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灌木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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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去撫住她的腰肢,想要把人移開,但手剛碰到沈念的腰肢,他的腦子立馬就崩了。
    沈念笑容一滯,忽然意識到這個體位不太妙,再看看身下的少年,此時,黝黑俊朗的麵頰已經緋紅。
    她前世已經人事,立馬察覺到了這種狀況不妙,加上他這個年齡是人生火欲亢奮的階段,立馬適可而止。
    沈念雙肩一慫,無比平靜的道:“這裏荒郊野嶺的,我還是別再難為你了。”
    這話一落入傅瑞良的耳裏,沈念在他內心的形象又翻了一轉。
    他想到了房事。
    可是再看看她那平靜的模樣,又覺得自己無解了她,於是開始在內心噴自己思想不幹淨。
    過了滑坡,兩人穿過一片高高的灌木叢,來到了山澗小溪,小溪兩邊有巨大的岩石,還有各種她叫不出名字的樹,正午的陽光照的非常烈。
    彼時,兩人已經全身是泥,傅瑞良把人往溪邊一送,“你可以洗個澡,我幫你洗了衣服曬一下。”
    沈念倒也幹脆利落,應了聲好就進了水,自始至終,傅瑞良都沒有看她一眼。
    但輪到傅瑞良洗的時候,他總感覺有一道火熱的目光頓在自己身上,猶豫了很久之後往後麵一瞅,突然發現,沈念正在看著他。
    一陣火熱衝上頭腦,他羞愧的不能自己。
    沈念把手往臉上一捂,指縫一張,露出那雙閃亮的眼眸。
    “我什麽都沒看到,沒什麽都沒看到。”
    他既惱羞又想笑,轉過身繼續洗。
    沈念看著他身後那身猙獰的刀傷,腦補出了他在戰場與敵人奮命廝殺的模樣,心裏那感觸,不是用一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看著她身後的疤痕,哪怕這輩子都在山野鄉村生活,她也想保護這個人一輩子。
    兩人在山澗休息了半個時辰,穿上了幹淨的衣服,繼續前行,再翻越了一座山後,傅瑞良把她護在了後麵,把弓箭拿在手上,給了她一把護身的匕首。
    “接下來兩天,我們需要在山上過兩天,從這裏開始,會有不同程度凶殘的野獸生存,要片刻不離的跟著我。”
    再走一段路,兩人來到了一個簡陋的山洞裏,裏麵放著雜草,還要破舊的鐵鍋,兩三個瓷碗。
    傅瑞良在洞口吹了幾聲口哨後,三隻中小年齡段的野狼一並出現,像狗一樣親昵地蹭著他的小腿。
    沈念看著這毫無違和感的一幕,頓時間傻了眼。
    傅瑞良解釋,“它們的母親難產死時,我無意間遇見了嗷嗷待哺的它們,就養了下來,我上山捕獵時,它們可沒少幫忙。”
    接下來兩天裏,沈念挑了一隻小公狼,馴養了兩天之後才下山。
    沈念帶著小狼回到家裏時,家門口堵了兩充斥地痞流滿氣息的少年。
    約莫十七十八的年紀,正在狠狠地敲擊著她家的門。
    “沈桃,你要是再不開門,可別怪我們一把火燒了你家這新房。”
    兩人背對著沈念,語氣囂張無比,她正想上去兩手叉腰就罵人時,裏麵忽然傳來了沈桃決絕的聲音。
    “你們要真敢進來,我就放狗咬你們!”
    沈念聽著那道聲音,不知是該欣喜,還是該嘲笑一下妹妹的智商。
    那兩少年是小山羊坡著名的痞子,成天無所事事,偷盜擄掠,隻要是有錢的單子,一件不落,人稱張三王二。
    王二拍了拍胸脯,跟張三比了比動作,架著對方就翻牆進屋,就在兩人翻上了牆時,沈念尖叫出聲。
    “來人啊!抓賊啊!”
    “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翻牆偷盜了!”
    她的聲音可不小,王二手上一軟,猛然放開了張三,下一秒,上麵的人就倒了下來,腳摔地,發出了清脆次耳的“咯”聲,緊接著,一道殺豬般的聲音就響徹了天際。
    “疼疼疼……啊!!!”
    這邊的動靜不小,兩人怕把附近的鄰裏招過來,相互攙扶著欲要逃跑。
    沈念蹲下身,摸了摸小狼的腦袋,嘴角一咧:
    “大黑,撕碎他們,不用客氣。”
    狼是本來就被傅瑞良馴養好的,她經過兩天的熟悉,已經能完全掌控它,所以她當下一發號令,大黑就衝了過去,瘋狂啃咬兩人身上的肉。
    一陣激烈的嚎叫聲傳出,驚動了小木屋身後的鳥群。
    最終,兩人傷痕累累的拖著兩身破布離開。
    沈桃一聽見沈念的聲音,委屈突然襲來,看到她時,嘴巴一癟,鼻子一酸,滿口酸澀噎的她說不出話,眼淚立馬漲滿了眼眶。
    她摸了摸沈桃的腦袋,“桃桃,這一生有太多個日夜了,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粘著你,你要學會自立自強。”
    沈桃把辛酸都往肚子裏咽,心境在她的洗腦下,一點點變得堅韌。
    晚飯後,沈念陷入了深思之中。
    她在無意間樹了敵,已經涉及到了沈桃。
    最終,她把大黑帶到了沈桃麵前,牽起她的手,拿起它的爪子,笑眯眯地看著它:“大黑,在桃桃還不能保護自己之前,我得請你好好保護她。”
    大黑靈動的黑眸往沈桃身上轉了一圈,發出了低低的嗷叫聲。
    沈桃睡著之後,沈念拿著匕首逮住大黑的腦袋,威脅它:“你敢對我妹妹不忠,我就一刀卸下你的狼頭,扒皮吃肉。”
    大黑嗚咽了兩聲,扭過了狼頭,蜷縮在沈桃腳邊合上眼。
    居然無視她?
    沈念嘴角僵了一僵,把匕首一收,“算了,好女不跟狼較勁兒,我出去。”
    她抱了一床單薄攜帶的被褥,來到了沈家附近蹲點,想看看今天那兩個流氓是否跟沈秋白有關聯。
    果然,她在那裏蹲到天灰灰蒙的時候,白天被狼啃的張三與王二就出現了。
    “都說不吠的狗咬人最狠,那雜碎真他娘的凶狠!”
    “先好好地跟沈家那姑娘騙幾個錢來用用,等傷好了,再去找那倆狗娘養的小雜碎算賬!”
    沒一會兒,兩人在外麵學著鴿子叫,沈秋白徹夜未眠,一聽見了這聲音,立馬躡手躡腳地從家裏出來。
    她一出來就被兩人拉到了沈念的隱藏點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