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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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防盜比例百分之六十,購買比例不足者一天後可看。  可以預見,以後這些人老了,很大一部分又會回到華京藝術學院任教。
    許筠這下算是明白了, 貴族學院名不虛傳,不止充滿了金錢的貴族,還有各個領域的天賦貴族。
    怪不得一年學費都要幾十上百萬的, 人們依然削尖了腦袋要進來。
    這個學校,人數算不上太多, 但全是俊男靚女, 身上穿的也都是名牌高定,許筠看得眼花繚亂。
    可惜這些人她大都不認識。
    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她是華京藝術學院的異類, 窮人。
    倒不是說別人眼高於頂看不起她, 而是她根本無關緊要可有可無。
    隻有周紫涵主動來找了她,約她一起出去吃飯。
    可冷煜風是個控製狂, 最近越來越明顯,她閑時都被要求呆在冷煜風身邊。
    包括吃飯睡覺。
    所以她隻能拒絕了周紫涵的好意。
    按理她逆來順受又拜金, 冷煜風應該會越來越不想見到她才對。
    真想抓著冷煜風的肩膀使勁兒晃, 你清醒一點!我已經不是那朵散發著清香的小白花了!
    “真的不一起嗎?沒有別人的, 你不用覺得拘束。”周紫涵笑得嘴角彎彎, 淑女十足。
    “真的不用了, 我晚上還有事, 謝謝你。”許筠不免感歎, 不愧是大家閨秀,人美心善。
    跟周紫涵在一起,她都不好意思說笑,就怕擾了這份端莊。
    周紫涵是音樂學院鋼琴係的,好像隻是興趣,發不發展成事業周紫涵並不在意。
    “那你注意安全,我先走了。”周紫涵本來打算跟許筠一起,走路去旁邊的小吃街吃個晚飯。
    現在許筠有事不能去,她就打電話叫了自己的司機。
    目送周紫涵走遠,許筠背著自己的小包包,悠哉悠哉出了學校大門。
    剛一出門就看到冷煜風的車停在路邊,引得一堆人回眸觀看。
    科尼塞克trevita,今年剛出的最新款,銀白色車身,線條流暢外形酷炫,性能更是處於世界尖端,號稱神級猛獸。
    重要的是,這款車售價四千五百萬人民幣。
    就算是富家少爺千金雲集的華京藝術學院,也很少會出現這種級別的車。
    不少愛車的男生羨慕得眼冒綠光,這車性能一流,外觀還如此之好,與性能相匹配,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車,差點上前敲開車窗跟車主結交一番。
    許筠表示理解,多年後科尼塞克這款車全球都僅有三輛。
    別問她怎麽知道,她不是愛車一族,隻是當初看小說的時候專門查過。
    嗬,男人,那輛使冷煜風和她交集的黑色科尼塞克就這麽失寵了。
    許筠不禁想,如果讓這些喜歡車的少男少女去一下冷煜風的車庫會是什麽場景?
    她有幸去看過兩眼,冷煜風的車庫堪比足球場,裏麵名車排排放,壕得令人窒息。
    慢慢走近冷煜風的車,許筠感覺本來附著在車上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轉移到了她身上。
    她並不想引人注目,但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車。
    不遠處周紫涵看到這個情形,柳眉一皺,“那是不是冷煜風的車?”
    她哥不久前才一直在念叨,拿著這車的圖片四處解說,說冷伯母家的冷煜風買了一輛koenigsegg  ccxr trevita,他也要買一輛。
    結果當然是被一致駁回。
    冷煜風已經是冷氏集團當家人,手握經營決策大權,財務自由,當然想買什麽買什麽。而她家裏的事都是爸爸管著,她哥成天遊手好閑,還想跟冷煜風學買東西肯定行不通。
    司機一臉茫然,“小姐,這車我沒見過,不知道是不是冷家少爺的。”
    “開車吧。”周紫涵不置可否,她隻是奇怪為什麽許筠會上了那輛車。
    許筠隻是一個窮苦女孩,傲骨錚錚,與學校裏的人都不太熟,根本不可能認識開這種車的人,更不可能與冷煜風有交集。
    因為冷煜風真的很冷。
    她們周家和冷家算世交,她從小就認識冷煜風,但是兩人說過的話屈指可數。
    冷煜風的冷,不是那種擺臉色的冷,而是他明明滿麵笑容十分和善,你卻感覺他疏離又冷漠。
    許筠坐上車,係好安全帶,“下次咱可以別這麽招搖嗎?”
    說完立刻又補一句:“我是在跟你商量,絕對沒有命令你的意思,更沒有不滿!”
    冷煜風問:“怎麽才算不招搖?”
