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信使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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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秦落煙第一次看見這麽壯觀的雪山之中的建築,哪怕她是一個來自現代的靈魂,在麵對這種鬼斧神工的建築的時候,也依舊忍不住讚歎。就算是在現代,要在雪山之中建造這麽大的建築群,都可以稱之為奇跡,更何況這裏是冷兵器時期。
    “這就是容家。”秦落煙心中感歎,臉上也露出了一種佩服的神色。
    小龍點了點頭,“是啊,幾百年的底蘊,可不是吹牛吹出來的。這容家的天材地寶,就是國家的國庫都比不上。”
    “所以,他一定付出了很多才能在容家的眼皮子底下培養出自己的勢力。”秦落煙再一次對傅子墨的能力有了膜拜的感覺,他,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辛苦、強大。
    小龍頓了頓,應了一聲,喉嚨裏也有些哽咽,“是啊,主子一直很強大,我們能追隨他,也是我們一生的榮幸。其實,我也不相信主子那樣的人就這麽死了。”
    他們都不信,可是現實呢,誰又能保證?
    兩人帶著忐忑的心情繼續向前,剛走過牌坊,立刻就有一名白衣青年攔住了去路,那白衣青年麵色嚴肅,居高臨下的問:“你們是什麽人,為何來容家?”
    這容家地勢隱蔽,如果不是有心來尋,根本連外圍的迷陣都無法進入,所以絕對不會是有人誤闖,所以那白衣青年也便直接開口詢問。
    小龍上前一步,拱手行禮,笑道:“我是武宣王的侍從,這位是秦姑娘,她可是容家家主看重的客人。”
    “武宣王?”那白衣青年眉毛一挑,冷笑道:“你是說那個容家棄子,前些天死掉的那個?”
    秦落煙一聽那白衣青年露出對傅子墨如此輕賤的態度,心中就不是個滋味,不等小龍回答,立刻就上前道:“他真的死了?”
    “騙你還有假?”白衣青年冷哼一聲,衝兩人擺了擺手,道:“我勸你們哪裏來的就回哪裏去,連那棄子都死了,作為他的人,你們進了容家還能活著出來?你沒見就是那個爬了少主床的女人都已經……”
    “爬了少主床的女人?”秦落煙心頭咯噔一跳,焦急的問:“你說的是誰?”
    那白衣青年瞪了她一眼,似乎不滿秦落煙的態度,隻是冷哼了一聲,“我憑什麽告訴你?”
    秦落煙也不和他糾纏,立刻轉頭問小龍,“跟著傅子墨進入容家的女人,是誰?”
    小龍也是臉色很難看,咬牙道:“當初主子隻帶了霓婉一個人進容家。”
    “霓婉……”秦落煙呢喃著這兩個字,又看向那白衣青年,“你說的那個女人是叫霓婉嗎?她如今在哪裏?”
    “我說你這個女人,真是不是好歹,我不是說了懶得和你們這種人廢話,你們趕緊離開,否則我就叫人來了,到時候你們是死是活,可就怨不得我了。”白衣青年很不高興,一直以來身為容家人,就有一種在外人麵前的優越感,這女人對他的態度沒有他想象中的恭敬,所以他不高興了,就越是不想回答他們的問題。
    秦落煙心中焦急,腦海裏思緒如麻,卻又不可能這麽容易就離開。
    小龍知道她是關心則亂,所以歎了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道:“雖然我是武宣王的侍從,可是前幾天我也是在幫容家辦事,而且事情還辦成了,這事兒又和秦姑娘有關係,所以門主特意給了我一個令牌方便行事,還望這位小哥通傳一聲,我想門主大人應該是要接見秦姑娘的。”
    那白衣青年起初還滿臉的不屑,可是當看見小龍手中的令牌之後,臉色頓時變了,“門主信使令牌?你怎麽不早拿出來這令牌來?是存心讓我難堪嗎?”
    “不,絕對沒有,隻是還沒來得及而已。”小龍禮貌謙虛,忽略掉白衣青年的埋怨,又道:“而且我也沒用過這令牌,不知道這令牌到底管不管用。”
    那白衣青年翻了個白眼,“能不管用嗎?你拿著這令牌可以直接去見門主!我長這麽大,都還是每年祭祀的時候能遠遠的看一眼門主呢,哪裏有你這樣的好機會。得了,也不用我通傳了,你拿著這令牌一路往裏走就對了。”
    說完之後,那白衣青年還眼巴巴的看著小龍手中的令牌,看得出,他對這項特權有多麽的渴望。
    秦落煙和小龍都沒有想到,那令牌竟然在容家還這麽有影響力。
    兩人繼續往前,走到了白衣青年看不見的地方,小龍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進來了,我以前在容家的時候也聽說過門主的信使令牌,就是沒見過,倒是沒想到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好使。”
    秦落煙也點點頭,“看來,容家對那庚金源頭的寶藏很重視,讓你一個外人都拿了這樣的令牌。”
    “可不是,開始我還有些擔心,帶你進容家萬一出什麽事的話,我不好和主子交代,現在看來,容家應該不會為難你,至少在你帶他們找到庚金源頭的寶藏之前,他們會把你當菩薩一樣的供起來。”小龍打趣道。
    秦落煙卻絲毫開心不起來,心中反複想著的都是先前那白衣青年說的話,傅子墨死了?霓婉也出事了?
    “我們現在直接去見門主嗎?”小龍又問。
    秦落煙回過神,想了想,搖了搖頭,“你不是說這容家還有傅子墨的暗樁嗎?能不能先聯係上他,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小龍琢磨了一下,也覺得她說得對,“嗯,那我這就去準備。”
    秦落煙還不明白小龍說的話的意思,就見小龍已經帶著她轉入了一條小道,小龍以前就是隱藏在容家的斥候,也是傅子墨在容家的暗樁中,隱藏時間最久的,所以對於容家內部的構造他還是很熟悉的。
    小龍在一個偏僻的小房子點燃了一種淡淡的檀香,然後便帶著秦落煙來到一旁的房子後躲避,兩人等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就聽見有腳步聲漸漸的靠近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