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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5-歌：幼稚賀卡
    整整一晚，秦問歌就沒合過眼。
    當然，秦問漁也沒有。
    當然，秦問漁也沒合過腿。
    天蒙蒙亮，秦問漁恍然若失。
    今晚他可就是采薇的丈夫了。
    前一晚他還被自己親弟弟壓著綁著抱著按著抵著……羅漢十八式地不可描述了無數回。
    身體除了非常舒服，還非常虛脫。
    心情除了非常滿足，還有點失落。
    他當然要娶采薇；權利這麽好的東西，他不會放手。
    可是一整晚下來，他印象最深的，卻不是不可描述的快活，也不是異度空間的幽閉恐懼。
    ——而是秦問歌的賀卡。
    多幼稚的賀卡啊。
    如果沒記錯，這是秦問歌兩世裏第一次給他的禮物吧？
    來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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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問謠：噫，問漁哥哥好像不太開心。做新郎怎麽還不開心？采薇美若天仙，換做我早就飛到天上去了。
    秦問言：你現在還有心思想女人？能不能專心點？
    秦問謠：我再專心就要真直不回來了，我才不要！
    秦問言：真不要？
    秦問謠：啊啊啊秦問言你有完沒完？
    秦問言：哎，你這是誇我持久嗎？
    秦問謠：你特麽的永動機啊？
    秦問言：要不是怕你受不了，我倒真的願意違背一下科學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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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鬼司空：噫，不對啊，秦問歌不是送過三位美嬌娘給秦問漁嗎？
    怨魂司空：都怪藏嬌樓樓主是個無良奸商，收了錢不給人。
    藏嬌樓樓主：無良你個大頭鬼！我是講信用的好商人好嗎？秦問歌那次來帶了狂犬花柳病，他給我的那點銀票還不夠我給姑娘們打預防針接種疫苗的。我沒再找他要錢就不錯了，他還想從我這兒要人？
    怨魂司空：你不是也沒給姑娘們打預防針嗎？
    藏嬌樓樓主：咳咳那啥我給自己打了——那也是要錢的。
    怨魂司空：樓主，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藏嬌樓樓主：說什麽？
    怨魂司空：我看你頭腦靈光，難道你是破不歸給我安排的另一個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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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肉了。
    純粹不想寫，q群裏也沒有。
    小黃文怡情，大肉文傷肝。
    汙不歸營養不良。
    破不歸是純情好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