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晴空馬戲團(感謝戰場星月天雲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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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隨著火焰的灌入,本來隻有手指粗細的煙霧漸漸聚攏,不多時,竟然形成了手腕粗細。
六七個洞口齊齊升起了濃煙,連鹿鳴川自己都覺得嗆得不行,但依舊不急不緩地往內輸送火力。
“咳咳!”
與他料想的一般,沒堅持多久,洞窟內便傳來了男子猛烈的咳嗽聲,鹿鳴川立即欣慰一笑。
“讓我瞧瞧,你還能憋多久。”
鹿鳴川精神大振,不惜一切代價地要把男子逼出來,升起的濃煙連幾裏外的人都能望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兒的森林失火了呢!
“救,救命!”
幾分鍾後,男子終於挺不住了,濃煙之中突然伸出了一條手臂,緊接著又發出了哮喘一樣的咳嗽聲。
在他的影響下,鹿鳴川也情不自禁地咳嗽了起來,但臉上的笑意怎麽都覺得有種陰謀得逞的意味。
“道友,需不需要我拉你一把啊?”
鹿鳴川嘿嘿地笑了起來,蹲在地上望著洞口內那張黑乎乎的瘦臉,學著男子的口吻調笑道。
“你,你!”男子被他刺激得麵紅耳赤,半個身子都趴在洞口,“小,小道友……你就好心幫幫貧道吧,我快被嗆死了,咳咳……”
“得嘞。”鹿鳴川滿口答應,心中卻打著小九九,“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明明是火燒眉毛的情況了,在聽到他的話後,男子卻忽然後背一涼,顫巍巍地點了點頭。
幾分鍾後,一麵破損的圍牆下,男子麵如死灰地倚靠著牆壁,手腕腳腕都捆綁上了繩索。
而在他的對麵,鹿鳴川正愜意地躺在椅子上,吹著涼風,笑嘻嘻道:“說吧,你們找到老板娘那兒,有什麽目的?”
男子抬頭瞥了他一眼,畏畏縮縮的樣子,目光有些躲避,擺明了是不想正麵回答。
“哦?”鹿鳴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用指尖輕輕一挑,一朵靈動的火苗便攀上了他的道袍。
“簌簌……”
不出所料,火苗仿佛一隻饑渴的貓咪,揪著男子的道袍往上爬,每經過一處便留下幾寸黑灰。
男子瞪大了眼珠子,忽然打了個哆嗦,迅速扒開後腿,試圖躲避火焰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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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鹿鳴川的掌控下,那團火苗頗具靈性,單單隻燃燒男子的道袍,並沒有涉及到他的皮膚。
在這樣的操縱中,男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道袍一點點的化為烏有,馬上露出了兩根大毛腿。
不用想他就已經猜到了結果,鹿鳴川此舉分明是在戲弄自己,想要讓他光屁股見人!
“道友,不帶這麽玩的吧?”
男子哭喪著臉,衝鹿鳴川擠眉弄眼,一副欲遮還羞的樣子,這風騷的樣子活像是從哪處鑽來的老鴇。
“咳咳,差不多得了。”
看到他撩人的媚態,鹿鳴川忽然有種幹嘔的衝動,擺手叫停了上爬的火焰。
看到道袍的火勢停止,男子心裏的石頭總算落地了,淚眼汪汪地哭訴道:“道友,就饒了我這條賤命吧!我也不過是給人打工啊!”
鹿鳴川冷哼一聲,大馬金刀地坐著說道:“說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嗯……”男子縮著脖子,似乎想到了某種不好的存在,但一瞧見鹿鳴川那雙眼睛,又立馬慫了。
“小人本名賴良,是北芒府晴空市人士,自幼在伏牛山上的道觀長大,從小舞刀弄槍,學得一身別人羨慕不來的法術……”
“等等,扯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麽?”
開頭鹿鳴川還聽得有滋有味,結果男子越往後說就越邪門了,如果不是他阻攔,指不定連偷看尼姑洗澡都能給吐露出來。
賴良腆著臉笑了笑,別看他骨瘦如柴,聽這個意思,人家還是根正苗紅的伏牛山關門弟子呢!
“不用說那麽多,隻說為什麽要行凶就好了。”
鹿鳴川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火焰繚繞在指尖,隨時準備給賴良來一次烈火焚身。
“這……唉!”
賴良長歎一聲,徐徐講道:“道友,我說是能說,可你要是聽了,千萬別後悔啊!”
“不會。”鹿鳴川搖了搖頭,他就不信清河縣這彈丸之地,還有誰敢招惹自己。
賴良戰戰兢兢道:“晴空馬戲團……您聽說過嗎?”
鹿鳴川眼睛一眯,冷冷道:“你是說那個來清河縣巡演的神秘馬戲團?”
“嗯嗯!”賴良臉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似是在因為鹿鳴川的震驚而驕傲,“實話告訴您吧,別看小的其貌不揚,在這破團裏還能混上一席之地,連團長都對我青睞有加呢!”
“你是晴空馬戲團的人?”
這一結果令鹿鳴川相當驚訝,踏破鐵鞋無覓處,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不小心抓了這麽一位大人物!
而且從賴良自信的話裏得知,他在馬戲團的地位甚至還不算低,極有可能是個炙手可熱的角色!
不僅如此,鹿鳴川還想到了另一種更可怕的結果,為什麽這個所謂的馬戲團要對老板娘大打出手,難道在秀芹嫂身上還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還有呢?你還是沒有說出目的。”
鹿鳴川眸子一冷,沒有被賴良道出的秘密打亂思緒,不得不說,他的條理確實十分清晰。
此時,賴良聽到他冷冷的問話,同樣心底一震,暗想道:這小王八蛋腦子轉的還挺快,你賴爺爺故意兜了這麽久的圈子,沒想到還是沒瞞過他!
苦思冥想之下,賴良又拋出了一個煙霧彈。
“小道友,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屍斑?就那種……死人身上才有的疤痕。”
鹿鳴川微微頷首,作為曾經的陸家子弟,他本就見多識廣,對這種獵奇之聞更是見怪不怪。
“繼續說。”
賴良眼睛一亮,對鹿鳴川越發好奇,邪魅笑道:“知道就好,也不用我再多費工夫了,告訴你,我們找到那女人頭上,便是為了這所謂的屍斑。”
“可屍斑和老板娘又有什麽關係?她可是活人啊!”
鹿鳴川心頭一陣苦澀,手裏捏著一把汗,感覺到一陣頭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