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神兵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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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清婉的消息傳來很快,幾乎就是在秦風四人下了書院,來到伏牛山不足一刻鍾,施清婉就帶著情報找打了秦風。
“那徐刀當真沒有被任何親商勢力帶走,而是被當地的一家漁民鎖了起來。”施清婉麵色古怪,堂堂真如境的高手,當年從走夫山上存活下來的任務,竟然被凡俗漁夫抓了起來。
秦風聞言,心下大喜,“此地不宜久留,山上來了長孫家的人,你的消息來得正是時候,我們即刻啟程,前往漁村,然後躲上一陣子。”原本還擔心沒遇到施清婉,到時候山上的人反應過來,會留下掣肘。
現在好了,施清婉來了,徐刀的消息也有了,一切正是時候,在聽說山上來了長孫家的人後,秦風就已經走好了腳底抹油的準備,他不缺乏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可不是傻子,長孫家的人能讓書院侯爺如此忌憚。
至少也是超越真如的,麵對這樣的大拿不走,那就是蠢貨了。
經曆過長孫衝、宮少司的事情,他算是明白了,神州出來的人,沒一個真正看得起荒古的,眼高於頂,視人命如草芥,自己這個給長孫家名聲留下汙點的家夥,絕對不值得人家手下留情,書院的麵子肯定也不好賣。
否則那侯爺也不會著急忙慌的把自己開革了。
施清婉微微詫異,“長孫家?那個長孫家?你跟他們有過節嗎?”
秦風來不及多做解釋,伸手攬過施清婉的細腰,湊在嘴邊,在那白嫩的臉上啃了一嘴,“神州長孫家,來不及多說,先找到徐刀再說,現在我們的根基太淺,連書院這樣的盤然大物都要忌憚,我這點家底根本算不上什麽。”
“至於你說的過節,我殺了他們長孫家一個嫡係子弟,不知道這算不算過節。”
出了門,院內早已等待的八個刀客,紫朔三人神色凝重,雖然尚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可秦風的樣子大抵看得出來幾分。
“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馬上就走,先去你們之前所在的漁村尋找徐刀。”
一行人算上那老管家雷遠,八名刀客,三個兄弟,自己跟施清婉,一共一十四人,可惜那狂刀老祖有了基業,似乎並不想成為秦風的扈從,沒有跟來,朝著漁村的方向而去。
“徐兄弟,其實我們並沒有多少惡意的,隻是為了我們的後輩做打算,你也知道我們漁民生存不易,哪有那些錢財讓後背弟子去拜師學藝,小宗門動輒千兩黃金,那些高來高去的仙人我們更遇不到,大宗門更不可能給我們這樣的俗人開門。”
“你看,我們之前聽說,你本來就是一個仙人的,隻要你把仙法傳下,傳給我們的孩子,整個漁村都會感激你的,你現在無法修煉了,但孩子們可以修煉啊,隻要你傳下了功法,你也就不用繼續受罪了。”
婦人一臉的自得之色,圍著被鐵鏈困住的徐刀,此刻他的臉色有些萎靡,身上的衣袍已經被血水浸濕,沒了力量護著肉身,哪怕比普通人強上一些,終是耐不過刑罰之利,傷口沒有處理,散發著淡淡的腐臭味。
微微抬頭,英雄末路,若是不被廢,又如何能夠輪到這些賤民如此欺辱自己。
“我早已說過,我所學之法,無法外傳,若是傳了,受那山上詛咒,必死無疑,你們就不用白費力氣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我徐刀一生,沒死在走夫山的野獸般競爭中,也沒死在要塞戰爭上,最終卻淪為自己所保護的愚昧之徒手上,虎落平陽被犬欺,可笑,可笑......”
這老李夫婦之前也沒有動過這樣的心思,當時,那瘦猴回來之後,他們便低價處理了東西,匆匆趕回,想著能夠求一求這漁村的四兄弟,看看能不能教下一招半式。
到了茅廬次發現,隻剩下一個沒有能力的徐刀,求人不得,惡向膽邊生的夫婦二人,一記悶棍擊昏了根本沒有防備之心的徐刀,雖然戰鬥的本能依舊給了他一點預感,但終歸手腳大不如前,沒能避開。
醒來時候已經被綁在了這裏,兩夫婦生怕事情敗露,便拉上了一整個漁村的人,前來說教,毒打,希望徐刀能夠屈服。
每日不下三個漁村婦人前來說教,說不得就打,打了在說,徐刀都快被折磨瘋了。
這婦人見徐刀還是油鹽不進,眼中滿是怒火,氣憤的坐在一邊,另一名婦人站了起來。
“就算是你身上有詛咒,你會死,可你已經無法修煉了,死就死了吧,我們也不貪多,隻要能夠留下一招半式,給孩子們學習就成,還有啊,你怎麽說也是那個山門的弟子,他們應該不會讓你死的。”
“你教下功法,到時候老孫家的大閨女說好了可以嫁給你,你就安心在這漁村住下,做個先生,身份尊貴,又不埋沒你,那些貴人不是都說增強血脈的力量就是通婚麽?到時候你跟老孫頭家的大閨女成婚,生下孩子估計也是一個頂天的好漢子,也能照拂咋們漁村。”
“多好的事情!!你咋就想不明白呢?”
