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潛入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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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子閉嘴!”
這個時候,杜酒霍然飛天而起。半步道海七重天的氣勢爆發,大長老眉頭頓時皺起。
沒想到,這老小子竟然先他一步達到這個境界。
大長老雖說小了杜酒一輩,可兩人的歲數卻相差無幾。
“杜康那小子絕對不是那種人,我杜酒絕對相信他,你個臭小子可不要在那裏亂嚼舌根!”
杜酒強勢出場,大長老啞口無言。無論是實力還是輩分,對方都壓製著自己。
外麵依舊鬧哄哄的,而這個時候,杜酒飛天而起,很是神武。
“射日神炮準備!”
聲音如驚雷般響徹,所有鎮守在神炮旁邊的人都愣住了。那些人,可有不少的花季少女啊。如今,就要將他們給射殺了?
不過他們還是嚴陣以待,等待著杜酒接下來的指令。大炮方向調轉,轉向世人。
此時杜酒飛至城門,俯瞰世人,全身精氣滾滾。
“所有人,都給我滾!給你們一百息的時間。如果還有人逗留此地,殺無赦!”
此時,杜酒宛若殺神,聲音冰寒無比。頃刻間,殺伐氣萬千,眾人好似置身地獄。
時間一點點流逝,圍繞在此地的人也不斷離開。如此強者的威脅下,他們實在是承受不了。
一個個花季少女臣服在這種威勢下,無奈離去。
轉眼,時間便來到第九十息。雖說有不少人離開,可還是有人停留在原地。
“你倒是開炮啊,如果今日打不死我,那老子就不走了!”
盡管他的衣衫以被汗水打濕,但依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炮管準備!”
杜酒聲音冰寒無比,射日神炮再次瞄準,專門瞄準那一人。雖還未發射,但那人卻有一種被凶獸盯住的感覺。
射日神炮,威震禦天島。僅僅兩次出手,卻取得兩次輝煌的戰績。禦天島的人,聽到這射日神炮,內心都要震顫幾分。
強如歸南天,都扛不住那神炮之威。
“五!”
“四!”
“三!”
“二!”
杜酒的聲音重如泰山,一字字鎮壓而下,當說到二的時候,那人再也不敢裝比了,撒腿就跑。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煎熬了。
一場危機,瞬間解決。
那些站在神炮旁邊的杜家子弟都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開炮,他們真的敢執行嗎?
畢竟,如今不是兩大家族來侵犯杜家的情形了。
而是他們的少主疑似殺人凶手,他們前來要人而已。
所有人心頭似有陰霾堆積,他們的少主,是否真的是殺人凶手?
“如果那事真的是少主做的,那我們又該如何?幫助少主對抗天下之人,還是將少主交出去?”
這時,有人提出疑問。
“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他死有餘辜,不配做我們的少主!杜家,沒有這種凶神惡煞之輩!”
一位少年義憤填膺,氣勢高昂。
此人,乃一位長老之子,十八歲年紀,正值風華正茂。這些天被杜康的光輝遮攏,他感覺很是憋屈。
“你胡說,少主昨晚明明在修煉室修煉!”
小蠻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反駁。外麵的人如此說也就罷了,沒想到杜家人都不相信自己的少主,她自然不爽。
“你怎麽知道少主在修煉室,莫非你們兩個?”
這時,那少年的表情很是猥瑣。
“你別亂想,我和少主是清白的,我們隻是一起修煉而已。我小蠻以性命擔保,如果陳家之事真的是少主所謂,我小蠻願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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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小蠻不知為何,突然底氣十足。
“你!”
小蠻氣勢強勢,少年一時說不出話來。
“夠了!別特麽嗶嗶了,我杜酒相信杜康這小子,絕對不是滅人滿門的人。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來,對抗外敵!”
有了杜酒的鎮守,整個杜家才沒有內亂滋生。
此刻杜酒望著天穹,口中喃喃自語“杜康小子,這一關,就看你怎麽過了。杜家,我幫你守好,你就安心為自己的名譽戰鬥吧。”
他不得不感歎,杜康,真乃真龍。射日神炮、杜康酒都被他發明出來了,再加上這些日和杜康的交談,他是由衷敬佩這個少年。
而此刻的杜康,已然來到了歸家。不過,他氣息收斂,竟然看透了這歸家的大陣。
所謂大陣,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兒科罷了。他如入無人之境,輕鬆闖入陣中,卻不受其害,歸家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察覺。
“你說杜康那小子,現在在哪啊?”
一人翹起二郎腿,很是得意。
“現在滿大街的人都要追殺他,他哪裏還敢冒頭。一個鍛體境小輩而已,一旦冒頭,絕對要被送入斷頭台。
我覺得,以他那德行,估計已經被送到斷頭台去了吧。”
一青年冷言,身上雖然纏滿了繃帶,但眼神卻犀利無比。
然而還有一人,卻始終坐在那裏閉口不言,似乎對這些人的言語完全不感興趣。
杜康目光環顧四周,發現不少人都鎮守在陣眼處。一旦有人碰到陣法,他們第一時間感受到,從而出手破敵。
底下那青年,竟然還是老麵孔了。那是昔日被他一劍擊飛的歸南拳,如今身上滿是繃帶,竟然還改不了那嘴臭的毛病。
不過有一人引起杜康的注意,那就是始終沒有開口的男子。隱約間,對方竟然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他!”
在腦海搜尋一遍後,杜康內心頓時大叫。
看此人的麵容,不就是之前在陳家府邸看到的那人嗎?此人,便是陳家慘案的真正凶手!
對方體型和自己相差無幾,再加上那人皮麵具,一般人根本認不出來。
再加上有九劍的自己,實力也是極強。麵對受了重傷的陳穹,也可能會有如此結果。
“沒想到真的是歸家!”
他殺機畢露,恨不得立刻殺了在場所有人。
而下一刻,那歸南拳繼續開口。
“使者,我們什麽時候攻上杜家,將那射日神炮給奪過來?”
歸南拳似乎很是興奮,這射日神炮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寧。但如果這神炮能夠為自己所用,自然也就不用擔驚受怕了。
“不急。”
此人似乎很是吝嗇,一個字都不願多說。
“使者?哪來的畜生?”
聽他們的交談,杜康眉頭微皺。能夠做出那種事情的人,似乎不是歸家自己人,還是外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