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怒火?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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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曾經有過的溫柔似水,反而如狂風暴雨一邊在她的口腔之中肆意翻卷,步宛詩覺得自己的空氣都被他趕盡了,口腔內部也因為他太大力的緣故而泛著疼。
完全沒有接吻的美好,她開始肆意的掙紮起來,而顧司晨的怒火並沒有因為她的掙紮就停下來,反而愈發的高漲。
她為何要拒絕他,難道真的對顧司禮有意了嗎?
顧司禮一慣會做表麵功夫的,臉皮也長的還可以,尤其是哄女人的那一套,他簡直可以稱為高手了,萬一他的詩詩被他騙了心怎麽辦?
忽然,他一個打橫就將步宛詩給抱了起來,大半的往樓上走去,他要告訴詩詩,她究竟是誰的人。
“先生,步小姐,飯做好了。”
桂嬸從廚房裏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一出來之後,看見她們先生抱著夫人的畫麵,誇張的捂著眼睛往後退:“哎呀,我沒看見,我什麽都沒看見。”
步宛詩正好是麵朝著出來的桂嬸的,看見她那樣誇張的動作,又配上那樣的話,羞的滿臉通紅,用胳膊拍打著顧司晨的胸膛,道:“你放我下來,沒有聽見桂嬸說她的飯做好了嗎?”
顧司晨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在桂嬸出聲的那時候,他的理智就醒了,以詩詩的性格是斷然不會在答應了他之後,又去轉頭他的對手的,隻是,他開始想聽她自己告訴他……也還有些吃醋,當然這一點顧司晨沒有意識到,然而步宛詩回來後和平常一樣,在他問了之後還那麽茫然的樣子,讓他有了一種自己被輕視的感覺,因此才會越來越火大,從而差點失去了理智。
但他現在不想放她下去,這麽不聽話的去和顧司禮說笑,他要懲罰她。
步宛詩感覺到那人身上迅速升高的溫度,也是醉了,先還是一身怒火難消的樣子,現在莫名的變成了一身欲火,但是她不想被吃,她想吃飯好吧。
“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顧司晨突然低頭輕輕的吻了她一下,讓她不能完整的將話給說完,然後他笑著說道:“我知道。”
然後他腳下的步伐加快,幾步就轉上了二樓,接著腳下並沒有停,直接轉上了三樓。
從搬進慧園小築之後,步宛詩還沒有進過三樓,倒不是說不許,隻是那時候兩人是協議結婚,就和合作是一個性質,而三樓是顧司晨的私人領地,因此將步宛詩安排在了二樓。
後來兩人關係好了,她也沒有刻意的爬上三樓去看看。
現在被他抱上來,心中還是有些好奇的,便連生氣也暫時的忘記了。
三樓和底下的裝修風格都不太一樣,一樓和二樓是那種很平常的家居暖色調,三樓卻是一種但灰色的冷色調,連家居什麽的也接以冷色的為主,但卻不顯得灰暗,而是一種硬朗的男子氣概,這裏,處處都可以看見主人的生活喜歡,透著簡單,幹練,果決的味道。
顧司晨沒去注意懷中女人好奇的神色,他徑直進了房間,將步宛詩放在了白色的大床上,自己緊接著就壓了上來。
一瞬間,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就像水一樣將她包裹,無處不在,無處可躲,近距離的麵對著男人可以看清毛孔的臉,步宛詩忽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你起開,我餓了。”步宛詩別開頭說道,她還沒有做好和他再做一次的準備,至少這時候沒有這準備。
顧司晨笑的魅惑,將平日裏的禁欲形象顛倒了個徹底,眼中閃過一絲邪魅之色,輕佻的說:“我這不是真要瞞足你麽,好姑娘,不要急。”
跟我說氣了個仰倒,這人是故意曲解的。
“嗨嗨,你手往哪裏放呢。”
顧司晨從開始抱著她,想要教訓這女人的時候,腦子裏想的就是這件事,那時候可能還有些猶豫,現在,溫香軟玉就在他身下,還是他已經肖想了良久的,讓他現在停下來,還真是又點難。
步宛詩說的話他壓根就沒有往腦子裏麵去,隻是下意識的回答,而頭湊在步宛詩的脖子邊,輕嗅,淺吻,手在她的身上遊走,感受著手下曼妙的身軀,缺越發的覺得不夠,胸中下腹都有一團火在燒。
步宛詩隻覺得他越來越放肆,手先是在腰上遊走,慢慢的竟然遊走到了她的胸前,竟然還開始將她的衣服往上推……
這人,步宛詩很是無語,真難想是怎樣的腦回路,才使得他可以轉到座這件事上來。
她先是有些抗拒,可是慢慢的,就覺得這男人的一雙手上像是有火,所過之處,她的肌膚也慢慢的熱了起來,心裏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滋味兒,小腹處似乎空空的,像期待著什麽一樣……
這種感覺也似乎有過,隻是有些朦朧,因為那一晚的記憶不甚明晰,但是她卻直覺的知道,就是這種感覺,動了欲念的感覺。
她在他的身下,被他撩撥出了渴望。
顧司晨感覺到了身下人由抗拒變的開始不自主的回應,心情驀然大好。
他可還記得柯令文說那要的副作用,會使步宛詩在這事上的興趣減少,這也是他略有所強迫的原因之一,可是現在,她在回應他,她對他有感覺!
興奮就像是一道催化劑,讓顧司晨更加的興致大起,他手中的動作也隨之加重,加快……
很快,兩人都開始氣喘籲籲,衣服也早已經扔在了床下麵,汗水都不分彼此,隻差最後一步就是極樂的天堂。
就是這時候,步宛詩突然大力的推開了他,顧司晨不防備,直接被步宛詩給踢到了地上,後腦勺著地磕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顧司晨黑著臉:“步宛詩!”
步宛詩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就下來撿地上的衣服,當著他的麵一件件的穿了上去。
但是顧司晨一點剛才的旖旎念頭都沒有了,他坐在地上懵逼的看著她,不知道哪裏惹了她,明明感覺她剛才還很享受的,怎麽這一會,就突然變了臉色呢?
步宛詩斜睨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出去,顧司晨連忙一個激靈爬起來,拉住步宛詩。
這原因可必須要搞清楚,不然以後再三五不時的來這麽一下,他的兄弟都得萎了。
“詩詩,我是哪裏讓你不滿意了?”這話問出來,心中就忐忑的很,男人嘛,從來“不行”兩個字就是禁忌,被女人嫌棄的從床上踢下來,這絕對可以說是恥辱了。
可隻有聽她說了,他才能改不是,故而哪怕是十分的不情願,顧司晨還是開口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