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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7-歌：情意綿綿
    秦問歌繾綣在秦問漁身上：好哥哥，我真想永遠都跟你這樣。到哪裏都這樣。不管什麽時候都這樣。
    秦問漁沉默了片刻，把秦問歌抱得更緊了。
    秦問歌要被問漁哥哥沉默的親密甜到暈厥——哥哥的心意似是跟自己一樣的。
    不過，秦問歌也知道，問漁哥哥的顧忌和枷鎖。
    秦問漁：我回去休了采薇如何？
    秦問歌：我願意做哥哥的地下情人。
    兩人同時開口。
    同時震驚。
    秦問歌：哥哥你是為了我？
    秦問漁：除了你還有誰？問歌，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比和所有人加在一起還要多。我娶的人，一開始就該是你。
    秦問歌幾乎要哭了。問漁哥哥能說出這樣的話，他已經死而無憾了。
    秦問歌咬著秦問漁的嘴唇親了個天昏地暗。
    他一麵親，一麵想。問漁哥哥為了自己休了采薇，不僅要得罪護國大將軍，還會跟著得罪朝中一批黨羽，代價太大。
    而且，他和問漁哥哥的關係，怎麽樣都搬不上台麵。問漁哥哥的提議確實動人，卻相當沒有可行性。
    但這也擋不住秦問歌又被喜悅的浪潮淹沒，兩人結發牽纏，身影交融，模糊了每一麵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