    “呃……”許筠實在不知道要怎麽說,貌似冷煜風的車都是名車,而且冷煜風本人就已經足夠招搖了。
    哪怕叫冷煜風走著路來接她,把帥臉給蒙上,他那傲人的身材也能吸引一堆目光。
    但是又不敢叫冷煜風別來接她,怕觸碰到什麽神奇的開關。
    冷煜風直視前方,突然說:“別人或多或少喜歡炫耀,你為什麽不喜歡?”
    他又發現許筠的一個矛盾點,一般拜金又勢利的女人,找到英俊有錢的男朋友,都喜歡牽著招搖過市。
    比如許筠的鄰居李婉。
    他自認長得比王程好看,家財比王程雄厚,許筠對他百般討好,他送禮物總是歡快的收下,卻從來不拉他出去炫耀,甚至有點藏著掖著的意思。
    “財不外露,寶貝當然要藏著自己一個人享用,我怕我那些窮親戚窮朋友看到你這個好東西,通通想來分一杯羹。”
    許筠半真半假的說,她倆這尷尬的關係什麽好炫耀的?冷煜風這是吃飯的時候咽太猛連腦子一起吞下肚消化了嗎?
    冷煜風打量一下許筠,“我送你的衣服鞋子呢?為什麽不穿?”
    許筠卡了一瞬,“我一個弱女子,身上穿著幾十上百萬的東西出門,萬一遇到識貨的壞人可怎麽辦?人家超害怕!所以就把你送的那些東西全都鎖在保險櫃裏,等以後窮困潦倒還能拿出來換錢花。”
    “……”冷煜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小女人的德行。
    趨炎附勢嫌貧愛富,膽小怕事毫無風骨,鑽進錢眼鼠目寸光……
    似乎人類所有的劣根性她都占了個遍。
    “是不是很機智?”許筠一臉等著被誇獎的神情。
    冷煜風看一眼許筠亮晶晶的雙目,頓時說不出任何話。
    世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許筠有著如此糟糕的性格,本不該有這樣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
    太具有迷惑性,讓他忘記他與許筠隻是扯呼金錢的肉體關係,他並不需要在意許筠的人品德行,隻需要享受許筠那鮮活肉體為他帶來的愉悅。
    許筠看冷煜風目不斜視沒有接話,突然想起一句歌詞。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她隻得收起自己的表演,安靜坐在一邊,偷瞄幾眼冷煜風,心裏忐忑,難道她演技出了破綻被冷煜風看透了?
    之後,許筠明顯感覺冷煜風話少了很多,不再問她為什麽不穿他送的衣服,不再動不動就發怒,就連她鬆鬆垮垮坐不直冷煜風也不管了。
    顯得有些冷漠。
    要不是在床上表現沒差,許筠差點都要以為真正的冷煜風被機器人取代了。
    所以,冷煜風並非看透了她的表演,恰恰相反,正是因為沒看透,才懶得對她付出過多的精力。
    明明是按照自己的預期發展,許筠卻總覺得哪裏不得勁。
    突然害怕,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是真的!還是及早抽身為好!
    開學沒幾天,許筠接到劇組的電話,讓她十二號過去試妝拍定妝照。
    學校老師很好說話,他們鼓勵學生多做實踐,知道許筠拿下了溫青劇組的女一,許筠沒費什麽事就跟學校協商好了進組拍戲的事。
    這部戲的合同順利簽了下來,許筠仔細看了密密麻麻的一堆條款。
    一共四十集的電視劇,她的戲份有二十二集,幾乎貫穿首尾。
    片酬按集數來算,五萬塊一集,整部戲拍下來她能拿到一百一十萬,而且是稅後,個人所得稅是投資方出。
    比起大腕來說這片酬很低,但絕對不算太低,許筠對此已經十分滿意,兩方商談沒太大波折。
    開機在即,劇組的服化道已經籌備得差不多,許筠過去直接進化妝間開始換衣服上妝。
    古代妝容造型比現代複雜得多,主要是發型服飾方麵,許筠折騰了一些時間才完事,然後去隔壁攝影棚拍照。
    人物的幾個時期妝容會隨著心境性格的改變而改變,服化組為緋玉的每個時期準備了不止一個方案。
    把準備好的幾套備案試完,導演等人選出最滿意的作為定妝照,開拍後她就會頂著選出來這些妝容拍戲。
    拍完一套妝容需要回化妝間換裝,所以花費的時間不少,不出意料這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許筠外形可塑性強,幾套妝容上身都沒有違和感,活用道具,再有演技加持,要美豔能美豔要清純有清純。
    溫青對著一堆照片選擇困難症發作,看這套挺好的,看另一套還是挺好的。
    許筠覺得自己強健的體魄功不可沒,一天下來也就那樣,開拍後可能會比較累一些,但是她完全能扛住。
    回到冷煜風家門口,許筠看到冷煜風在跟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說話。
    “冷總,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讓趙玉修徹底從華京消失。”
    許筠趕緊伸手接住自己往下掉的下巴。
    她謹言慎行的周旋,就是為了維持冷煜風人性的善麵,結果現在冷煜風心狠手辣的黑暗麵被趙玉修觸發了?
