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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瘋子。”最終，係統也隻是複雜的喃喃說到。
    它明白，她之所以回答的那麽快，是因為無論那個條件是什麽，她都會答應。
    沉曦聽見了，卻沒有說什麽，隻是勾唇淺笑。
    “都需要我做什麽？”
    迷人嗓音傳來，如同一壺珍藏多年的絕世佳釀，看似清冽，實則最為醉人。
    “去各個位麵做任務，至於具體由所處位麵而定。”係統悶悶回答。
    “你會同我一起？”沉曦勾笑，弧度一如既往的完美。
    “不會，你的伴生係統會輔助你，我隻負責最後的統計、交易商城等一係列。”
    “商城應有盡有？新人福利是打折還是禮物？不會什麽都沒有吧。”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卻就是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最容易激怒人，亦或者是係統。
    “怎麽可能？！”沉浸在之前的複雜情緒中的係統，輕輕一激，便話不過大腦說了出來，“我堂堂位麵第一的時空係統，怎麽可能拿不出新人福利。”
    “前三個位麵，所有的物品皆三折！”
    “哦？當真如此大方？”話雖如此，沉曦卻依舊語氣淡淡。
    原本說完後就回過神來的係統正直後悔，聽此話卻隻覺不被人信任的情緒噴薄而出，頓時斬釘折鐵的保證。
    “當真！”
    至於傾家蕩產什麽的都去死吧，它堂堂時空係統，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小任務者去計較。
    係統忍住心裏泛起的一陣陣肉疼，有些自我安慰的想到。
    卻也正是如此，係統沒有看到沉曦的嘴角含了絲絲笑意，一閃而過。
    “我的伴生係統是什麽樣子的？”話歸正題，沉曦也恢複了那副矜貴淡漠的模樣。
    “伴生係統？”聽到這個問題，係統詭異的停頓了數秒，然後用哪怕是機械音也藏不住幸災樂禍的語氣回答。
    “那就要看你心裏想的是什麽了，畢竟，那東西向來由心而生。”否則怎麽叫伴生係統？
    沉曦停了數秒，然後平靜而客氣說到。
    “我明白了，那就不勞你多費心了，我會去問我的伴生係統。”
    “……”
    為什麽明明隻是一句普通客套的話，它卻是讀出了卸磨殺驢的感覺？
    想了又想，係統發現它似乎真的無法麵對沉曦，直接開啟契約陣法。
    它怕什麽時候這個女人把它賣了，它還在那裏幫她數錢。
    ——
    晦澀難懂的咒語吟唱在耳邊，意識一點點被抽離的感覺讓沉曦有些恍惚，想起了她剛來時時候……
    原本她是什麽都不知道，但是，在當那個波瀾無驚的機械音說出她已經死了之時，她似乎隱約明白了什麽。
    而機械音的第二句話，則是肯定了她的那個想法。
    一個可以掌握靈魂生死的係統，卻需要一個宿主，那麽隻能說明有一些事情，是它無法做亦或者是不能做到的，而剛好，她卻可以。
    於是，交易出現了。
    倒是有一點是係統沒有想到的。
    那就是——主動權！
    沉曦勾唇，她很清楚的明白，對於一個超過常規的係統，討價還價是不可能存在的，那麽她就隻好，將所有有利於自己的東西全部都不動聲色的——
    掌握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