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膩死人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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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打掉他的手,杏眸倔強的望著他,“我說沒有就沒有,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當她是軟柿子想捏就捏是不是?!
二話不說把她睡了,第二天還一個勁兒跟她在這裏打啞謎,她是欠他錢還是咋的?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枕頭呢,想睡就睡!
見她動怒了,他倒是心情莫名的就朗潤起來,手臂環抱,漆黑的眸子閃了閃,“生氣了?”
顧青顏覺得自己這輩子的好脾氣都在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麵前毀於一旦了,怒氣衝天,兩腮鼓鼓的像是充了氣的青蛙,“我還不能生氣了是嗎?!”
男人一把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抱在懷中,手指捏著她的麵頰,背後陽光灑在身上光影交錯宛若天神。
她一陣恍惚,接著開始掙紮,氣鼓鼓說道:“你放開我,是男人你就放開我!”
手指掐住她的麵頰,薄唇壓著她的耳垂,“是不是男人想要再感受一遍?試圖激怒我,難道是又癢了,嗯?”
他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臉上,她握著被單的手微微顫抖,濃如蝶翼的睫毛輕輕顫動,麵頰仿佛是染了世間最豔麗的胭脂,“你無恥。”
薄唇摩擦著她細膩的肌膚,沙啞的聲音道:“比起500萬就能賣了自己男人的女人來說,對於500萬就能狠心拋棄自己孩子的女人來說,對於500萬就能拿掉自己腹中胎兒的女人來說……顧大作家,顧青顏,誰更無恥一點?!”
她的呼吸變得清淺,他每說一句她的心就痛上一分,明明臉色煞白卻固執的仰著小臉,“你不要以為我不記得了,信口雌黃就能讓我相信!!”
她才不相信。
絕對不相信。
金錢對她來說根本不可能這麽重要,重要到讓她迷失自己的底線。
她的言辭鑿鑿並不能消減半分男人心中的怨恨,薄唇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啞聲道:“記不記得不重要,顏顏……重新回到我身邊,嗯?”
顧青顏好像是受到了驚嚇,眼睛瞪得大大的,與小家夥賣萌撒嬌的模樣神似,“你……你不是恨我?”
舔了舔嘴唇,她一點都看不透這個男人,他眼中明明是蝕骨的恨意卻偏偏對著她言笑晏晏,明明恨不能掐死她卻提出要她回到他身邊。
且不論他們原本是不是在一起過,就是他現在對她的態度她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好伐,她又沒有自虐傾向。
厲尊眯起眸子,眼底驚瀾是她猜不透的顏色,“矛盾嗎?”
他問矛盾嗎?
恨她和要她,矛盾嗎?
顧青顏滿眼的不可思議,“難道不矛盾嗎?!”
男人薄唇勾起涼薄的嘲弄,“即便是又如何,我想要你,現在……”劍眉微揚,狂狷霸道盡顯,“誰還有本事阻攔,嗯?”
顧青顏一怔,她失去了記憶並不知道兩人之間曾經的糾纏,卻還是震撼與男人說這話時的狠厲。
似乎是想要全世界宣告,他對她的執念。
也的確,如今的厲尊有足夠狂妄的資本,歐洲任意財經雜誌上遍布他的身影,奧斯頓古老財團最為鐵腕的當家人,他雷厲風行的做派讓人即使心有不甘卻不敢置喙隻言片語。
他緊緊用五年的時間就清楚了家族內所有反抗的聲音,斬斷了多有虎視眈眈對手的手臂,傳聞他狠辣無情,即使是至親尤可以冷下心腸斬草除根。
而這一切,顧青顏都不知道。
但是她單看著男人英俊的卻冷酷矜貴的麵龐,就覺得一陣陣寒意入骨。
思念與畏懼並存,想要親近卻又攝於他的冷寒。
她咬著唇低下了頭,“我們之間的事情,我還沒有搞清楚,你最好不要亂來,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她覺得再聊下去,以他直男癌晚期的症狀來看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男人聞言,玩味的勾起唇角,薄唇在她的耳蝸輕輕吹了口熱氣,低沉的嗓音調笑道:“亂來,又如何?”
說完,又湊近了一些,甚至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廓處舔了舔,“說啊,亂來,你又怎樣?”
一陣電流從耳朵處迅速下竄,她麵紅耳赤的想要伸手去推他,可是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卻無法撼動半分。
察覺到她的反抗,男人下一秒直接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刺激的她猛然瞪大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
“唔……”嘴角泄出一聲淺淺的呻?吟,當她意識到自己發出的羞人聲音後,惱羞成怒的將他推開。
裹在身上的被子也由此大開,她麵紅耳赤的將自己裹緊,“你別太過分!”
