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可悲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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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短小又肥膩的手在我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我假裝無意的站起來躲開劉老板在我腿上揩油的鹹豬手,滿臉堆笑著拿出合同,“劉哥,咱們還是先看看合同。”
“合同不急,來來來,小何,你坐我身邊來。”看著他那張垂涎欲滴的臉,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的坐到他身邊。
劉老板是我的客戶,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人很胖,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肉都堆在了一起,而我是一名保險銷售,雖然經曆過無數次被揩油,但我仍不能離開這份工作,因為我要養家糊口。
“小何你這腿真是又細又長,還那麽直。”說著他伸過手狠狠的在我腿上擰了一把,有些迫不及待的就開始往上摸。
我疼的差點驚呼出口,但還是生生的忍了回去,從我第一次簽單的時候就知道,保險銷售這行沒有那麽簡單。
但是我由不得不這麽做,因為我要賺錢給我丈夫做康複治療,如果三年前那場車禍不是因為救我,他也不會現在還坐在輪椅上。
“劉哥,我們喝酒。”想到殘廢的丈夫,整日以淚洗麵的婆婆,我強壓著心中的惡心,不動聲色的往後縮了縮,端起酒杯遞到他手中。
劉老板笑著接過酒杯,眼睛不懷好意的掃過我胸前裸露在外的一片嫩白皮膚,一雙眼瞬間被我豐滿的胸部勾住,色眯眯的樣子感覺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嘖嘖,小何你這身材真容易讓人把持不住。”
“劉哥見笑了。”我訕訕的笑著整理了下衣服,順手把衣服領口又攏了攏。
“唉,劉哥說的是實話。”劉老板仰頭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拉過我的手摩挲起來,“這小手真滑,來,讓劉哥抱抱,看看你這小腰有多細。”
“劉哥,別……”不等我的話說出口,劉老板就一把摟住我纖細的腰肢,一雙手探進我的衣服開始不安分的上下遊走起來。
“劉哥,不要……”感覺到劉老板摟著我的手開始一路向下往我裙子底下探,我有些慌了,急忙掙紮著想逃開他的懷抱,“劉哥你醉了,快鬆手……”
“害什麽臊啊!你們幹這行的,還怕這個~”我的退縮一點兒也沒讓劉老板停下來,反而更挑起了他的欲望,他居然把一把掀開了我的裙子,直接把手指往我的底褲裏伸……
“劉哥,我、我不這樣的,您收收手……”恐懼在我心裏開始蔓延,揩油的客戶我接觸過不少,但都會適可而止,這樣失控的情景我還是頭次遇見。
然而劉老板完全不理會我,一邊用已經伸進我底褲的手指在裏麵瘋狂的進攻,一邊把我壓倒在沙發上,一張帶著酒氣的臭嘴就往我臉上湊,我拚命的搖頭躲避著他的進攻,下巴上沾滿了他的口水。
“寶貝兒,你乖一點,給我親一口。”劉老板一邊說一邊擒住我的嘴唇,他的舌頭靈活的伸進了我嘴裏,在裏麵攪動著企圖撬開我的牙齒。
我死死的咬著牙,聞到他嘴裏的味兒,我覺得自己快要惡心的吐了出來,但是我不敢張嘴,隻能嗚咽著求他放了我。
誰知劉老板看著我拚命掙紮,卻越發的起勁兒,他抽出在我下麵進攻的手指,放在鼻尖陶醉的聞了一下,“真香,小河,以後乖乖的跟著劉哥,劉哥保證你吃香喝辣。”
“劉哥,不要。”我哭著用盡力氣的想要推開他,手指尖劃在了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我草,賤貨,”劉老板吃痛的伸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居然敢撓我。”
我被他打的眼前一黑,耳朵嗡嗡直響,卻還在不管不顧的掙紮,“劉哥,我隻是談單子,我不做的。”
“不做你談什麽單子。”劉老板狠狠的擦了一下被我撓過的血痕,“老子告訴你,今天你不做也得做,老子現在就要辦了你。”
說著不顧我的哀求掙紮,劉老板上手就撕開了我的上衣,伴隨著撕拉一聲,我的乳房就裸露了出來,劉老板色眯眯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瞬間把我壓在了身下,我能感覺到他的硬物滾燙的貼著我的身體,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劉哥,求求你,放了我。”
