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你個賤人,你得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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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不止譚笑笑的心情複雜,連帶著警衛員,此刻的臉色也不好看,自己的頭向來就不是什麽好說話的人,最反感的就是收賄事件了。這下倒好,竟然被抓了個現行...
    這不是在給藍複的眼裏,故意上眼藥嗎?
    譚笑笑的眉骨狠狠跳動了幾下,眼咕嚕一轉,咬了咬下唇。
    任穎看到她這個動作,腦袋頓時一個變得比兩個還要大,簡直有些不忍直視接下來的場麵。她和譚笑笑兩個人相識多年,兩人之間早就熟的就像是彼此肚子裏的蛔蟲,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她要幹什麽...
    而譚笑笑一露出這副神情,必又不會幹什麽好事,因為,她又要開始胡說八道了...
    譚笑笑嘴角一咧,故作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胡扯道,“藍大隊長啊,這是個誤會!”
    “誤會?”藍複微微挑眉。
    “可不就是誤會嗎,我這是..這是..這是在忙藍大隊長您,考察您手下的兵呢!看有沒有藍大隊長您清廉公正,兩袖清風的品行作風。”
    藍複冷冷掃了警衛員一眼,直讓那人又打了一個顫。
    “那結果呢?”
    “結果就是您藍大隊長手下教出來的兵,哪有一個是德行敗壞的,當然也是剛直不阿的啊。”她尷尬的笑了笑,“這不,我磨破了嘴皮子,這孩子都死活不肯收呢。”
    藍複墨色深瞳微眯,底下隱隱有些許的戲謔翻湧,突然冷不丁的朝警衛員問道,“譚小姐說的是嗎?”
    警衛員身子立馬一直,目光直視著正前方,渾厚的嗓音又拔高了幾分,“報告隊長,譚小姐說的是!”
    藍複又多看了譚笑笑幾眼,嚇得她立馬打了個激靈,臉色煞白,不過幾秒,便駐留到了任穎的身上。
    “帶這位女士下去找她要找的人。”
    “報告隊長,是!”
    譚笑笑看任穎要走,有些著急的喊道,“阿穎走了,那..那我呢?”
    藍複垂眸看了看手中的那兩條煙,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不好意思譚小姐,這件事情,你這件事情,還沒算完...”
    “什麽?!”譚笑笑的聲音略微拔高,“這不都已經解釋清楚了嗎...”
    “譚小姐是解釋清楚了,不過,”他一臉無奈,指了指那個警衛員,“你隻解釋清楚了他沒有受賄,並沒有解釋清楚你為何要行賄。”
    譚笑笑頓時叫苦連跌,一副慘兮兮的模樣求助似的看著任穎。
    任穎有些哭笑不得,遞給委屈愛妃了的小眼神,然後轉身沒有絲毫留戀的跟著警衛員走了進去。
    譚笑笑狗帶臉:“.....”
    ......
    任穎簡單的登記了一下自己姓名,電話,便和警衛員走進了裏麵,其實一般的犯人和家屬見麵,都是在接見室內的,雙方像電視劇的一樣,隔著一道玻璃,用電話來交談。也許是藍複特意交代過,任穎和鄭青青見麵,是在會見室裏麵,兩個人可以坐下來,麵對麵的交談。
    隻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中間是隔了張桌子,並且,鄭青青是要帶著手銬,行動依舊受著限製。
    屋子內隻有她們兩個人,幾個警衛員守在門口的監視處,以防止發生什麽不測,可以第一時間趕到。
    任穎看著坐在對麵的鄭青青,身子不由自主的楞了兩下。因為,鄭青青的變化,略微有些大...上一次在iciub見她的時候,她雖然說不上胖,但也說不上瘦,正好是屬於健康的那一類型。
    可是現在,麵前的女人枯瘦如柴,臉色蒼白,雙眼空寡,眼下是重重的烏黑,像是已經很久都沒有睡好覺了一樣。原本一頭烏黑的青絲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如枯草一般...倒真的像是吸了毒一樣。
    鄭青青垂著頭顱,像脖子上沒有骨頭一般,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像是早就料到的一樣,眼中沒有絲毫的驚訝,淡然的勾了勾唇角,夾雜著濃濃的嘲諷意味。
    “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可不知任小姐大駕光臨,有什麽指教呢?”
    任穎眸子中泛著點點寒光,暗潮洶湧,她故作無辜的笑道,“指教倒是談不上,隻不過就是有些想念鄭小姐了,正好路過,於是,就來看看了,隻不過...”
    她頓了一下,語氣微微有些驚訝,“今天一看鄭小姐才發現,原來,鄭小姐在這兒的日子,似乎看起來並沒有我想象之中的那麽舒坦。”
    最後一句,說得可是帶了幾分幸災樂禍。
    “艸你媽你個臭biao子,你裝什麽裝!要是沒有你,我能來這種鬼地方嗎!該來的人應該是你!是你任穎!”鄭青青究竟年輕,沉不住氣,連一個回合都沒過,便被任穎三言兩語的給激怒。
    任穎從容一笑,臉上依舊雲淡風輕,絲毫沒有受到鄭青青話的影響。
    “看來,你倒是還不知道悔改。”
    鄭青青披頭散發,麵色蒼白的如厲鬼一般,雙眼迸發出無盡的恨意絲絲的盯著對麵的女人,似乎想用眼神來殺死她。若是沒有那層手被拷在椅子上的束縛,她估計會像發瘋一般撲過來撕了這個小賤人。
    口氣隱隱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任穎你個賤人,你得意什麽!我今日在牢裏所受到的一切痛,一切的恥辱,都是拜你所賜!我都會牢牢的記在心上,刻在骨子裏,等到我出來,我們走著瞧!”
    “是嗎?哪也要你有先出來的本事再說。”任穎語調很是平緩,無需多麽刻意嬌柔捏造,卻正好能夠將鄭青青氣個半死。
    鄭青青這些個日子裏也不是沒有嚐試過聯係鄭父,鄭母,可是每次電話一打通,鄭父就像是很不耐煩似的,每一次沒說幾句,便匆匆掛掉,這可是讓鄭青青的心涼了大半截。
    鄭母倒還好,還會寬慰問她過的好不好,可是,但隻要鄭青青一提問起她什麽時候能夠出去,鄭母也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推三阻四,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隻是讓她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