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強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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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凶狠,她卻直接視而不見。
她的無視是他心底隱藏最深的痛,一如五年前她可笑的分手理由,細細的冷芒在眼底掠過,將她柔軟細白的腿橫斜在腰上,手拖著她的腰肢向上。
窗外的風透過窗戶似乎都能窺探到這一密事,室內的溫度不斷的加深。
男人在這件事情上一如既往的霸道,男性荷爾蒙鋪天蓋地的湧現,似乎要將她就此淹沒。
男人眯著眼睛看著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像是瀕臨渴死的金魚,湛黑如同深潭的眼眸中除了邪肆冷酷再無其他,“每次你跟我強什麽,嗯?”
她想要回答,無奈口頭幹涸,心髒似乎隨時都可能從嗓子眼裏跳出來,她隻能喘息著咬著唇瓣,麵頰緋紅,崩成一條弦。
男人自始自終都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粗糲的手指在她的臉上磨搓著,尤其喜歡作弄她的嘴角,看著她眼中深深地迷惑,如兔嗚咽的輕聲。
她隱忍的嗚咽聲,讓男人心中升起一股子的暴虐,眼眸一眯,將她整個人托起,讓她隻能憑借他的力量不至於摔下沙發。
每一次都是他衣冠楚楚,實則行著禽?獸不如的事情。
她死死的抱著男人,防止自己狼狽的摔到地板上,而男人卻惡劣的鬆開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在她沒有絲毫的準備的時候徑直站起了身。
顧青顏不禁發出一聲驚呼,“啊,你幹什麽!”
男人看著她雪白的肌膚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姿態,漫不經心地睨了她一眼,“做渴了,要喝水。”
簡直要瘋。
如果不是他們現在的姿勢不允許,顧青顏真想甩他一巴掌,忍住心中想要殺人的衝動,顧青顏怒道:“我們現在這樣,你跟我說你要去喝水!”
她還在他身上呢,他們還……
他跟她說要去喝水!
“哪樣?”男人劍眉微揚,嘴角勾起,“連著?”
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惡劣的男人,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恨不能直接掐死他,“你耍我是不是?!”
“耍你?”男人狀似聽不懂她的話,一本正經道,“我就是口渴而已。”
不想再跟他爭論這個無恥的話題,顧青顏瞥開臉,麵紅的像是隨時能滴出血來,“隨便你!先從我……出去。”
出去?
男人佯裝聽不懂,“什麽出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節奏!
“你要我說,說什麽?厲尊,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麽沒臉沒皮的男人!你特麽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你丫一頭種?豬拱了人家的白菜,還要轉頭問一下白菜被拱哪了的混蛋!”因為極致的憤怒,胸口一起一伏,盤在他腰上的腿一顛一顛。
男人的感官被她順勢放大了數倍。
從男人登上如今的高位開始,所有人在他麵前都是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麵前大放厥詞一言一詞,如今卻被一個女人咒罵的與禽?獸無異,這樣的場麵如果讓人看到絕對會大跌眼鏡。
而他的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簡直讓人驚掉下巴。
然而罵完了這還每晚,被折騰了一晚上的怒火,似乎被徹底的激發了,顧青顏猶不解恨的在他的肩膀上泄憤似的咬了一口,惡狠狠道:“你敢去喝水我就咬死你。”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她會說這個,先是一愣,繼而低笑出聲,“帶你一起去喝水,嗯?”
帶她一起……去喝水?
顧青顏閉了閉眼睛,一副裝死的模樣。
男人低頭看著她,“好好感受兩個人走完客廳,你會愛上這種感覺。”
她繼續裝死,將頭埋在他的脖子後麵,隨他折騰。
而她任由其發展的結果就是——
男人到了餐桌旁,直接將她放到了桌子上。
如果是平時,這也沒什麽了,但是主要是,特麽的,她沒穿衣服的好嗎?!
而且,他們……即使這樣都沒有分開。
涼,第一感覺。
好涼,第二感覺。
瞪大了眼睛,如果眼睛能殺人他一定早已經被淩遲處死了!
“你幹什麽?!”
變態!死變態!
男人波瀾不驚的掃她一眼,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走累了,休息休息。”
哈?
走累了?
你丫睜眼說瞎話也找個可信度高點的好嗎?!
每次一折騰就是好幾個小時的混蛋是誰?!
是誰!
跟流氓交流永遠都沒有下限可言,因為他永遠會用下流刷新你的認知。
將臉撇向一邊,不想要再看到這張令她咬牙切齒的俊臉。
她不說話,他卻犯賤似的來招惹她,開始將她從上到下挑剔了一個遍,“這五年你長了幾斤,嗯?”
