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穗兒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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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明白,臣妾也知道皇上的苦衷,這事上,臣妾倒是有個法子,不知皇上可願一聽?”
玄燁聞言,凝眉問道:“什麽法子?”
“皇上可還記得輝發那拉氏的陪嫁婢女?”
玄燁皺著眉,挑眉看著某處,那樣子像是在回憶著什麽,可說句不好聽的,怕是玄燁連輝發那拉氏的模樣都記不清楚了吧!
怎麽可能還會記得那位陪嫁宮女的模樣!
“是,那個叫穗兒的?”
這一喊出穗兒的名字,赫舍裏皇後直接愣住了,皇上怎麽可能記得住一個小宮女,且還是不受寵的妃嬪身邊的宮人。
赫舍裏皇後頓了片刻,心裏坐在摸著,若是皇上能記住那穗兒的名字,是不是便說明,皇上對輝發那拉氏沒興趣,卻對穗兒看上了眼?
“皇後!皇後!”
“臣妾在,臣妾是在想怎麽跟皇上這事呢!”
愣了神的赫舍裏皇後,被玄燁這一喚,一下子便急中生智想到了更好的法子。
“皇上,其實,臣妾有一事未曾於皇上提及過,今日反複琢磨這事,覺得,或許這是未必不是件好事。”
這話把玄燁給說懵了,眼下說得事和皇後要說的是一回事嗎?
究竟是什麽事?
“皇後,到底是什麽事,又和咱們要說的有什麽關係?”
赫舍裏皇後把前幾日審問穗兒的事合盤托出,可言語之中似乎赫舍裏皇後有些偏袒穗兒之意,將本來就受盡委屈的穗兒,說得更加無比可憐。
以至於,被逼無奈才對輝發那拉氏下了毒手。
“你說什麽!”
玄燁像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疑問過後,又重複著赫舍裏皇後的那些話:“皇後,你的意思說,那穗兒打從一開始便知道遞給輝發那拉氏的調羹已被灼燙過許久,根本就不能直接入口,可她還是遞給了輝發那拉氏氏!”
赫舍裏皇後瞧著玄燁一個人在那皺著眉頭,低頭一邊又念叨著什麽,一年像是在想著些什麽。
“那穗兒時常無緣無故便被輝發那拉氏虐打,照臣妾看啊,那日,許是她剛被虐打過,所以,一時氣憤,才明明察覺的調羹不對勁,但就是不肯說,本想給那位輝發那拉氏個教訓的,怎料最後會出那麽大的事。”
赫舍裏皇後雖看出玄燁在想些什麽事情,可仍舊自顧自的說著,怎麽著也得盡力救一把這穗兒。
過了好半晌,玄燁才抬頭看向赫舍裏皇後,輕聲問道:“皇後方才說還有什麽事,是朕不知道的,是什麽?”
赫舍裏皇後忽然回過神,趕忙說道:“原來這穗兒,也是那丹珠的女兒,隻可惜因生母出生卑微而使得穗兒未能入族籍,才……”
還沒等赫舍裏皇後說完,玄燁便擺擺手,示意先停一下,在那想著什麽,又擺擺手示意著皇後繼續說。
“臣妾的意思是,同是那丹珠之女,雖是未入族籍的庶出,可也好歹是上三旗的女子,不如,皇上冊封這穗兒為妃嬪,讓那丹珠將他那個女兒的屍首抬回去,好生安葬了,這對那丹珠來說殊榮未減掉辦法,隻當是當年入宮選秀的是穗兒,不是旁人,索性玉牒之中隻記載妃嬪父家姓氏,未有女子閨名。”
“好,那依你的法子去辦。”
赫舍裏皇後聞言,似乎是心裏放下了擔心有一般,淡淡一笑,點頭示意。
“那,這寢殿,以及位分呢?”
“就讓穗兒住在瓔竹堂,至於位分……仍舊是常在。”
“是,臣妾知道了,隨後便去辦這事。”
這事不說不知道,原來,之前輝發那拉氏出事後,赫舍裏皇後便察覺到哪裏不對勁了。
於是,那穗兒便被赫舍裏皇後讓人抓了起來,來了點嚴刑逼供,雖然下手不狠,可也把那穗兒嚇得不輕。
穗兒其實一直被赫舍裏皇後關押在坤寧宮,隻是輝發那拉氏的事前後也就幾日的功夫,真心沒人在意她身邊的宮人究竟被打發去了哪受罰,更沒有在乎她宮裏的宮人會有什麽結果。
晚膳過後,赫舍裏皇後確定了玄燁今個不會再來坤寧宮了之後,才敢讓人把那穗兒給帶了過來。
“奴,奴婢,叩見皇,叩見皇後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穗兒被人架著往前拖行,進了內殿後,宮人往前一拋一使勁,穗兒便摔倒在地。
許是這麽多年的遭遇使得穗兒早已習慣了在恐懼中求生,她雖恐慌,可還是立刻反應過來爬起身,跪地給赫舍裏皇後行禮問安。
“本宮今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本宮,你究竟是被誰收買了?本宮允諾你,必會保你一條性命,定不會讓你家人跟著受牽連。”
穗兒連連磕頭喊著:“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奴婢真的不是被人收買的,奴婢當真是受夠了,奴婢隻是想出出氣,可是,真心沒有想到,會出了後麵的事。”
赫舍裏皇後微微凝眉盯著穗兒看去,眼睛時而向上瞟一下,時而往一側瞅一下的。
“本宮問你,你若是做了皇上的妃嬪,可願盡心侍奉皇上,絕不再做些傷天害理之事?”
穗兒愣住了,她偷偷抬起頭看向赫舍裏皇後,詫異著,難道是自己方才聽錯了,許久都未敢出聲。
而此時,之前伺候在輝發那拉氏身邊的小杜子,被皇後的人從慎刑司給帶回了瓔竹堂。
周晉安站在內殿裏背著身子,小杜子拖著疲憊又受了傷的身體,往內殿裏走去。
“周,周公公……”
二話沒說,小杜子嚇得直接就跪了,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輝發那拉氏是被自己害死的這事,已經被人發現了嗎?
周晉安緩緩轉過身,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小杜子,不慌不忙的輕聲說道:“你得謝謝皇後娘娘,不然,你這狗命早就沒了。”
“是,是,是是是,奴才,奴才謝皇後娘娘不殺之恩,隻是,隻是……”
小杜子趕著說,趕著抬頭瞅向周晉安,皺著眉頭心驚膽戰的試探般的問著。
“往後,你仍舊在這瓔竹堂伺候你的主子。”
“主子!”
小杜子差點嚇著,那輝發那拉氏不是死了嗎?
難道是又有新主子入住這瓔竹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