛樂圈是首屈一指的影帝,但他的私生活可從來沒有被人報道過,原來沒有注意過,原來也是身份不簡單。
    顧司晨抿了抿唇,家門口也能遇見不喜歡的人!
    這女人還一臉的驚喜!
    “多謝司徒先生上次照顧我未婚妻。”顧司晨說的是上次司徒慕搭載步宛詩姐妹兩人的事,很誠懇的態度,眼睛裏麵卻含著挑釁的目光。
    司徒慕自然知道對方是在宣布主權,展顏一笑:“好說,應當的。”
    步宛詩不知道這男人怎麽又黑了臉,剛才不是海好好的。
    外界形容的手段狠辣,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那人是她眼前的顧司晨嗎,這才多大的功夫,臉上就像是開了個調色盤一樣,一變再變,確定不是被換了人?
    這女人還一臉的疑惑,哼,顧司晨暗自生氣,她就不知道司徒慕對她沒安好心嗎?
    分開時還一臉的依依不舍。
    這話還好沒有說出來,不然步宛詩又要和他懟了,認識的人,錯身離開打聲招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兩人各走各的路,一個是暗自生氣,一個是莫名其妙,七彎八拐之後,終於一見粉牆黛瓦的精致小別墅的麵前,別墅藏的很深,和主人有些孤僻的性子相似。
    “先生回來了?”進門就見到一個正在做衛生的中年婦女。
    “這是桂嬸兒,你有何事就跟她說。”顧司晨說道,接著又對桂嬸兒說,“這是我的未婚妻,以後就在這裏住下,二樓的房間你看上哪間,就讓桂嬸兒給你收拾出來。”
    夫人兩字落在步宛詩的耳朵中有些別扭,不過弄不清桂嬸到底是顧家的還是顧司晨的人之前,步宛詩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