“你叫吧,越叫我越喜歡。”說話間我的短裙已經被他撕開,正當劉老板要扶著他的硬物衝刺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起來。
我嚇得不敢出聲,我想呼救,但是又怕別人看見,傳的滿城風雨,我丟不起這臉。
“老板,秦醫生已經到了,您要現在過去麽。”劉老板秘書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仿佛聽到天籟一樣的我急忙推著壓在我身上的劉老板……
“不許出聲。”劉老板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狠狠瞪了我一眼,順手把我抱到了辦公桌上,我被辦公桌堅硬的棱角硌得生疼,就聽見劉老板開口,“讓他等等,我有文件要處理。”
說著他扒下我的底褲,就要發起進攻。
“不要!”我哭著尖叫出聲,努力的躲避著他的進攻,雙腳胡亂的蹬踹,“禽獸,放手,來人啊,救命。”
什麽尊嚴,什麽臉麵,我統統都顧不上了,這一刻隻想著有人能來救我,讓我不要被這樣一個禽獸玷汙。
“不要叫,不要叫!”劉老板慌張的用一隻手堵住我的嘴,另一手死死的扼住我的喉嚨,“再亂喊我就掐死你。”
我發不出一點聲響,憋的滿臉通紅,我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砰”,劉老板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從外麵踹開,劉老板一驚,手上卸了力,被我一下從身上推了下去,一屁股摔在地上,“你個小賤人!”
“劉老板真是好興致啊。”不等我說話,一道好聽的男聲,出現在我頭頂,他一眼掃過散落在地上的合同,隨手挑我被撕開的衣服,嘲諷的開口,“現在的賣保險都這麽大尺度了嗎?”
我被他羞辱的滿臉通紅,慌忙穿好內衣,隨手在沙發上撈起一件外套裹好就往外衝。
“小李,幫她去買一套衣服吧。”男人隨手捉住我的手腕,淡淡的打量了我一眼朝著門外已經驚呆的女秘書吩咐。
“少管閑事,秦家樹。”劉老板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站起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小婊子。”
“如果她報警呢。”秦家樹淡淡的看著劉老板光著屁股的下身,“一個女人而已,交給我。”說著他衝劉老板努努嘴,示意外麵還站著的他的女秘書。
劉老板會意的看了一眼秦家樹,狠狠的搡了我一把,“還不趕緊滾,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我被他搡的肩膀生疼,踉蹌著走出門,在女秘書鄙夷的目光下,跟著秦家樹出了門。
秦家樹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先去我車上,待會兒我送你。”
他的語氣不容我拒絕,伸手拉上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我就往外走。
秦家樹是x醫院的醫生,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我也曾想過去做他的生意,不過醫院門禁太嚴,我沒進得去他的辦公室。
我知道他跟劉老板認識,但是眼下這種情況如果不想鬧大,我也隻能忍氣吞聲,不然丟人不說我肯定還會丟了飯碗。
秦家樹很有紳士風度的幫我拉開了車門,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可以的……”
“男士本來就該照顧女孩子的。”
“我叫何歡。”我鼻尖一酸,有些想哭的衝動。
我從沒想過自己活的這麽屈辱過,新婚夜前的一場車禍不僅奪去了我丈夫的雙腿,也讓他的命根子受了重創,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從此我麵臨著巨額的債務——他的醫藥費、康複費,全部都是借的。
不得已之下,我隻能辭了清閑卻沒有幾個錢的教師工作,找了一家醫藥器材公司做銷售。
盡管我為了這個家疲於奔命,知道了我出去做銷售得陪酒,丈夫整日喝悶酒,對我非打即罵,可我不能反抗,因為那場車禍如果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死了,他是因為才變成這樣,所以這是我欠他的。
可是今天我不想回家,在劉老板那裏受的淩辱讓我無法回去麵對那個烏煙瘴氣的家,我遲疑的對著秦家樹開口,“我想喝酒,能送我去個酒吧嗎?”
