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命理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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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東青撲扇著翅膀落在向征的身旁,臉上很神奇的帶著一種人性化的表情,唐蔓甚至能清晰的從這隻大鳥的眼睛裏看出擔憂,懊惱和一點後悔來。
    “說好的,二十一世紀後,動物不許成精的呢?????”唐蔓捂著額頭一臉懵逼,今晚的事給她的唯物主義觀已經打的支離破碎了。
    “唰”唐蔓這時也忽然身子一歪倒在了向征的身上,兩人跌在地上全都昏了過去。
    “咻!”海東青突然一聲長鳴,聲音遙遠的傳了出去,好像要聲傳萬裏一樣,一直傳到了正連夜開車疾馳而來的向缺耳中。
    向缺手裏攥著那塊玉佩,一道細微的裂痕出現在了上麵,玉佩裏烏黑的頭發此時居然詭異的變得有點發黃了,而另外一邊代表著向荷的頭發則還是完好無損的。
    差不多也就在這之前,南京紫金山莊,正在熟睡的向荷忽然被驚醒了,劇烈的喘息著,額頭上兩道冷汗滑落,她先是看了眼誰在身邊的孩子,輕輕用手撫摸了下孩子的臉頰,見他無恙後才稍稍的放下了心,但緊接著卻又低聲驚呼了一聲。
    “小征出事了??????”
    向缺在兩姐弟和他之間建立起了一種媒介,當其中有一方出事的時候,另外兩方都會在第一時間知曉,所以哪一邊離得近了的話,也許就能有足夠的機會趕過去了。向荷被驚醒之後,連忙拿起床頭的電話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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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
    正開著車的向缺說道:“你弟弟那裏出了問題,我正在趕過去看看,你不用擔心,再有幾個小時我差不多就能趕到了”
    向荷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擔憂的問道:“我也察覺到了??????是什麽問題?”
    向缺聲音頗為嚴肅的說道:“是命理的問題,這件事,有點巧合了,也可能是冥冥中注定的我暫時還不清楚,得要趕過去了才能知道”
    向荷聽到向缺的話當即就傻了,同是此道中人她當然知道命理出現問題是怎麽一回事了。
    當年,向缺在娘胎裏的時候就被西山老墳裏的地藏殘念給近身了導致之後的命理出現了問題,百鬼纏身,運道不濟,要不是後來他從古井觀出來祁長青找到了為他逆天改命的法子,恐怕以後向缺說不上會落個什麽下場呢。
    “不用擔心,你弟弟應該沒有我當初那麽嚴重,老向家沒做什麽八輩子缺德的事,自然不可能子孫後代都這麽倒黴,我當初的經曆就已經夠奇葩的了,老天爺不會瞎了眼再讓我向家的子孫重蹈覆轍了,更何況我修身養性二十幾年,行善積德半輩子,沒做虧心事也沒幹什麽傷天害理的勾當,憑什麽讓我兒子命理有難?哼哼,真要是這樣的話,說不得我得要罵天了,大逆不道什麽的我也不是沒做過,完完你出生之後被人下了降頭黴運纏身就已經可以了,你弟弟是萬萬不可能再出現什麽爛事的了????”
    聽到向缺這麽說,向荷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向缺,向荷,向征父子女三人,向缺和向荷命運都堪憂兩人都是差點就夭折了那一種,要不是後來陸續被改變了命理,老向家的這兩代人那也活的太窩火了,於情於理到了向征這裏,都不該出現什麽波折了。
    先天的沒有,後天的坎坷也不應該過分到哪去了!
    “爸,你找到小征之後,趕緊給我回個信”
    “嗯,你休息吧,我在開車晚點給你回信”
    幾個小時之後天色逐漸亮了,天邊開始出現了魚肚白,一抹晨輝灑落到大地上。
    這地方離西安城裏不太遠,也就屬於郊區的位置,之前說是長安以北三十裏那得算是古代的說法,到了現代城市發展的這麽快,這個地方已經不是很偏了,往遠了看還能看見影影綽綽的西安城,附近不遠處還有一條國道,從早上四五點鍾開始就已經有車經過了,到了七八點鍾的時候,車就已經漸漸的多起來了。
    八月份的西安,天氣得算是最熱的時候了,氣溫差不多得能有三十幾度了,此處沒有任何遮擋的地方,地上躺著的唐蔓和向征此時得屬於是暴曬了。
    唐蔓是被活活熱醒的,人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濕透了,她醒了後旁邊的向征還在昏著,隻有那隻大鳥縮著翅膀蹲在旁邊,耷拉著眼皮一直在盯著向征。
    唐蔓抹了把額頭上的熱汗,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扒拉了向征幾下後見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就被嚇的手足無措有些麻爪了。
    “醒醒,醒醒啊??????”唐蔓哭腔著喊了幾聲,當即就不知所措了。
    她渾渾噩噩出來的時候,身上隻穿了一件睡衣,手機和錢包全都沒有帶,想要聯係人都聯係不上,一百多斤重的向征她根本都抬不起來,就算是想把人給扶到路邊攔個車都沒辦法。
    “噗通”唐蔓孤苦無依的又坐了下去,神情呆滯。
    旁邊的海東青看著她的時候,眼神裏略微有點欣慰,這姑娘至少有一點做的還算不錯,沒有把向征自己扔在這裏走了。
    大概將近中午的時候,附近國道上突然傳來了排氣管子的轟鳴聲,國道上來了一隊改裝過的摩托車公路賽,大馬力的轟著油門疾馳著。
    這些車有十幾輛都比較紮眼,本來川崎的摩托就價格不菲了,再被全車改裝過後,改裝費可能比原車都要貴了,就這些公路賽,隨便一輛拿出去都能換一台寶馬回家了。
    車隊由遠及近的開了過來,當開到和向征,唐蔓平行的這一代時,其中有一輛摩托上的騎手扭頭正好看見了地上的兩人,並且瞬間就瞄上了蹲在的一隻大鳥。
    “咦?”騎手“嘎吱”一聲來了個急刹,然後摘下頭盔仔仔細細的看著海東青半天。
    “小澤,怎麽了?”叫小澤的青年停下來後,同伴有人詢問道。
    “沒事,哎,你看那邊那個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