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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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姐,詩詩在你那兒嗎?”何曾曾從顧司晨家出來就一邊給雲姐打電話一邊直奔步宛詩住的地方。
她有步宛詩家的鑰匙,一是她和步宛詩關係好,為了方便她隨時過來住,步宛詩特意給了她一把鑰匙,二是有時候作為助理她也會要臨時過來幫步宛詩拿一些東西。何曾曾不知道的是現在她手中的這把鑰匙對身處危險中的步宛詩有多麽重要。
火急火燎的上樓拍門,沒人回應。又趕緊翻到包裏的鑰匙,可是等她開了門之後找遍家裏的每個角落,發現裏麵居然沒有人,床鋪亂七八糟,浴室裏有脫下來的紅裙子,廚房的桌子上還放著水杯。
這分明就是不久前還有人住過!不對勁!不!一定有問題!
何曾曾很清楚步宛詩的習慣,她很愛幹淨。一般回來住的話第二天都會叫家政來打掃衛生,衣服什麽的都會洗好晾幹折整齊擺在衣櫃裏,床鋪換上新的被單殺菌,廚房更不可能會留下喝過的水杯。
這一切都不符合步宛詩的習慣,肯定是有什麽問題?一個不詳的預感劃過曾曾的心頭,詩詩她……出事了!
況且她剛才在樓下問過保安,說是步宛詩前天回家之後就沒再出來了,也沒有家政去過她家。
何曾曾趕緊給雲姐打了個電話,會不會是雲姐為了避開狗仔特意沒有走大門,而是走地下停車場把步宛詩接走了呢?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要去問一問!
曾曾多害怕一切都隻是自己的胡思亂想啊,多希望雲姐能給她她所希望的答複啊!
“詩詩?沒有啊,她不是生病了嗎,這兩天的行程我都給推了。”雲姐接到電話機敏的感覺到肯定是出事了,趕緊追問何曾曾到底怎麽了。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雲姐,雲姐畢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許多年的前輩,先是努力平複自己的心緒,又馬上穩住電話那頭的何曾曾,讓她不要慌,“你在那兒等著我,我馬上過來!”
何曾曾一直相信著雲姐的辦事效率,聽話的待在門口沒有亂跑,偏巧今天還是個大晴天,曾曾在太陽底下曬了沒一小會兒就睜不開眼,渾身難受。
可是她心裏擔心步宛詩擔心得不得了,還不知道步宛詩現在怎麽樣了,要不是自己,是不是沒有人會知道步宛詩可能出事了?這點大太陽算什麽?她再難受也可以為了詩詩忍下來。
她可就步宛詩這麽一個朋友啊!從小到大要不是有她在,自己早就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麽樣了!步宛詩對自己從來都是付出真心,她認識的步宛詩也根本不像是外界傳聞的那樣,絕對是個很值得處的朋友!
還是怪自己是個軟包子,別人想怎麽捏就怎麽捏,但是步宛詩不一樣啊,她在麵對別人對她的欺負時從來都不會默默忍下來,她就是像夜裏的狐狸,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妖力。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何曾曾腦子裏閃過無數個可怕的場景……
要是步宛詩真的出什麽事了怎麽辦,一直以來都是詩詩去幫助她,而自己好不容易能為詩詩做一點事情,還是她讓自己給她做助理的,可是這個助理稱職嗎?詩詩出事了她都不知道……
何曾曾突然猛的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到底都在想什麽啊,怎麽不往好的想!
不不不,不會的,詩詩一定不會出事的,肯定是跑到哪兒玩兒去了,可是她能去哪兒呢……也沒有理由不跟她說一聲啊……
雲姐急忙趕到的時候就看見皺著一張小臉馬上就要哭出來的何曾曾,她一路上狂踩油門心都要跳出來了。
歎了口氣加快腳步跑過去,“曾曾!”她在來的路上不停的給步宛詩打電話,平時縱是她脾氣嬌蠻了些,但不會無緣無故的不接電話,甚至現在是不在服務區,本覺得可能隻是曾曾想多了,可現在看來也許真的出事了。
“雲姐,你終於來了……”曾曾循聲望去,看到雲姐的一瞬間腿都要軟了,趕緊抓住她的胳膊。
雲姐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平靜一下,又讓何曾曾領著她先去步宛詩家裏看看。
對於步宛詩失蹤的這個事她是有顧慮的,不敢隨意報警,步宛詩是個公眾人物,一旦報了警肯定會引起一番熱議。
如果隻是個烏龍,不過是她自己出去散心或者選擇不見人而已,那倒還好。
可要是心裏的擔憂成真,要是她真的是被……對方的目的一定不是財色這麽單純,那隨便報警不僅不會幫到她反而隻會讓她更危險。
雲姐進了家裏仔細一看,的確不像是被打掃過的樣子。
步宛詩床頭的加濕器沒了水,床單一團亂,地上還有脫下來的衣服,說明家政沒來過。
可好好一個人怎麽會突然在家憑空消失呢?
雲姐四處走動查看,忽然在陽台門口的羊毛地毯裏踩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彎腰撿起來一看,這不是步宛詩的項鏈嗎?外麵的客廳裏放著她的手機,連手機都沒有帶走,說明走得匆忙,亦或是……根本不是她自己走的,而是……被帶走的!
天哪!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雲姐眼前一黑,越來越覺得可能性很大。
步宛詩最有可能跟誰在一起?顧司晨!
雲姐打電話到hg的前台問顧司晨今天去上班沒有,前台說他一整天都在的,她心中點燃了一絲希望。接著又問步宛詩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得到的卻是否定的答案。
雲姐當機立斷帶著何曾曾趕緊往hg走,現在出了那麽大的事,一定要和顧司晨商量一下要怎麽辦,具體之前發生了什麽事她們都不知道,是不是隻是兩人吵架而已?知情的估計隻有顧司晨了。
何曾曾被雲姐拉著快步向前,看雲姐這個表情就知道她沒有猜錯,詩詩真的出事了!一直憋著的那一汪眼淚就這麽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往下流,但是不敢哭出聲,她隨手摸了摸臉。怕給雲姐添亂,強忍著心裏的不安跟著雲姐。
昏暗的倉庫裏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步宛詩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這裏待了多久。
與其說它是一個倉庫,倒不如說這是個地牢,因為就算四周靜下來也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沒有車聲,要麽就是這個倉庫隔音夠好,要麽這就是在一個不可能會有人來的地方。
步宛詩看著那雙黑皮鞋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那個人蹲下身子來,“嘖嘖嘖,步宛詩,疼不疼啊,這些人真是的,我都說讓他們輕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