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男人的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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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宛詩道:“我回來的晚,你們可以先吃的,給我留一點就可以了。”
“不用,一起吧。”顧司晨說道,起身時手揉了揉太陽穴,臉上的疲憊一瞬間露了出來。
步宛詩心上一酸,他麵上的平靜都是偽裝,原來他其實已經這麽累了,也是,幾天都不回家了,怎麽可能還有那麽好的精神,她有些自責,怎麽就回來的這麽晚,連累顧司晨也睡不成。
她從顧司晨的背後擁抱住他,輕聲問道:“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怎麽累成這樣?”
顧司晨一怔,知道自己那瞬間的疲態被她看了去:“最近的訂單比較多而已。”
“你其實不用費力的偽裝,我都明白。”沉默了一會兒,步宛詩說道。
顧司晨有一瞬間的僵硬,偽裝麽? 他是男人,隻是不想將工作中的負麵帶回家中來,也影響她的情緒,他扯出了一個略微僵硬的笑容,他是該感謝她的體貼,還是該惱怒她這樣不顧他男人的麵子就這樣的戳破,轉身將她回抱在懷中,刮了下她的鼻子,寵溺的說:“你呀,這麽的直白有時候會讓人惱怒的。”
步宛詩抬頭看著他:“那你是惱怒了?”
“沒有,對你不會生氣。”顧司晨笑著說道,“好了,吃飯去吧,再不吃桂嬸又要熱一遍。”
步宛詩點頭,他既然不想說,步宛詩也不強製取問,聽他的,順從些他就是對他好了,但是這件事她放在了心上,回頭去易千禧他們堂口去找人查查。
易千禧跟著他幹爹混黑這點步宛詩知道,但是他們具體混些什麽卻是不知道的,但是知道有查消息這一條,易千禧在堂口的話,就是免費的查,而且更加的詳盡,可如是易千禧出去有事了,那麽步宛詩找堂口的人查消息就算是交易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顧司晨已經走了,兩人累積了好幾日的時間,見麵卻不過是昨日那樣短短的一瞬間。
顧司晨在事情的最開始就想過要不要和步宛詩也說說,但是這事和上次的產品質量出事完全是兩碼事,告訴她也是徒增擔心,而且,男人的肩膀應該承擔的起重擔。
他沒有想過顧家人會告訴步宛詩。
一來為了在步宛詩這裏博得好感,而來萬一步宛詩發現顧司晨麻煩纏身還沒有公司的股權,倒向他們了呢?
可以說,如果步宛詩的態度偏向了顧家人,顧家在hg就有了和顧司晨一爭之力,而不是接著這樣那樣的條件往後拖,還隨時擔心顧司晨去起訴。
這次的事情和上次的事情一樣,顧家人除了老爺子一個外,都希望最後輸掉的那個是顧司晨。
隻有老爺子,看在好歹是自己的血脈的份上,雖然厭惡,也不至於想他去死去坐牢,不過,不會將顧家的人脈用著顧司晨的身上罷了。
顧司晨將hg做起來也是最近五年的事情,不像是老牌的豪門,人際關係早就結成了一張網,一人有事,多家相護。
商場向來重利,一見顧司晨有落魄的可能,便都觀望起來了,不說久達集團的現狀如何,就是hg的股票也在下跌。
步宛詩默默的觀看著,可見他這次是遇見難題了,想著下班了要去堂口走一趟,盡快的去查下究竟是什麽事情,她能不能幫他一點。
然而進了劇組之後,才知道何曾曾請了假,到了晚上,又接到了何曾曾的電話,透過電話都能聽出何曾曾的聲音有多麽的低落,嘶啞的嗓音就像是昨日哭過後的後遺症。
她也擔心何曾曾那裏會有什麽事,正歎息去堂口的事情被耽擱了,就接到了易千禧的電話。
易千禧因為混黑,擔心連累到步宛詩,一向主動和她聯係的極少,步宛詩也知道他的用意,感動之餘,也少和他聯係,免得自己被人抓去威脅他,那樣就成累贅了,於是兩人之間的通訊很少,一般都是步宛詩有事情過去找易千禧,又或者易千禧那次深夜火拚之後,順路到了她樓下,就駐足仰頭看看。
然而等步宛詩搬進了步家別墅的時候,他再晚上火拚回來,就走不到她的樓下了,之後她又辦了慧園小築,慧園小築的管理更加的嚴格,他就更加的不能靠近了。
聽到步宛詩主動來找他的消息,易千禧既是歡喜,又是擔心,因此一聽手下說,就立刻給步宛詩回了電話。
但是,電話的內容卻不那麽的讓人歡喜,因為他的詩詩又是為了別的男人……
這還是步宛詩第一次來自己新買的公寓中,初看之下就覺得很是不錯,心中對那助理又滿意了一分。
進去之後,屋裏有些狼藉,還有嗆鼻的酒味,桌子底下,歪著醉了的何曾曾。
“曾曾?”步宛詩喚道,不明白昨日還好好的何曾曾,怎麽今日就這樣頹廢的喝起了澆仇酒。
索性,何曾曾雖然醉著,神智卻很慶幸,睜開朦朧帶著水霧的眼睛,看見了來人,猛的撲進她的懷中,大哭起來。
好久,才斷斷續續的說道:“你說,他怎麽能……怎麽能這麽做?”
何曾曾的聲音無限悲戚,而能將何曾曾傷到這個地步的他,也隻有一個裴郝雲而已。
自從上次見過裴郝雲之後,步宛詩便對裴郝雲失望了,再沒有再何曾曾的麵前提到過半個關於這個人的事情,何曾曾也似乎是走出來了的樣子,隻是,她今天又怎麽會突然為他哭的這樣難過?
不用步宛詩問,何曾曾從桌子腳下抽出了一張已經皺巴巴的紙,步宛詩從她的手中接過,慢慢的團開,眼中的怒火倏的騰起,竟然是請柬!
何曾曾已經放棄了她的愛情,那個女人還嫌不夠嗎?
然後何曾曾接下來的一句話才叫步宛詩好生心疼,聲音歇斯底裏:“這是他親手交給我的,他親手啊!”
他們兩分開的時候她覺得很不可思,現在,裴郝雲竟然連親自遞結婚請柬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他到底要將何曾曾放在什麽位置,才能做出如此傷害她的事呢。
可有想過,以尤露的家室,他們的婚禮來的可都是京城的豪門望族,社會名流,讓曾曾一個普通的小腦百姓過去,還是新郎的前女友,讓何曾曾如何自處?
“他不是早就和尤露結婚了嗎?怎麽現在才辦婚禮?”步宛詩疑惑的問道。
何曾曾哭著說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可是他怎麽能這麽羞辱我,十年的感情啊,十年的相處都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