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六十三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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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頓飯, 兩家父母們從孩子們的談戀愛說到領證辦婚禮, 說完婚禮說未來還未出生的孫子孫女, 溫軟看著他們興致勃勃、向往生活的樣子, 還以為談戀愛結婚生子的不是她和季習,而是他們。
    最後溫軟和季習很無奈的送走了兩家家長。
    這天晚上,溫軟窩在季習懷裏, 眼睛上方是天花板吊著的明晃晃的燈光, 她雙手勾上男人的脖子, 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話說,我好像一直都欠著你一頓飯耶。”
    溫軟回憶著以前與季習的點點滴滴,從酒店的樓梯口的那一麵開始,到公司年會的那晚。
    那天她還像是個小孩似的從貨物架一路走過去, 季習手裏的購物車也被她堆得滿滿的,那次是季習付的錢。
    後來他送她回家, 臨走前溫軟說到要給他錢,他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改天請他吃飯就好。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興許是那天之後溫軟忙這忙那的也忙忘了, 而季習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特地沒有提。
    溫軟要請他吃飯的事情便也不了了之了。
    季習那雙如墨般的眸子沉沉的與溫軟對視,就一眼, 溫軟還是忍不住的淪陷。
    她對他那雙漂亮到泛若星辰的眼睛,向來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男人俯首, 喉結上下滾動, 溫熱的大手拉過她的左手, 冰涼的觸感順勢圈住她的無名指, 隻聽他用她心動的聲音深沉暗啞的開口:“在我們的新婚之夜還吧。”
    比起吃飯,他更想吃她,想了很久很久。
    一個月的隨組電影宣傳完後,兩家又約出來吃了一次飯,這次就連溫家的兩位老人都來了。
    兩家的長輩都很喜歡對方的孩子,便談論到了雙方孩子之間的婚姻大事。他們想,既然談論到了,那大家就定個日子要開始張羅起來了。
    溫軟聽到長輩們一起談論著他們的婚姻大事,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季習和她說的話,她的右手手指不禁覆上左手的無名指上的戒指摩挲著。
    她的目光也變得前所未有的柔和,那天晚上,他跟她求婚了。
    求婚戒指是季習自己設計,親自動手製作的,其中有幾天溫軟經常不見他蹤影,他那時候跟她說的是劇組裏還有些事情需要商議。
    戒指的一圈的樣式宛若源遠流長的水源,象征著他們之間的愛情細水長流,水流的中央聚集成一朵玫瑰,正中的花蕊便是璀璨的鑽石。
    一朵玫瑰花的寓意是唯一,情有獨鍾。
    戒指的內側刻著他們的名字縮寫p;jx。
    都說左手的無名指是靠近心髒最近的地方,他經常與她十指相扣,每每這樣他都會說道:“靠近你心髒最近的地方,是我的心髒。”
    兩家的長輩原想把兩個小年輕的婚事定在今年七夕,可是溫軟在那天還要參加一個七夕音樂節的演唱會,季習不想影響了溫軟,便把日子往後推了推,這一推就推到了明年的二月十四日情人節。
    那天正巧也是他們的生日,長輩們想這樣也好,多有寓意啊!當即便敲定了他們的婚禮日子。
    晚上,溫軟和季習回了s市專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天地裏,他們像以前一樣一起窩在客廳的沙發裏看著肥皂劇。
    這一個月來他們幾乎每天都在忙碌中通過,現在能這般愜意的在家裏看著電視,他們也是格外的珍惜。
    溫軟的小腦袋枕在季習的大腿上看著電視,腦中卻是想著,他們的婚禮日子都已經確定好了,真是好不真實。
    不過想到婚禮的日子,她“咦”了一聲開口道:“情人節是二月十四日,我們的生日在二月十四日,連婚禮都在二月十四日,那以後我的情人節禮物、生日禮物和結婚紀念日禮物豈不是就隻有一個了?”
    季習的嘴角滿含笑意,伸出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附和道:“嗯,是啊。”
    溫軟皺了皺小鼻子,嘟起櫻桃小嘴,轉過身子望著男人堅毅的下巴,不高興了,搭在沙發邊緣的兩隻白花花的腳丫子晃呀晃的,“不要嘛,我要五個禮物!”
    季習的手裏捋著小姑娘烏黑的長發,挑起一縷在手指上纏繞把玩著,“不是三個節日麽,怎麽要五個禮物?”
    小姑娘也把玩著自己的長發,她將發梢舉起惡作劇的撓了一下他的脖子,“還有你的禮物呀,你的禮物也是我的,”說到這她又蹙起眉擺手,掰著手指道:“不對不對,那應該是六個禮物嘿嘿。”
    “我的禮物怎麽就變成你的了?”而且還一個都不給他留。
    “你的不就是我的嘛——我的還是我的嘻嘻嘻。”
    “小姑娘怎麽越發的霸道了。”
    “那也是你寵的呀。”溫軟撇著嘴,“不喜歡我的霸道啊?”
