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阿穎,你幹什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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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了被子,終於躺了下來。
任穎幽幽的睜開了眼,微微蹙了下眉,嚶嚀了幾聲,問道,
“陸厲焱,那是哪兒?”
陸厲焱以為她酒醒了,摟住了女人的細腰,笑道,
“這是酒店。”
“騙人,這明明是家裏!”
好吧,他果然想多了——
“乖,你喝多了,快睡吧,不然明天早上頭痛呢。”
聽到這話,她一臉委屈,“人家才沒有喝多,喝多的人是你!不信,咱們在去喝——”
話音剛落,她便掀開被子,似乎要下床的節奏。
陸厲焱臉上一慌,急忙抱住哄道,
“好好好!阿穎沒喝醉,喝醉的人,是我,我已經喝的太多了,所以,現在在已經喝不了了。”
她輕哼了一聲,傲嬌的說,
“那就看在你喝醉的份上,本小姐就大發慈悲,放了你。”
陸厲焱看著她這副模樣,簡直忍俊不禁,以往,可是從未見過她這副小女兒般撒嬌的模樣。
她突然坐起,猛的拍了下腦袋,轉身看著陸厲焱,
“糟糕——我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
他楞了下,坐了起來,問,“什麽事情?很著急嗎?”
任穎轉過身子,認真點了點頭。
陸厲焱凝眉細思,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眼前一黑,什麽東西撲了上來,向後一仰,平躺在了床上。
等他看清人影,頓時楞了下。
騎在陸厲焱腰間的不是別人,正是喝醉了的任穎。
他!陸厲焱!
竟然——
被推到了!
女人渾身赤裸,一絲不掛。
長長的黑發隨意披散在了兩側,皮膚白皙細膩,泛著光澤,那小臉布滿醉紅,粉麵桃花,那雙被沾過酒精的水眸。
含情脈脈,幾分迷離,幾分清明,幾分醉人,。
她紅唇勾起,露出一個狡黠得逞的笑意,蔥白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媚笑的說,
“不是我忘記了,是陸先生忘記了,說好,今天晚上,要讓我來壓你的。”
陸厲焱眸間幽暗,濺起了點點波紋漣漪,漾起了水圈,
他無所謂的笑了笑,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道,
“既然如此,那就,悉聽任小姐尊便。”
借著醉意,任穎挑起了他的下巴,痞裏痞氣道,
“哼,還算識相,碰上了本小姐,你就還是乖乖順從吧,這樣,還能少受點苦頭。”
陸厲焱頓時哭笑不得,原來不止小星星愛看亂七八糟的電視節目,這女人,怕是以前也沒少看吧。
他忍不住逗弄的說,
“那如果我要是不願意呢?”
“不願意也得要願意,”她冷哼了一聲,霸道的說,
“還有,這裏可是家,你即使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所以,勸你,就還是不要做哪些無謂的掙紮了。”
陸厲焱簡直忍俊不禁,恨不得立馬化身為狼,將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女人壓在身下,好好的欺負一番,看看到底是誰最後喊破了喉嚨!
他笑道,“好,我放棄掙紮,今天晚上,我就是任小姐的人。”
任穎得意一笑,“哼!這還差不多。”
她俯下身子,匍匐在了他胸膛上,微涼的唇,毫無章法的打落在他鎖骨,胸膛上,猶如吸人精氣的美豔女鬼,一顰一笑,都勾人攝魂。
她的鼻息噴灑在陸厲焱的耳上,嗬出的熱氣,那炙熱的氣息,妖嬈的鑽進了他的心裏,反複幾下。
他肌肉的線條逐漸繃緊,連心髒,跳的也更加鏗鏘有力。
她的手抵在他胸膛上,撫摸著一塊塊精壯的胸肌,那沾染了情欲的體溫,使皮膚灼熱,燙的不像話。
像是一場來勢洶洶的大火,蔓延在過無邊無際的枯草,一掠而過,掀起了一陣狂熱,火紅而又熾熱。
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跳下去,想要和他粉身碎骨。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紗,籠罩在了兩具年輕的麵容上。
她凝笑望著那深邃的眼眸,幽暗而又深沉,像是跌入了海,腦海中浮現的,是那一幕幕肆無忌憚猖獗的夜晚。
渾身的血液滾動著,翻湧著。
他呼吸一緊,性感的喉結隨之滾動。
她像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舌尖好奇舔舐逗弄,弄的陸厲焱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這對他來說,簡直比酷刑還要折磨。
任穎奇怪的哼唧了聲,扭了兩下小腰,一臉不解,
“什麽東西頂著我屁股——”
話還沒有說完,男人便在也忍不住,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他的嗓音暗啞,壓抑許久。
“阿穎,今晚,可是你先勾引的我。”
狂熱的吻打落覆在了她的唇,堵住那些還未來得及開口說的話,吻過她的鎖骨,燙的她幾乎渾身顫抖。
彼此之間在也沒有多餘的話。
.......
第二天清晨,任穎迷迷糊糊醒過來時,隻感覺渾身像是被車給碾過的一樣,酸痛疲乏的不像話,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
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因為宿醉的緣故,她有些頭痛,
記憶零零碎碎拚散在了一起,她記得,在後半場上,心情很不開心,就又多喝了幾杯.....
好像....
昨天晚上,她還想要對陸厲焱霸王強上攻!
這....是誰給她的勇氣!竟然敢這樣做!
一抹俏紅順著她的臉頰彌漫到了耳根,她瞳仁下流瀉出不安和心虛,吞了吞口水!暗自懊惱!
這酒,可特麽不是個好東西啊!
完了,她以後可是沒臉在去見陸厲焱了!
任穎看著旁邊熟睡著的麵容,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從他身側拿過了衣服,赤腳跑進衛生間穿戴整齊,準備開溜。
她的心髒噗通,噗通的跳著——
聽了聽外麵的情況,確認沒有別的聲音之後。
她輕聲慢慢擰開了把手,安慰自己道,隻要越過了這扇門,就可以出去了。任穎推開了門,低下了頭,正準備往門口走。
突然,迎麵撞到了一堵牆之上,疼的她悶哼叫痛。
揉了揉額頭,一抬眼,便看到男人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這麽一大清早,阿穎,你幹什麽去?”陸厲焱戲謔道。
她心髒猛得一顫,結結巴巴指著門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