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你沒資格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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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雙兒的小身板顫抖著,胸膛不停地起伏著,心裏狠狠地罵著變態。
    回到了幸福公寓,萬幸的是,她今天不用再拖著殘存的力氣去做飯了。
    秦曜天叫了外賣,她食不知味,勉強吃了幾口,心裏難受得不想再吃了。
    她垂著頭,低聲說了一句:“我飽了。”正準備站起來回房間的時候。
    秦曜天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微紅的眼眶,一聲命下叫住了她:“站住,你去做什麽?”
    鹿雙兒沒轉身,隻是說了一句:“我回房睡覺。”
    回房睡覺,剛才在回城的車上不是睡了嗎?
    現在連七點都沒到?睡什麽覺!
    “睡這麽早的覺,是我養精畜銳等我半夜起來做你對吧?”秦曜天的聲音帶著一抹近輕佻。
    做你妹!她現在痛的連呼吸都困難。恨不得想把他千刀萬剮。
    鹿雙兒緩緩轉過身,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有氣無力強調著:“我隻是累了。‘”
    秦曜天的和目光緊鎖著她越來越紅的眼眶,嗤笑了一下,是想躲起來哭吧。
    他偏偏不想讓她躲在他看不到的空間。
    “看著地板,你發現了什麽……”秦曜天指著腳下。
    “什麽……”鹿雙兒看了一下地板,發現了一個腳印,是她的腳印。
    “地板髒了,這還用我提醒你嗎?鹿雙兒,別忘了你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把自己這屋子拖一遍,你今晚休想回房睡覺!”秦曜天的聲音涼了幾聲,帶著不能違抗的震懾力。
    鹿雙兒氣結,瞪著他一眼,兩眼鬥了一會雞眼,秦曜天的目光太過深邃,鹿雙兒很快移開了視線,壓抑著火氣,說了一句:“哦,知道了,換件衣服。”
    兩分鍾,鹿雙兒換了一套長袖的格子家居服,把全身上下的吻痕遮掩得看不出來,這才拿起了掃把,開始打掃衛生。
    秦曜天噙著一抹笑意在喂晚飯給灰灰,一邊看著財經新聞,偶爾看了她兩眼,隻見她一臉不滿的樣子,看著就令人很不爽,秦曜天開口說:“別總是擺出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給我看,是不是想我再繼續要你?”秦曜天的聲音有些冷,鹿雙兒聽了一陣哆嗦腳軟,表情立刻變得謙卑恭敬微笑,不敢有什麽表示和不滿。
    鹿雙兒在心裏狠狠地想著,我先記住,秦曜天,你最好別給我著抓住你的小辮子,你最好沒有軟肋!
    鹿雙兒拖完了客廳的地板,走進了書房。這是她搬進來後第一次打開書房的門。
    書房裏很簡約,書桌、書架、沙發,還掛著一幅水彩畫,她撐著發酸的腰肢,停下來休息一下,抬眸被牆上那一幅水彩畫吸引住了。
    水彩畫的是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少年,腳下還有一條狗,好像是阿拉斯加。
    鹿雙兒越看越奇怪,畫裏的少年閉著眼睛的好像是是失明的人,而那個女孩卻是無臉的。那是一幅人狗和諧在公園裏的長椅上坐的溫馨畫麵。
    鹿雙兒納悶了,為什麽畫上的女孩是沒有臉,是還沒有完成嗎?
    不對!沒完成的畫不可能掛上去的啊。
    鹿雙兒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她突然明白了這幅畫的意思,這幅畫是以少年的角度出發,因為少年是失明的,所以他看不到女孩的模樣,少年想表達的是一種有人陪伴的快樂。
    鹿雙兒有些鬱悶了,這幅畫看起來不像是什麽大師名作,也沒有署名。
    一般的有錢人家不都是喜歡收藏名畫來附庸風雅的麽,而秦曜天這種少有的土豪為什麽收藏的是一副沒有什麽名氣的畫作。難道這是秦曜天自己畫的作品?
    水彩畫旁邊還掛著一個裱框,裏麵是用毛筆寫的一首詩。
    鹿雙兒輕輕地念了出來:“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怎麽又是這首詩。鹿雙兒想起了昨天晚上秦曜天激動地握著她的肩膀問她,你有沒有給人念過這首詩?
    想必這首詩對他意義非凡吧?
    鹿雙兒盯著這兩幅框,發現這兩框架掛的相當近,看起來不怎麽協調美觀。
    難道這畫和這首詩是有聯係的,需要聯係在一起才能解讀。
    鹿雙兒看著畫裏的阿拉斯加,看起來是幼犬,畫的和二哈有點像,她抿起了微笑,伸出手去摸了摸畫裏的個小阿拉斯加,喃喃道:“看起來好像小時候的灰灰……”
    背後傳來一聲低冷的嗬斥聲:“住手!”
    秦曜天對這幅畫珍視如寶,不管是誰,都不能用手去觸摸。
    而鹿雙兒恰恰犯了他的大忌。
    鹿雙兒一陣哆嗦,收回了手,回頭看,隻見秦曜天一身凜冽的站在門口,眸光冷澈的盯著她。
    “我……我不過是……”
    秦曜天長腿邁了進來,麵色冷凝的有些嚇人,語氣冷漠開口:“這不是你想碰就有資格碰的東西,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進來。”
    鹿雙兒被他吼得有些咂舌,他那目光涼的有些人嚇人,蘊含著熊熊的火苗,隨時都會噴湧而出。
    鹿雙兒心裏有些發毛,但又不是不悅地扁了扁嘴巴,嘀咕了一聲:“誰稀罕碰你的東西……”轉身拖著拖把走了出去。
    凶什麽凶!她不就摸了一下嘛,他至於要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模樣麽,又不是什麽稀世珍寶絕版名畫!
    秦曜天望著牆壁上那幅畫,目光落在了畫上的無臉女孩,像是帶了很多感情,變得異常複雜。
    他伸出手輕輕摩挲著畫上的女孩,嘴巴牽扯著一抹柔軟溫暖的笑容,目光漸漸變得深邃柔軟了起來。
    “你知道嗎?灰灰想你了,我也好想你,那一天,你一定會來赴約的對不對?”秦曜天浮動著瑰麗的暖意。
    鹿雙兒在客廳地胡亂地清潔一下,就回到了房間裏,然後給灰灰洗澡。
    這一次,灰灰不像昨天那般鬧騰了,乖乖地給她洗澡,然後回狗窩裏睡覺。
    鹿雙兒摸了摸灰灰的頭,心想,還是灰灰體恤她,好像知道她今天很累一樣,沒有繼續調皮搗蛋。
    鹿雙兒把門反鎖之後,舒服地泡了一個澡之後,躺在了床上。
    她一直不敢開機,不敢聯係宋智楠和自己的家人。
    一想起宋智楠今天下午在酒店房間那驚愕的表情,她的心一陣陣地抽痛,思念和愧疚漫上心頭,快要把她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