“腰上長肉了?”
“腿上呢?好像也肉了一些……”
“……”
你說這不是挑事嗎?這種時候你說一個女人胖了,這不是存心沒事找事嗎?!
顧青顏氣急反笑,轉過頭朝著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厲尊……”
“嗯?”
她的笑意更深了一分,“你是不是這幾年玩女人太多,把心和腎都玩壞了?嘴巴才這麽壞?!”
男人看著她嘴角的笑容,數秒的時間內都保持了沉默,盯著她盯著她,直盯的她渾身發毛。
半晌才從喉嚨間擠出一句皮笑肉不笑地話,“你想挑事?”
揚著傲嬌的小臉,尖小的下巴對著他,一副誌得意滿的嬌俏模樣,“不舒服了是嗎?你也會不舒坦?說來也是呢,一個都快要四十歲的老男人了,早已經過了男人的巔峰……啊。”
她還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男人已經以實際行動阻止了她伶牙俐齒的小嘴兒。
深邃的眸子幽幽的望著她,從喉嚨中擠出一句,“顏顏,你找死呢?”
嫌他折騰的不夠用力是不是?!
沒有男人喜歡被質疑這方麵的能力,尤其是高高在上如厲尊。
天生就習慣於大殺四方征服四海的男人,怎麽能容許身下的女人質疑他身為男人的能力?
她的挑釁,無異於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他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不介意好好將某人收拾一頓。
不消一會兒的功夫,剛才還巴巴地說個不停的顧大作家已經受不住了,更何況那個惡質的男人竟然弄來了冰塊,冰與火在她的身上來回的轉換,火融了冰,她也被折騰的隻有喘息的份兒了。
而他的動作卻一下子比一下子的恨,沒有絲毫的鬆懈,鼓足了勁兒要折騰她,扭轉她對於他能力的質疑,眼眸泛著野?獸的紅光。
顧青顏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漸漸發現,男人尤其喜歡看著她在他身下失控的模樣,每當這個時候就像是被注射了興奮劑一樣的強硬。
為了一時的口舌之快,她付出了絕對慘痛的代價。
男人看著她悔不該當初的模樣,眸光一閃,捏著她的下頜吻了下去,眸深淡淡道:“還想要?”
她咬著唇,搖頭。
“說話,我看不懂啞語。”
放在男人後背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脊背中,她怎麽也說不出那句話。
“看來是還沒夠。”男人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她猛然抬眸,瞪他。
男人劍眉微揚,“又想要了?”
“你故意的!”她不信他看不明白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故意為難她。
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手指慢慢的磨搓著她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唇瓣,嗓音如同陳年的幹釀讓人沉迷,“我故意的又怎麽樣?剛才不是很能說,現在啞巴了?”
“變態。”她低罵一句。
男人睨著她,眼底盡是促狹,神情淡淡那,“除了混蛋就是變態,大作家這麽詞窮?”
她撇撇嘴,“沒有比混蛋和變態更適合你的形容詞了。”
男人低低的笑著,嗓音有意拖長,帶著似笑非笑的玩味,逗弄她就像是逗弄一隻炸了毛的貓,“誰讓你招惹上變態的?既然招惹上了,你……隻能受著。”
即使恨她,怨她,他也不想放手,從五年前開始他們就注定要糾纏不休,跨越生死。
“你敢說是我招惹你的!”她怒吼,明明是他從見到的第一麵就把她弄到了床上……雖然,當時她可能意識不清,也有什麽不合適的舉動,但是!
他是男人,她是女人,總歸是她吃虧了。
然而男人顯然不想跟他理論這些有的沒的,不給她申辯的機會就直接定了她的刑,“我說是就是。”
“哈?”她氣極反笑,嘲諷道:“你當你是皇帝呢!”還直接就下聖旨的!
男人將手指壓在她的嘴角在上麵摩?擦著,刻意放低拖長了魅惑的音調道,“顏顏你要記得,五年前是你爬上了我的床,上了我的床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讓你下了,你說……是不是?”
顧青顏重重抿了抿唇,又是五年前,她什麽都不記得了,一旦翻老賬吃虧的被說的啞口無言的總是她。
這種感覺……
可真是討厭。
男人見她沉默,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她卻含住了他壓在她嘴角的手指——
溫熱的口腔包裹著他的之間,酥麻的電流流竄全身,小舌與手指碰觸,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