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四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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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恕罪,小女年幼,不諳世事,卻並不是有意與長公主為難,藍家一直對皇上忠心耿耿,長公主能不能看在老臣的麵子上,饒了小女這一次?”藍遠征一聽自己的女兒要被杖責四十,心裏非常震驚,藍若雲畢竟是女兒家,又不懂功夫,身嬌體貴的,若真的被打了那四十大板,即便不死,也要打個半殘啊。以後還如何做戰王妃了。
“哦?鎮南侯是覺得本公主罰的重了?”玄雪漫一聽鎮南侯藍遠征的求情,立刻微眯了雙眼。
“老臣不敢,老臣隻是覺得小女年幼,還未及笄,此事或許中間還有誤會也說不定,長公主能不能從輕發落”麵對長公主的發難,藍若征隻覺得說話都困難,但為了藍家的前途,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年幼?若本公主沒記錯三小姐今年也十四了吧?明年就要及笄的人了,還好意思和本公宮說年幼?”
“天子犯法況且與庶民同罪,難不成你鎮南侯府三小姐能淩駕於天子之上?”長公主本就看不慣藍遠征,此時聽他為藍若雲求情更是無比厭煩。
雖對藍遠征沒有惡語相向,但卻句句直指其心。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藍遠征見玄雪漫連皇上都搬了出來,無論如何也不敢再說什麽了,隻得忍下滿心的不甘,悻悻的退下。
畢竟玄雪漫是出了名的怪脾氣,脾氣上來的時候,有時甚至皇上都得避讓三分,何況自己呢。看來藍若雲這頓打是躲不掉了。
“公主殿下,民女是冤枉的,是藍若月,這一切都是藍若月搞出來的鬼”藍若雲見藍遠征求情也未能奏效,便立刻把藍若月扯了出來。
藍若雲也不管為何一切都算計的好好的,卻為何藍若月和駙馬爺都不在房間內,但不論如何,今天不能放過藍若月,一定要讓她身敗名裂,永不翻身。藍若雲恨恨的想著。
眾人一聽,倒是有些驚訝,怎麽又扯上了藍若月?隨即有些人想到了什麽,便一臉的八卦。
“看來這藍家的兩位小姐感情不睦啊!”
“一定是,一定是,不然三小姐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想把二小姐推出來當替罪羊呢!”
圍觀的眾人熱情空前高漲啊,畢竟可以直接看到鎮遠侯府的兩位小姐現場鬥法。這些人的八卦因子已經全部調動起來了。
玄雪漫看著仍舊作死的藍若雲,半晌沒有說話。
“什麽事情,妹妹一口咬定是姐姐做的?”正在這時藍若月帶著丫環施施然走進院子。
“這不是藍二小姐嗎?她怎麽才來?”
“不對呀,剛才宴席上二小姐是一襲白衣,現在怎麽變成粉裙了?”
眾人見藍若月不似剛才一身白衣,反而換了一身粉裙從院外進來,不禁好奇的盯著藍若月的麵容,似乎想通過她的臉,看透其內心。卻見藍若月一派淡然,不卑不亢。
“公主見諒,方才席間,公主府的婢女弄濕了民女的衣裙,所以民女便回到藥園換了一身。”藍若月淡定的向長公主解釋道。
“對呀,對呀,剛才我看到了,一個小丫頭將一壺茶都倒在藍二小姐的身上了。”
藍若月話一出口,立刻有人附合道。
“不知大家都在這裏,可是有什麽事嗎?”藍若月一副無辜的表情,展現的淋漓盡致。
“啟稟公主殿下,就是她藍若月,因為不滿戰王殿下退婚,所以施計將駙馬騙至房間內,想以此為要挾,是以對戰王進行報複,怕她的詭計被揭穿,這才栽贓給民女的。”藍若雲一見藍若月到來,立刻先發製人。
“我和公主及駙馬無怨無仇,為什麽要陷害駙馬爺?”藍若月想著,看樣子不教訓一下藍若雲,她是真當自己是軟柿子好捏了。
“公主殿下,隻要將剛才房間內的婢女弄醒,便會水落石出的。”
玄雪漫聽了藍若雲的話,並未言語,對於她來講,藍若月或藍若雲都是藍遠征的孩子,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但畢竟中間涉及八公主玄卿卿,有些事畢竟不能放到明麵上。
“妹妹,姐姐知道你傾慕戰王殿下已久,雖然姐姐之前受損的容貌恢複了,但姐姐與戰王殿下退婚已成事實了,不會再做你的礙腳石了。”此時藍若月見駙馬已經站出來為自己作證了,又有這麽多雙眼睛瞧著,便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胡說,我……我……”藍若雲猛一抬頭,看見戰王南宮澈站在不遠處。
便立刻抬起紅紅的眼眶,看向南宮澈,希望自己的楚楚可憐能夠激起南宮澈的保護欲。
卻發現南宮澈雖然冷著一張臉,讓人看不出喜怒,但一雙眼睛卻一直在藍若月身上,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心裏十分不甘。
“住口,本公主沒空在這裏聽你們二人的家務事,來人,將藍若雲給本宮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長公主打斷了藍若雲接下來要說的話,直接下了定論。
藍若雲一見,傻了眼,便任由兩個嬤嬤將自己朝著刑房拉下去。
藍若月見藍若雲的樣子,不由的心中冷笑,哼,就這種級別也敢來陷害我?那我就讓你也嚐嚐被陷害的滋味,以及成為眾矢之的,受人指指點點的滋味。
眾人不由得又是一聲驚歎,這峰回路轉的也太快了吧? 原來中間還有這樣的內情呢?
“藍家三小姐是瘋了嗎?為什麽一直在攀咬自己的姐姐?”
“這還看不出來嗎?這是要上演二女奪夫的戲碼了。嘖嘖嘖……”
“看來三小姐這是因愛生恨了,就是不知道她的心腸如此歹毒,與二小姐毀容有沒有關係呀!”
“唉,沒有娘的孩子就是不行啊,都沒個人庇護。好好的未婚夫,說沒就沒了,漂亮的臉蛋也差點沒毀了。”
眾人一見,便立刻對藍若月升起了一絲同情,再看向藍若雲時便多了一絲嫌棄,深宅大院內這樣醃臢的手段並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