    “是啊,退貨還來得及嗎?”男人輕笑,手上小姑娘的發絲纏繞上他左手的無名指。
    “抱歉,本店不予退貨,而且——不喜歡也得喜歡!”
    溫軟從季習的腿上起身,纏在男人手指的發絲也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跟著一起飄到她身後,他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左手細不可微的皺眉。
    鼻尖突然縈繞起獨屬於小姑娘身上的香味。
    季習再次抬眸時,溫軟已經傾過身,雙手將他圈在她的臂間,手掌撐上他身後的沙發,小姑娘的臉上掛著嬌俏的笑容,溫熱的氣息輕輕吐在他麵上,“沙發咚!”
    季習的眼眸清澈透亮,裏麵溢滿了笑意,如夏季的冰淇淋,甜蜜清爽,溫軟望進他的眸子裏,此刻他的眼睛裏隻有她一人。
    想必此刻她自己的眼中,季習也是唯一。
    此情此景,讓男人情不自禁的心動,他順勢扣上她的後腦勺,稍抬下巴,唇便觸上了那片柔軟。
    兩人的吻,綿長,熱烈,誰都不想結束。
    最後,他們額頭相抵,他問她:“軟軟,要不要我?”
    回應他的,是小姑娘的臉紅與羞澀的吻。
    要。
    簡單的一個動作,讓男人僅剩的理智一點點塌陷。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白色的紗從窗戶溜進房間,灑在床上還蓋著被子的兩人身上。
    溫軟蜷縮著身子在季習懷裏,之前一個月裏有大半個月都是和季習睡在一張床上,她在不知不覺中就養成了一個小習慣,生物鍾醒來時總會不自覺的往男人的懷裏鑽。
    隻是今天當兩人一絲不掛的肌膚相觸,溫軟的渾身像是被電觸到了一般馬上退出,而後拉過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身子。
    她整個人埋在被子裏,麵頰通紅,身上傳來絲絲的痛感讓她更加羞澀的無以複加。
    昨晚季習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會逼迫自己忍著或者去衝個涼水澡,可是昨晚小姑娘答應後,他便不想忍了,激動的將她抱起去了房間。
    後來,他們坦誠相見,他隻是進入了一點小姑娘就痛的開始啜泣,他心疼的安撫她一下下的吻去她眼角的淚水,身下緊的他也是直冒汗。
    他心疼她,小姑娘第一次即便他再怎麽想要更多次,最後也是極力克製,完事後她累的沉沉睡去,眼角還掛著淚痕,他卻異常滿足,起身去浴室洗了澡,而後又小心翼翼的給小姑娘擦了身子。
    “還累的話就再睡一會。”
    季習知道小姑娘是不好意思了,也沒有將她被子拉開,撫了撫她露在被子外的後腦勺,便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聽到男人離開的腳步聲和關門聲,溫軟才從被子裏探出半個腦袋來,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緊盯著那扇緊閉著的門,不久後裏麵便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溫軟想到昨晚兩人坦誠相見時的畫麵,特別沒出息的嗷叫一聲,又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裏去。
    之後大概是真的太累了,溫軟抱著被子又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時她又轉醒,她閉目了一小會,確定自己是睡不著了,認命的起床,還好季習不在房間裏,她赤著身子忍著酸痛快速躥進浴室裏去。
    洗了澡出來她又在季習的衣櫃前皺著眉頭,拿過他的黑色t恤套在身上,堪堪遮住赤果果的pp。
    現在她身上沒穿內衣,隻套著一件t恤,昨晚她穿的衣服,她在房間裏和浴室裏找了一圈都沒找到,猜測大概都被季習洗了晾去陽台了。
    “咚咚咚”房門被男人從外麵敲響,“軟軟,起來了嗎?”
    溫軟一聽,眼睛瞪大咻的一下又躥回了被窩裏去,被子包裹著身子隻露出一個腦袋來,“起來了。”
    而後她便見到門把轉動,男人打開門手上拿著的是她的衣服,已經洗幹淨晾幹了的,他走到床邊將衣服放到床上,“弄好了就出來吃飯,嗯?”
    “嗯。”溫軟縮著身子點頭,和季習的視線相撞的時候,她不自然的慌忙別開眼,滿腦子都是昨晚的情形,隨即兩抹紅色又爬上了她的臉龐,頓時讓她感覺渾身一陣燥熱。
    要死啦!她現在腦袋裏怎麽都是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啊?!!
    溫軟欲哭無淚。
    季習出了房間後,溫軟快速的換完衣服,然後踩著拖鞋又踢踏踢踏的跑進了浴室,她看著鎖骨上的小草莓,憤憤的嘟起小嘴。
    一開始要進浴室洗澡的時候她就看見了,身上也都是季習印的小草莓,還有……還有胸口上也有。
    溫軟苦惱,她現在這樣子,都不能出門了,她昨天還和兩個閨蜜約好了今天晚上要去味莊聚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