    敲哩嘛!
    你倒是等三個月期滿我跑遠一點啊!
    許筠幹脆站在原地扯著嗓子叫開了。
    整個房子空蕩蕩的,一根人毛都看不見。
    要不是燈如白晝富麗堂皇,她簡直要以為這是一座鬼屋。
    許筠喊了兩聲,一個戴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男人從走廊那頭走過來。
    “許姑娘,我是這裏的管家,您可以叫我老賈。”
    哦……許筠偷偷翻個白眼,穿著燕尾服的紳士,不用說也知道是管家,你怎麽不把管家兩個字繡在燕尾服上?
    “我找你們少爺,請他批準我回家一趟。”
    如果冷煜風不開口,恐怕她走到門口也要被逮回來,指不定還會被當作攜款潛逃,觸發冷煜風虐人的鬼畜屬性,使不得使不得。
    而且她不認得路啊!看小說都是囫圇吞棗的看法兒,誰知道是作者沒寫還是她看漏了。
    早知道會穿越進來,她一定翻來覆去細細品讀,做它個幾遍閱讀理解,再找出中心思想,免得看岔了或者會錯意。
    管家往走廊邊上一站,負手一隻,微微躬身單手引路,“少爺在樓上書房,許姑娘請隨我來。”
    冷煜風倒是沒有為難許筠,直接就答應了,讓管家安排車送許筠回去。
    “等一下。”
    許筠剛要離開書房,冷煜風又叫住了她。
    “嗯?什麽事?”
    冷煜風走近許筠,輕輕牽起她的手,哢嚓一聲輕響,許筠手腕上多了一抹銀色。
    一個窄窄的手環,上麵纏繞精雕細琢的藤葉,還鑲嵌著細碎的鑽石。
    “這是定位手環,連接全球衛星定位係統,隻要你在地球上,我就知道你在什麽位置。這世上,除了我,沒人能打開它。”
    謔!這麽先進?許筠咧嘴,“什麽材質的?還挺好看,聽上去很貴,謝謝啊。”
    這個問題不大,不要慌。
    權當冷煜風給她送了個好看的首飾,定位就定位吧,反正她一窮二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價值這麽高的東西,等冷煜風開始厭惡她,必然會收回去。
    冷煜風忍不住皺起好看的眉,他懷疑許筠在攔他的車時摔壞了腦子。
    否則許筠怎麽會開口說出以身換錢這個請求?
    如果許筠正經找他尋求幫助,他並不會袖手旁觀,哪怕許筠幾十年後才還錢他不會收許筠一分錢利息,甚至一輩子還不上也沒關係。
    但許筠直直從路邊衝出來攔在他車前,大有他不答應就不走的架勢。
    請求是許筠自己提出來的,他也答應了,跟他回家時卻是滿臉厭惡,好像他是什麽極其肮髒的東西,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奇怪的是,等他洗完澡出來,許筠滿臉的嫌惡不見了,並且後續十分主動,一切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而今天,許筠又變得讓人難以捉摸,讓人猜不透她下一秒會是什麽舉動。
    “我可以走了嗎?”許筠看冷煜風臉色陰晴不定,有點害怕,怕冷煜風鬼畜屬性突然發作。
    但是她都這麽聽話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還要她怎樣?
    冷煜風冷冷看了許筠一眼,“滾吧!”
    “哇……你這人,今天的早餐是臭豆腐拌榴蓮外加鯡魚罐頭嗎?”
    許筠心裏哽得難受,惡語傷人六月寒,古人誠不欺我!
    誰說女人善變?這男人也不差嘛!明明昨晚還柔情蜜意,今天就這個態度,惹不起惹不起。
    冷煜風臉色越來越臭,許筠馬上認慫,“我的意思是榴蓮乃水果之王,營養價值極高,多吃點對您身體好。”
    許筠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許筠還沒有跨出門去,冷煜風一把將她拉了回來,順手關上房門,把她抵在了門板上,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許筠目瞪口呆,沒想到,她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了人生第一個壁咚。
    眼前是冷煜風結實寬厚的胸膛,一股說不上來的氣味兒縈繞鼻尖,很好聞。
    雖然冷煜風性格上有很大缺陷,但難以否認的是他確實很帥,不愧是被作者賦予天神般容貌的男人。
    許筠臉熱,冷煜風這身形外貌堪稱極品,帥到讓她明知冷煜風不是善茬卻還是忍不住垂涎冷煜風的美色。
    冷煜風捏住許筠精巧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語氣森冷,“你試試不就知道我吃了什麽?”