男人手指曖?昧的在嘴角輕輕滑了一下,眼光一閃,下一秒直接掀開她裹著的被子也鑽了進去。
他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模樣,她被子下麵卻是不著片縷,長臂強勢的圈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攬到自己的懷中,“再叫兩聲,嗯?”
要瘋!
顧青顏覺得自己的臉皮實在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掙紮了兩下,“你放開我。”
男人收緊了手臂,同時捏住她下頜,“不叫?我幫你……”強迫她張開嘴,厲大總裁的靈巧的舌在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強勢的搶奪她所有的呼吸。
兩人再一次倒在了床上,顧青顏腦海先是好像綻放出了無數的煙花繼而卻又歸於沉寂,世界一片空白。
他在被子下麵解開皮帶,強勢掰開她的腿,圈在腰上。
密密疊疊的,濕、熱的吻落在她的肌膚上,修長的指尖在她的身上引起一陣又一陣的戰栗,撩撥的她天堂地獄間來回升降。
就在她沉浸其中的時候,男人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她眼前,讓她清晰的看到上麵的水漬,似笑非笑道,“想要嗎,嗯?”
一股被羞辱的感覺濃烈的湧上心頭,她揮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擋下,反而將晾在外麵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了她的唇邊,低聲輕嘲,“顏顏,嚐嚐自己的味道。”
顧青顏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發燙、發熱。
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純粹的憤怒。
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清晰地傳入耳朵,讓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同時又感到萬分的委屈——他憑什麽這麽侮辱自己?!
她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而男人則是從容不迫的將皮帶抽了出來,隨手扔到地上,發出一聲清晰的響聲。
她掙脫不開他的束縛,那壓在她唇上的手指更是讓她心中升起無限的委屈,想要張口罵人卻又不敢啟唇,誰知道這個臭男人會不會趁機將手指伸進她的口中。
隨著男人拉開西裝褲拉鏈的動作,她的眼睛中湧現出絕望和恨意,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淚眼朦朧中還不忘狠狠的瞪著他。
厲尊因為她的眼淚有片刻的停頓,下一秒放在她唇邊的手反扣著她的後腦,將她的紅唇壓過來,肆無忌憚的啃咬著,明明心軟了,卻還在嘴硬的嘲諷她,“床單都弄濕了,還在這裏表演貞潔烈婦?”
“唔……唔,我討厭你……”被咬著唇,她口齒不清的含糊道。
“那就討厭到底吧……”總比不記得我要強的多。
說吧,男人強勢而入。
明明昨天晚上奮鬥了半夜,現在又精力充沛的將她弄得又是哭又是求饒,折騰的她小死了好幾回。
而每當她哭喊的時候,男人總是惡質的慢條斯理的,像是在西餐廳享用美食一樣的,將她吃幹抹淨。
窗外是蕭瑟的秋風帶來微涼的冷意,屋內卻是一片的熱火朝天,陽光灑落在窗戶上,窗外的大樹在地麵上留下一道剪影。
顧青顏好像陷入了一片沼澤中,她越是呼喊掙紮,陷的越快,最終越陷越深,而在她即將被淹沒的時候,總是有一雙粗壯堅實的手臂拽住她,在她以為自己要得救的時候,又猛然鬆手,冷眼看著她苦苦掙紮。
她快要被這種起起伏伏,一會兒生一會兒死的感覺折磨瘋了,一麵瀕臨死亡一麵靠近救贖,她經不住折磨失去了理智。
一邊啜泣著,一邊低聲的呼喊,碎碎的求饒聲斷斷續續的響起,“不要了……求求你……要死了……”
男人啃咬著她的唇角,戲謔的笑,“我怎麽舍得你自己去死,要死咱們也要一起。”
她繼續啜泣。
在她敏?感的耳蝸吹了一口氣,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牙齒咬著她的耳垂,惡質的笑道,“受不了了,就大聲的喊出來,不然……我怎麽知道你受不受得住,嗯?”
她倔強的咬著唇,不肯再發出一聲讓她感到羞恥的求饒聲。
男人眼神一暗,這是準備跟他死扛到底?
好樣的。
手指繞過她的長發,在指尖打著轉,“要我逼你叫出來?”
她咬著唇,閉上眼睛,眼淚嘩嘩的掉。
就在她準備咬牙經受他又一輪的進攻的時候,男人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隨意睨了,原本打算掛斷的動作停了下來,略作遲疑,騰出一隻手,按了接聽。
“媛媛……”
男人的聲音出奇的溫柔繾綣,是在她麵前不曾有過的模樣,顧青顏停止了眼淚,懵懵然睜開了眼——
觸眼可及的是男人嘴角那抹膩死人的溫柔,她寫了那麽多感情故事,不用想就知道他對電話中的女人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