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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
    雲素很是無語的不給麵子的翻白眼。
    這兩天，秦司九怎麽性格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啊，還自戀起來了。
    “秦司九。”
    “嗯？”他回頭。
    “沒什麽，就……叫叫你。”雲素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在大雨未來之前，起身去采開得正旺的枚紅色山茶花。
    地上，還有許多的金燦燦的雛菊向陽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片荒野花海是有人專門栽種打理的。
    天色變暗，雲層低的仿佛伸手可觸，摘了一束花後雲素匆匆往回走。
    高坡上，簡陋的小樹屋已經建造完畢。
    雲素看了一眼，大概是六根大樹根對搭在一起，再用藤捆結實，而後鋪上折下來的青樹枝，勉強能遮雨。
    馬兒在一側拽著樹屋下的樹葉啃，秦司九手裏拿著快烤好的鳥肉翻來翻去，不時滴上野果的汁水。
    “回來了？”聽見腳步聲，秦司九抬頭，那迎著風雨走來的小女人，懷裏捧著一束大鮮花，小臉上的笑容卻比花更燦爛。
    誰會想到呢，這麽軟萌可愛的她，會是威懾一方的女閻王。
    似乎想到什麽，秦司九心狠狠地痛了起來，他的臉色，刹那白如紙。
    “秦司九你怎麽了？”
    看他臉色發生變化，雲素下意識地往前跑，卻猛地停住了腳步，挑眉道，“你不會又在捉弄我吧？”
    “聰明。”
    “秦司九！！”
    秦司九抬眸，眼中溫柔，暖心，“下雨了，快過來。”
    “哼……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雲素捧著花遮雨，跑到他身邊。
    烤的外焦裏嫩的鳥肉被遞到嘴邊。
    “趁熱，趕緊吃了。”
    一天沒進食，食物的香氣在鼻尖不斷縈繞誘惑，雲素咽了口口水，放下花束，奪過簽子開吃。
    “素素。”
    漂泊大雨如期而下，秦司九叫她。
    雲素抬頭：“嗯？”
    “就是，叫叫你。”他眼中笑意漸濃，微微抿起的嘴角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學我！”雲素哼一聲，繼續埋頭吃烤鳥肉和野果子。
    酸酸甜甜的野果，和鳥肉一起吃，正好。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秦司九看她的目光，漸漸變得憂傷。
    似乎有那麽一瞬間，他的身影閃爍，仿佛坐在雲素麵前的，不過一道立體投影。
    入夜，雨聲漸小。
    雲素和秦司九摟在一起，裹上軍大衣，睡了兩三個小時，被凍醒了。
    火堆早已經被撲滅，樹枝上的雨水，不時被風吹得嘩嘩往下掉。
    揉著眼睛，雲素才發現自己鎖在秦司九的懷抱裏，他的手穿她的過脖子，放在她的肩膀上，將她抱得緊緊地。
    “額……”感覺到某個堅硬的東西，雲素的臉紅了。
    即使隔著兩三層厚厚的衣物，兩人挨得如此近，屁股後蠢蠢欲動的某樣東西，雲素還是清晰的感受到了。
    心中頓時酥起，有一個邪惡的念頭。
    在去瀛洲之前，把秦司九給硬//上了吧。
    這樣的人間尤物，是她雲素的，就算離開，也要在他身上，精神裏，留下屬於她的烙印。
    這麽想著，渾身越發的酥軟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