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受傷為什麽不和我說?
字數:3570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寵妻法則:萌妻要乖乖 !
“哦……”鹿雙兒突然感到自己的手還在隱隱作痛,看著眼前這一桌的黑暗料理,她沒有半點食欲,生怕吃壞了肚子。
秦曜天發起飆來又特別可怕,她不敢有半點忤逆。
鹿雙兒隻能默默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放到了嘴巴,牛肉剛碰到味蕾。某女那表情瞬間痛苦扭曲到極點。
“不準吐!”秦曜天噙著一抹玩味的笑,靜靜地看著鹿雙兒強撐著吞下去。
鹿雙兒心裏覺得委屈,卻又無法說出口,要是讓秦曜天知道她是因為和宋智楠通了一波電話而搞得心不在焉才把飯菜做壞的,那還不把她給拆了吃。
秦曜天拿來了一包方便麵,坐在她的麵前,監督地看著她吃。
鹿雙兒夾了一條黃色的青菜,放到了嘴巴,完全沒有青菜的味道,她差點沒當著他的麵吐出來。
“我能不吃了嗎?”鹿雙兒實在吃不下去,眨了眨可憐的大眼睛看著秦曜天,試圖引起他的同情心。
秦曜天薄薄的唇抿著一抹壞笑,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模樣,得到了報複的快感,心裏腹誹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做暗黑料理給我吃!
“不可以。你必須吃完,休想灰灰幫你吃!”
“秦先生,我和你保證,下次我一定不會像今天這樣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發揮失常了……你要是非要逼著我吃完,我萬一吃壞肚子了,那我就洗不了餐具了。也許明天還爬不起來給你做早餐呢……”
她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呢。
要是真逼著她吃完這些,吃壞了肚子他還得送她去醫院,到時候麻煩的還不是他自己。
“那行,給你打個折,你隻要把吃完這碗湯就行。”湯是有些糊了,也不至於會吃壞肚子吧。果然他還是比較仁慈的。
“哦……”鹿雙兒默默地低著頭一勺一勺地喝著。
秦曜天的目光落在了她端著碗的右手裏,她端碗的手勢很奇怪,手指長長地伸出來,看起來還有些顫抖。
他的目光狠狠蹙了起來,定睛一看,才發現她的手指上麵有一刀傷口。
問道:“你的傷怎麽回事?”
鹿雙兒正在喝湯,頭也不抬,淡定地說:“哦,剛剛切菜刀時候刮到的。”
秦曜天臉色變得陰霾,重重地把手裏的方便麵放了下來,怒氣漸漸升騰而起,走到她麵前,迅猛地抓起了她的手,粗暴地怒罵:“鹿雙兒,你是白癡嗎!切刀菜為什麽不及時處理傷口?!為什麽不和我說!?”
秦曜天的語氣很衝,鹿雙兒的腦袋被吼得嗡嗡直響,被拉扯的疼痛一下子放到最大,她眼角一熱,心裏的委屈和悲憤無法再克製了,也顧不得其他了,對著秦曜天怒吼,還夾帶著幾分隱忍的哭腔:“你剛才給機會我說了嗎?我和你說這些會有用嗎?我說了你還不是照樣逼著我吃下去!”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委屈和憤怒,眼眸裏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該死的,她怎麽控製不住自己哭了!
可能是飯菜太難吃了!嗷嗚,第一次被自己做的飯菜難吃哭了!
秦曜天驟然轉身。
鹿雙兒驚嚇得立刻止住了淚花,目不轉睛地盯著秦曜天高大頎長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門口。
鹿雙兒眨了眨眼睛,臉上劃過了幾分就慌亂和不安。
完了。她該不會是成功地引爆了秦曜天的壞脾氣了吧,他怒氣洶洶的背陰那樣子就像是要去找工具回來懲罰她。
她要不要現在逃跑?
下一秒,秦曜天提著一個箱子從房間走了出來,來到了她的麵前。
呼,是醫藥箱。
秦曜天看著鹿雙兒一臉懵逼的模樣,聲音褪去了嚴厲,溫聲:“把手給我,我來幫你處理。”
還沒鹿雙兒反應過來,秦曜天已經把她的手抓了過去。
等等,她沒看錯吧。
秦曜天居然這麽好心給她處理傷口?
秦大少爺也會這麽體貼一個做飯的女傭?
秦曜天無視她的驚詫,淡瞥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傷口雖小,不及時處理還是會發炎留疤的。”
剛才看到她那副委屈可憐兮兮的模樣,他真的是又心疼又生氣。
心疼她不懂愛惜自己的手,心疼她自己的傷口漠不關心,心疼她對受傷的事情一聲不吭,還那麽乖乖被他捉弄,生氣的是她受傷了為什麽不直接和他說還堅持著做飯!因為手指受傷了,所以才會做出一桌暗黑料理來。他生氣之後還有懊悔,懊悔自己以小人之心去揣度她了。而她卻對此逆來順受。
秦曜天用棉簽蘸上了消毒水,在她受傷的地方輕輕地塗拭著。
“手指受傷了你可以和我說,那我自然不會勉強你繼續做飯了,這點風度我還是會有的。”秦曜天的語氣緩和了好多。
鹿雙兒有些眼眸微詫,看著秦曜天為她消毒的表情很認真很小心翼翼,似乎像是在做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的。
“哦。我沒那麽嬌氣,我以為我還能發揮正常,所以就做了……”鹿雙兒輕輕地回答。
秦曜天握著她的手,為她貼上了創口貼,他的動作很慢,目光在她的手背上轉了一圈。
她的手背很嬌嫩白皙,手指修長清瘦,很美的一雙手,隻是,掌心怎麽有幾個硬硬的繭。
一般經常要做家務的人才有長這種硬繭吧。
秦曜天第一反應的想法是想到了她在鹿家受委屈被虐待了。
“你的手怎麽有繭?這哪裏像鹿家小姐的手?該不會你在鹿家不受待見吧?據我所知,你隻是鹿如海沒有名分的私生女。”
鹿雙兒倒是不覺得自己的粗手和自己的身份有駁。
她認真地看著秦曜天,聲音嚴肅地糾正說:“喂!秦曜天,你不知道就不要瞎猜好不好?我父親和伯母並沒有虐待我,姐姐也待我如手足,我在鹿家過得很好,他們從來不要求我做家務,至於我手上的繭,大概是我和我媽媽在一起過的時候留下的吧?”
秦曜天關注點很細,抓住了她話裏的重點,疑惑地問道:“大概?你連自己都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