徐刀冷笑,實在沒想到,當初秦隊跟自己等說的故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拐賣婦女,如今自己這算什麽?拐賣男人?老孫頭家的大閨女什麽樣子。
膀大腰圓,麵如鍋底,一臉麻子,比自己還要雄壯,如此悍婦!!日後若是與她朝夕相處,同床共枕??想到這裏,徐刀就覺得腰疼,比自己身上的傷勢還要疼。
暗自琢磨,不需要恢複體內勁氣,隻要自己能夠養好傷,恢複些力氣,以自己的肉身力量震開身上的鐵鏈倒也不在話下,到時候小小的漁村,還攔不住自己,一身凶悍氣,劈死一兩個,這些愚夫當沒有膽量攔自己。
可他們根本不給機會,難不成要真的暫時屈服??那不可能,這個打算很快就被徐刀甩出了腦海,以他的性子,怎麽可能對這些人屈服?
“你倒是占了大便宜,那老孫家的閨女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一把子力氣,將來養活你不成問題,那大屁股,我見到都喜歡,將來定能生個兒子,你說說,這樣的條件,你怎麽還不同意?晚上可就不是我們來問你了。”
“家裏的男人下手沒個輕重,你就算鐵打的身體,能撐多久?”
邊上一婦人起身,擺了擺手,“馬大姐,不用多說了,這天色也快暗了,我們都說了一天了,我這口幹舌燥的,這俏哥兒脾氣硬是硬了些,但畢竟以前還是個仙人,那是我家那沒用的貨色能夠比的,賣相也是頂好,這幾天老娘都忍不住了。”
兩婦人眼前一亮,看向這行事作風頗為豪放的婦人,這麽一說,還能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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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閃過一絲神采,隨即臉上有些鄙夷,“你當真敢?不怕你家那位?”
婦人不屑的努了努嘴,“他敢,再說你們兩個也別裝著了,整個漁村多少的婦人能對這四兄弟沒點想法?以前那是不能,現在可不是了,而且,若能留下一個種,想來將來也能不凡一些。”
說完竟不管身邊還有外人在場,當下走上前去,動了動徐刀身上的鐵鏈,發現綁的很嚴實,心中鬆了一口氣,俯下身子,當場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身體一轉,撩起裙擺,當著兩人的麵,臉上露出了陶醉之色。
徐刀麵如死灰,當初在戰場上,身為卒子,也做過這種事情,畢竟整個大營在那,偶爾發生一些這樣的事情實屬正常,隻是主動與被動是;兩回事。
臉上落下了屈辱的淚水。
兩圍觀婦人啊呀一聲,雙手遮住了臉,卻悄悄打開了手指。
有一個還算有些有些機警的,出去關好了地窖的們,這一日,對於徐刀來說是屈辱的,若不是不能自殺,他情願自殺,這一日,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
日落時分,三婦人心照不宣的使了個眼色,各自離去,換成了三名壯漢進來,空氣中依稀有淡淡的味道,三人微微一愣,卻也不做他想,因為很快就被徐刀身上的腐臭味所掩蓋了嗅覺。
這男人之中正好便有那給自己一悶棍的老李,“徐兄弟啊,你怎麽就這麽頑固呢,比那茅坑裏的石頭還要頑固,你隻要說出來,我們就不會在虐待你,很多情況,那些婦道人家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
不提還好,提到那婦道人家,徐刀眼底就迸射出噬人的凶光,這修為雖然丟失了,但一身戾氣還在,一身煞氣也不是這些漁夫能夠見識的。三人嚇了一跳,差點以為這徐刀就要暴起殺人了,隨後才想明白他還被捆著呢。
惱羞成怒的三人,也是因為心中的恐懼,當下拾起地上的鞭子,棍子。
“讓你發狠,讓你凶,讓你不知好歹。”
鞭子的抽打聲,棍棒的砸落聲,自地窖之中傳了出來,徐刀硬是沒有發出一句話,隻是眼中的光芒逐漸冷了下來,心中醞釀著一股戾氣,三人打著打著,感覺整個地窖的溫度似乎冷了不少,心中有些恐懼。
老李看著此刻渾身是血,周身散發著懾人氣勢的徐刀,心中的恐懼越發的不可控製。
“不能留了,這個人,是凶人,太可怕了,殺了!!”
其他兩人也是懼怕,這是本性,正常人而言很普通,也很普遍,對於威脅的感知,讓他們想要將其弄死,就像是一條狗,野性難馴,毒打沒能將其馴化,反而讓他更加凶惡的話,別人就會選擇將其徹底殺死。
這種心態之下的人,行起惡事來,比魔還要可怕,隻見一邊的老李提起地窖裏的一柄砍刀,猙獰著臉,朝著徐刀的脖頸甩去。
“孽障!!還敢傷人!!”
一聲怒斥,神兵天降,地窖直接被破開,四人湧入其中,秦風一道極冰寒氣打出,一縷白光,落在這老李手中的砍刀上,那砍刀一瞬間不滿寒霜,寸寸碎裂,但這並沒有結束,寒霜順著老李的手臂蔓延整個身體,一瞬間化作了冰渣,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