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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28-歌：口說無憑
    秦問歌不敢看秦問漁的眼睛。
    他安慰自己，這隻是暫時的困難，待組織攻克時艱，曙光即將到來。
    皇帝明顯對他愛字的行為非常不滿。他的責問聲如天雷，振聾發聵。
    秦問歌不忘落井下石：其實四皇兄他還欠了朝中文武百官七十二名共計四百四十四萬黃金。父皇再姑息他，日後國庫再加三把鎖也不安全。這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怎麽能……
    秦問歌滔滔不絕。
    秦問漁沉默側耳。他周身結起一層薄冰。是憤怒與心寒。
    秦義狩沉吟：芷流，你可認罪？
    秦問漁依舊沉默。他的眼神變成殺人不見血的刀鋒，在秦問歌身上劈出無數疤。
    秦義狩被老四不死不活的反應激怒：好啊，夠拽。先押詔獄候著。
    秦問漁終於開口：秦問歌，你逼我的。
    秦問歌心肝兒咯噔一顫。
    秦問漁：口說無憑。父皇，盜竊一案實屬問歌所為，從頭至尾我都不曾參與，隻在他銷贓後才知情。
    他又自嘲地說：我顧及兄弟情分不願揭穿他，可他信口雌黃欺人太甚，我也不稀罕做什麽聖母白蓮。
    秦義狩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哦？這麽說來，芷流你有證據？
    秦問漁冷笑瞄一眼秦問歌，一字一頓：真憑實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