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不同珠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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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
    步宛詩靠近她想看看她的腰有沒有被紮到,不管怎樣,安全還是最重要的。
    但是那個女孩兒根本不讓步宛詩靠近她,還故意把手裏的珠針扔向步宛詩,珠針雖然很小,但是打在皮膚上依然很疼。
    步宛詩的鎖骨一下子就被紮了一下,下意識的“嘶”了一聲捂著傷口後退。
    顧司晨繞開人群一個箭步衝上去把步宛詩護在懷裏,這小姑娘怎麽這個德行?隨隨便便就可以傷人?
    要不是看她是個女孩兒,還受了傷,顧司晨早就不客氣了。
    他剛剛一直跟在步宛詩的後麵,本來不打算出聲的,事情還沒弄清楚是誰的責任,他也不好插手,但是有人傷到了步宛詩,他可就不允許了。
    “誰準你動手的?”
    顧司晨的臉色不太好,平時步宛詩的皮膚本來就白嫩,現在紅了一個小點突兀極了,顧司晨看著難受,他絕不允許別人傷步宛詩一絲一毫。
    要是這女孩手裏拿著的不是珠針,而是其他的,也像這樣隨隨便便的砸,步宛詩豈不是隻能悶聲吃虧?
    “幹嘛?她害我被針紮了,我連凶一下都不行嗎?”
    那女孩蹭的一下站起來,將自己手上的衣服往地上一扔。
    “我不管,這個秀我不走了!大家也別走了!給我們一個說法!你一個半路設計師,做不好就不要做,你把我們的安全當成什麽了?我們不是專業的模特就可以這樣隨便的對我們嗎?”
    她說的很大聲,像是生怕外麵的人聽不見似的,更多的是因為顧司晨的氣場太強,如果說話不大聲一點,要怎麽掩蓋她心中的害怕?
    身邊的其他模特聽到她這樣說麵麵相覷,覺得她說得有些嚴重了。
    步宛詩平日裏對他們怎麽樣她們很清楚,步宛詩負責認真嚴謹,今天出了這樣的事也不是她希望的。
    走秀馬上就要開始了,她說不走就不走了,那她們成什麽了?大家也都知道這是步宛詩的第一場秀,不想讓這場秀毀於一旦。
    “珍妮又不是故意的,你不是也沒受傷嗎?而且你也拿珠針紮到她了,那你要怎麽給她道歉?”
    為步宛詩說話的人就是開場的那個模特,她相信步宛詩不是那麽不認真的人,這明擺著就是她在故意找茬。
    而且為什麽她們的裙子裏沒有針,隻有她的有呢?加上上次這女孩非要做開場模特,這讓她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你說什麽?你居然幫她說話?她不就是讓你走了個開場嗎?你就這麽維護她,你不會是收了她什麽好處吧?”
    她簡直是要氣炸了,這個女人算什麽東西,居然敢和她叫板?
    可是為什麽大家都不說話,她還以為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會集體聲討設計師,早知道就……
    “你別胡說!珍妮人很好的!你這樣鬧下去能得到什麽好處嗎?你不走,大家不走,那最後名聲受損的不止是珍妮,就連我們學校也會被大家議論的!”
    這位開場的模特皺著眉頭,聽這女孩這麽說,更加覺得她是在無理取鬧。
    “你!”
    這女孩指著開場模特的鼻子就要開口大罵。
    “好了,別吵了!”
    顧司晨不想再聽這個女人在這裏亂說話,事情怎麽樣他心中也明白了一些。
    “麻煩你不要在後台影響別的模特,工資給你照開,你可以離開這裏了。”
    他清冷的聲音讓在場的模特心中一寒。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今天是對步宛詩來說很重要的一天,不能讓她壞了步宛詩的第一場走秀。
    找一個臨場模特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她上場就不上場,無所謂,離開了還不會給步宛詩添堵。
    “我偏不走!想用錢打發我?可沒那麽簡單!”
    她很生氣,絕不會善罷甘休。
    那天她就說過不會讓步宛詩好過的,步宛詩不是很傲氣嗎?行啊,那就看看誰才是最後下不來台的人。
    “好。”
    還沒等顧司晨開口,步宛詩就搶先開了口。
    大家沒明白步宛詩這個好字是什麽意思,紛紛看著她。
    “你不要那麽簡單是吧?可以啊,那我們就看看怎麽把它往複雜了解決。”
    步宛詩斜睨了這女孩一眼,彎下腰撿起那根珠針。
    這珠針上麵是白色的珠子,最常見的款式。
    然後步宛詩又從自己的手包裏拿出自己的海綿帶,上麵插了很多固定衣服用的珠針,可不巧的是,步宛詩的珠針是綠色的,翡翠樣式的,和這普通的白色珠針完全不一樣。
    大家一看這兩根珠針長得不一樣,馬上就明白了幾分。
    步宛詩的海綿帶上的珠針全是綠色頭的,而她在裙子裏發現的是白色的,兩種珠針材質也不一樣。
    這個海綿帶和珠針全都是顧司晨找人定製的,上麵綠色的珠是翡翠的邊角料打磨的,全世界獨一無二就這一份,所以這根白色的珠針根本不可能是步宛詩的。
    “你可看清楚了,這是我的,這是你找到的,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不是我的,那你又憑什麽說是我的呢?”
    步宛詩一開始還沒發現這根珠針有什麽不一樣,直到她把它仍在自己的身上,步宛詩才發現了這根本就不是她的,那麽一切都說得通了。
    “不可能!一定是你掉包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就隻有這一種珠針?”
    到了現在,這個女孩兒還在嘴硬,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不是步宛詩的,她還非要不承認。
    顧司晨看到這裏,心中已經完全明白,他上前一步。
    “別的不說,這珠針是我給我老婆定做的,你問問整個巴黎有誰也用這個,對了,不是有監控嗎,調出監控來就知道是誰陷害你了?”
    這裏是更衣室,哪裏會有什麽監控?而且顧司晨故意說是“陷害”,她不是想要扮演弱者嗎?那就陪她演下去。
    步宛詩挑眉看了一眼顧司晨,隨即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詐這女模特,閉著嘴不說話,看她怎麽回答。
    她一聽說有監控錄像,整個人都開始慌了,眼神躲閃不再像剛才那樣氣勢洶洶。
    她哪裏想到會有攝像頭?當時做這件事的時候本來就很緊張了,哪裏顧得上看有沒有攝像頭?
    但是事到如今,除了賴賬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要咬緊牙關說不是自己,她不信顧司晨真的會看那監控。
    現在什麽證據都沒有,自己有什麽好怕的?
    一咬牙,這女模特對上顧司晨的眼睛,像是無理取鬧一般衝著他喊。
    “那你就把證據拿出來啊!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兩口子串通好了的?”
    聽到這句話步宛詩都要笑了,這個女人是把自己當成什麽了不起的人物了?
    還她和顧司晨串通好了陷害她,她對自己來說還沒有重要到這個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