秦家樹點點頭,把我帶到了一個清酒吧,點了兩杯雞尾酒,對著我晃了晃酒杯子,“酒是個好東西,有什麽煩心事,喝點兒酒基本都能拋到九霄雲外。”
“謝謝。”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液體嗆得我眼淚直流,卻把空杯往前一推,“再來一杯。”
“看來你有很多心事。”秦家樹抬手又點了兩杯。
我接過酒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其實我不怎麽會喝酒,一瓶啤酒就倒的量,但現在我隻想喝酒,仿佛隻有喝酒才能彌補我心裏的難過與創傷,
恍惚中,秦家樹似乎吻了過來,他的舌又濕又滑,他的唇好軟好軟,他的手在我身上不斷地遊走,每到一個地方,那一寸皮膚就會變得滾燙,我的臉也持續在發燙。
我被他緊緊的抱著,身體忍不住的顫栗起來,我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感覺自己的頭昏昏的,眼皮沉重的抬不起來,我感覺自己是被人抱了起來,像一葉小小的扁舟,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方向。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抱著平放下來……
“不要走……”我摸索著拉著抱著我的手,自從劉彰明出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被溫柔的對待過,這樣溫軟的懷抱我仿佛出現了幻覺,好像是以前的劉彰明又回來了,他還是那麽溫和,就像夢一樣,“我是在做夢嗎?”
“你猜呢,小妖精……”他溫柔的聲音好像是某種魔咒,我嘴角上揚的笑起來,感覺到溫暖的大手在我身上撫摸而過,我就這麽任由他抱著,他脫掉我的上衣,迫不及待的扯開我的內衣,我感到胸前一涼,本能的抬手護住自己的胸口,“不要……”
“乖,別怕……”秦家樹的一路向下的吻著我的身體,他的手指在我的敏感部位開始不停的挑逗,我漸漸感覺自己濕潤了起來……
我感覺有些燥熱襲來,雖然還是迷迷糊糊,但我還是有些羞恥的想抓住什麽東西遮蓋自己的身體……
“別動……我來了。”秦家樹吻住我的唇,輕輕挪開我的手,分開我的雙腿,下身一挺,我感到一股炙熱的堅硬感覺要侵入我的身體……
“啊……痛……”我覺得身體要被撕裂了一般,用力往外推著秦家樹,“好疼,不要了不要了……”
“一會兒就好了,乖。”秦家樹輕輕吻著我的額頭,挺進的動作也變得輕柔了起來,“你不是結婚了麽,怎麽還這麽緊。”
我痛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思維一下子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驚恐的推開他,“不要,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含著我耳垂的秦家樹發出狐疑的聲音,繼而又恢複了律動,“乖,一會兒就舒服了……”
之前談戀愛的時候,劉彰明想要過我,但是都被我以留到洞房花燭而拒絕了,誰知道好不容易我們領了證,他就出了車禍。
我的眼淚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我那麽珍視的第一次,居然就這麽白白給了一個認識才不到一天的男人。
“放開我,不要……”我抗拒的想推開秦家樹,卻被他狠狠壓住,“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要反抗了小妖精……”
低頭看見他在我身體裏麵進出,我的心一下就涼了,是啊,我已經被他破了身子。
我麻木的忍受著他對我一下下的撞擊,緊緊咬著嘴唇,害怕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旁邊是熟睡的秦家樹,我嚇得幾乎跳下了床,秦家樹很快就被我的聲音鬧醒了,他看著我,輕輕地笑了:“早安。”
我看了一眼身上遍布著曖昧的吻痕,想到昨晚的一切,又羞恥的鑽到床上,扯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眼淚急得啪嗒啪嗒掉了下來,“怎麽會這樣呢,你對我做了什麽……”
秦家樹起身伸手攬住了我,我正想掙紮,他卻已經貼過來舔著我的耳垂,含著溫熱的呼吸問我,“怎麽會哪樣?”
他緊緊的環著我的腰,我痛苦的推開他,“放開,我是有丈夫的人……”
“哦,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秦家樹啃噬著我的唇,我的脖子,我的耳垂,又一點點的到胸前……再到下麵……濃重氣息低喘著,噴薄在我的皮膚上,濕潤的舌尖挑逗著,好像是在品嚐著世上最美好的食物。
我難受的半眯著眸子,胸口不斷的起伏著,但還是奮力的想推開他,低吟著,“不要……”
“難受麽?”秦家樹低沉的聲音因為染了一層情欲而顯得有些沙啞,他的手已經深入我的敏感地帶,在他的攻城掠地下,那裏已經濕潤一片。
我難受的轉過頭不看他,眼裏的淚水撲簌撲簌的掉落下來,他俯身含住我胸前,我忍不住一陣戰栗,我感覺自己已經迷失了,卻仍然控製著理智,“我不是那種女人,你放開……”
“那要這樣?”他笑著用靈巧的舌尖吻住我,然後下身一挺,緩慢的推入了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