    “什、什麽?”許筠腦子有點轉不過彎,難不成冷煜風要讓她吃鯡魚罐頭拌榴蓮臭豆腐?
    哦漏!就算她不挑食,這堪比生化武器的黑暗料理也過分了啊!
    這個問題有點大,想想那銷魂的味兒,許筠愁得五官都移位了。
    不等許筠反應,冷煜風低頭覆上水潤的紅唇,來回舔舐。
    這個女人是把他當白癡嗎?以為他聽不出那話是在諷刺他嘴臭?
    “唔……”
    許筠渾身僵硬,甚至忘記了呼吸,隻感覺心裏發酥,向四周蔓延,酥到了骨頭上。
    昨晚她以為自己是做夢,放得很開,今天回歸現實,顯然招架不住冷煜風的攻勢。
    冷煜風抬頭,許筠通紅的臉映入眼簾,長長的睫毛撲閃,大大的眼睛裏存有絲絲水光,紅唇微張急急喘息。
    這模樣太過可口,讓他意猶未盡。
    許筠感覺唇齒間是一股橘子香氣,心跳的聲音大到產生耳鳴的錯覺,交錯起伏,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冷煜風的。
    她高估了自己老司機的熟練度,所有對騷操作的了解都基於百度雲盤,理論再多也抵不過實踐為零。
    許筠抬眼看向冷煜風,“你是小仙男嗎?隻吃露水花蜜?”
    不然的話,為什麽冷煜風整個人由內而外都散發著好聞的香氣?
    冷煜風心情明顯好了不少,挑眉看著許筠,“勤洗澡換衣,飯後睡前刷牙漱口,對了……少吃點榴蓮臭豆腐鯡魚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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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筠冷哼一聲,被反將一軍很不服氣。
    看著許筠的小模樣,冷煜風心情愉悅度呈直線上升,“你還走不走?等一會兒就不用走了。”
    沙啞的聲音敲擊耳膜,許筠感覺冷煜風的手從她腰上滑到臀上,立刻跳了起來,“走走走,這就走,你不要攔著我!誰攔我跟誰急!”
    許筠落荒而逃,冷煜風笑了笑,這種別樣的樂趣好像也不錯。
    許筠把支票換錢存進卡裏,變成一串長長的數字,心髒怦怦直跳,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銀行卡密碼盡了相稱的職責。
    以前都是用六位數的密碼保護三位數的錢,現在終於保護著七位數了。
    雖然這錢不是她的,但依然免不了心潮澎湃。
    司機將許筠載回家,看著眼前矮小破舊的居民區,許筠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這差距……
    還以為能跟有錢人談戀愛的也是有錢人,萬萬沒想到,她現在的家在貧民窟,世道已經如此社會,啪啪啪並不代表談戀愛。
    穿過逼仄的巷子,順著狹窄的樓道爬上四層,借昏黃的燈光找到自家門牌號。
    許筠這才想起鑰匙可能掉在冷煜風的豪宅裏了,隻能敲響鏽跡斑斑的防盜門。
    她敲的門沒開,倒是背後那家探出個腦袋,“喲小筠回來啦?”
    “是啊……”許筠有點頭大,這應該是對門李阿姨,她不太擅長應付三大姑六大姨的。
    “買新衣裳了?這料子看著挺貴的。”
    李阿姨上下打量著許筠,許筠仿佛在李阿姨臉上看到一絲鄙夷。
    不得了,她穿越一遭別的好處沒撈著,倒是能夠看出別人細微的表情和情緒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
    一道嘹亮的女聲伴著開門的咯吱聲,自家的防盜門終於打開,許筠的舅媽張靜從屋裏出來。
    許筠鬆了口氣,同時又暗自叫苦,對門的阿姨陰陽怪氣,這開門的人聽上去也不是省油的燈。
    兩個中年婦女對視一眼,來來回回寒暄幾句。
    許筠愣是聽出了些火.藥味兒,看來這鄰裏關係不是一般的差。
    兩人明嘲暗諷,許筠正看戲看得起勁,話題毫無預兆就轉到她身上。
    “小筠一晚上沒回來,是跟男朋友約會去了嗎?這衣裳看著這麽貴,男朋友送的吧?”
    許筠扯扯嘴角,不是她不想反駁,主要是她跟冷煜風的關係很尷尬,而且她確實窮的買不起這種裙子。
    別說裙子,連她自己都被原來的許筠賣了。
    張靜對許筠的逆來順受見怪不怪,她這個侄女就是這副樣子,讓人看了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