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冷情帝王的心尖寵妃(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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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禦醫嚇的渾身一顫,連忙停止把脈拱手站在一旁。
    女主葉氏已經嚇的麵無人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福晉息怒福晉息怒……奴才沒有……”
    這種事情是萬萬不能認的,這一認,她可就完蛋了!
    烏拉那拉氏剜了她一眼,卻不肯聽她辯解,隻將一雙銳目緊緊的盯著那王禦醫道:“王大人,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王禦醫眼見出了事,深知自己多話了,葉氏再怎麽著也是四爺的侍妾,若是因為他一句話出點什麽事兒,他可擔待不起,隻推脫道:“福晉息怒,老臣老眼昏花,也不能確定,一時看錯也是有的。”
    烏拉那拉氏見王禦醫不肯說肯定的話,知道他是怕擔事,一時氣的拍了桌子。
    這個葉氏也太不識抬舉了,自己容著她受寵,心心念念盯著她的肚子兩年,她竟然背著她偷偷服避子湯藥?
    這是防著誰呢?說到底是不願為她所用!
    王禦醫有顧慮,白蘇蘇卻沒有,今兒是事情是她挑的頭,自然該由她接著把戲唱下去。
    她掩了嘴笑道:“這是不是的,光憑一家之言可不算,既然葉氏說沒有,王禦醫又不敢確定,那咱們就查查好了。”
    說完轉向烏拉那拉氏道:“福晉,不如勞您房裏的王嬤嬤去葉氏那迎春閣搜一搜,要是沒有,能還葉氏一個清白是最好的,若是實情,那咱們府裏也留不得這樣心思歹毒的女人!”
    葉氏一聽臉色大變,跪在地上哭道:“福晉休聽白格格胡言亂語,白格格素日看奴才不順眼,今日也是處處針對奴才!福晉不要受她蒙蔽啊!”
    白蘇蘇嗤笑一聲,踱步走到葉氏的跟前,彎下腰來在她尖巧的下巴上挑了挑:“是不是我搬弄是非,咱們搜一搜不就知道了?你既說是我冤枉你,那就連帶著我的屋子也一起搜!奴才雖不濟,但一顆心卻全是為了福晉,為了四爺,請福晉為奴才做主,奴才受不得這憑空潑下來的髒水!”
    事到如今,烏拉那拉氏哪還有不明白的,這白氏素日恨毒了這葉氏,許是早就知道葉氏服用避子湯一事了,今兒個鬧這一出,從頭到尾都是她算計好的,為的就是將葉氏不肯為四爺生兒育女的事情抖落出來。
    這世上哪有妻子願意丈夫寵愛別的女人?烏拉那拉氏就是再大方,對於這個丈夫最寵愛的侍妾到底存著嫉恨之心,但這不代表她就認同白蘇蘇的做法。
    在這府裏,她才是當家主母,這白氏知道了葉氏服用避子湯的事情竟然不事先來向她匯報,選擇當眾將事情抖出來,是要對葉氏下死手,即便自己有心饒她,但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她也不好徇私舞弊。
    更何況,這葉氏卻確實可惡!不僅辜負了自己對她的信任,還自己的心思玩弄於鼓掌之間。
    兩廂計較之下,烏拉那拉氏決定給葉氏一點厲害瞧瞧,朝著白蘇蘇點了點頭道:“好,既然白格格這麽說,那就都搜搜吧!來人啊,所有人移步,先搜迎春閣,再搜明月居!”
    女主葉氏問題隻覺腦子裏嗡一下,眼前一陣陣的發白。
    她那屋子如今可不是從前那個小破閣子,且不說能不能搜出來避子湯的藥包,就是叫人瞧見她屋子裏那些東西,就得招人恨死。
    這兩年四爺對她寵愛的緊,什麽好東西都往她屋子裏搬,賞賜的珠寶首飾布料都穿戴不過來。更別說這夏天裏怕她中暑,屋子裏的冰是這各院之中除開福晉之外最足的,還有各色水果無限量供應,西瓜、桃子、李子、櫻桃、琵琶、龍眼,福晉怕是都沒她吃的舒服。
    果然諸人到了女主院子裏,四個丫鬟一個婆子,兩個粗使喚丫鬟外加一個養狗的小太監的配置就叫人暗暗吃了一驚,李側福晉就先發作起來:“哼!爺好偏心啊,我這上了玉牒的側福晉,竟不如一個小小的侍妾了!”
    她屋子裏統共也就十個伺候的,這葉氏竟然有八個,還是為了照顧二阿哥和大格格給恩旭。更何況她是真心愛慕四爺的,知道四爺寵著葉清,竟沒想到寵到了這個地步,怎能叫她不惱怒,不心寒?
    幾個格格麵色也都是十分難看,就拿白氏來說,屋裏一個丫鬟、一個婆子、一個粗使丫頭,算是標配了,這會兒明晃晃的差距擺在那,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烏拉那拉氏的表情嚴肅至極,白蘇蘇可不管這些,攛掇著王嬤嬤去裏頭屋子裏搜:“側福晉莫惱,這才哪到哪兒啊?這屋子裏咱們可還沒瞧呢!”
    烏拉那拉氏斜了白蘇蘇一眼,不過卻是朝那王嬤嬤道:“王嬤嬤前頭帶路,我今兒倒要看看,咱們府裏的一個侍妾嬌慣成什麽樣子了!”
    “是!福晉。”王嬤嬤答應了一聲,帶著兩個大丫鬟快步上去打開了葉氏的房門,裏頭香風吹,福晉的臉就黑了。
    鏤金香,一兩香,百兩金,四爺竟然叫這賤人房裏點這個?
    其他人不知道這香來曆,隻覺得清麗脫俗,好聞至極。
    女主葉氏被兩個婆子架在邊上,除了顫抖也隻能流淚了。
    原本隻想守著自己的閣子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的女子,忽然發現自己無比的思念男主,四爺!你在哪裏,你可知道你不在的時候,你的清兒受盡了百般苦楚,四爺……
    四爺此時身在江浙,聽不到他小侍妾的呼喚,但王嬤嬤和兩個大丫鬟已經從屋子裏出來了。
    各色頭麵就擺了十來盤,皆是成套的,成色上佳,名貴至極,尤其一套石榴石的,陽光下鮮紅欲滴,熠熠生輝,比那熟透的石榴還紅。
    香料布料自不必說,蜀錦蘇繡應接不暇,更讓人吃驚的是竟然還有整整一盤幾十個成色好的戒指和一個景泰藍的香薰爐。
    一包還沒熬的藥叫王嬤嬤從匣子裏翻出來,叫王禦醫聞了,也不敢說什麽,隻對烏拉那拉氏點了點頭。
    當初女主被嫡母那邊的舅舅騙進了府裏,轉頭就利用自己的心機將那便宜舅舅捅了出來,叫四爺給發配到邊疆去了,轉頭便搭上了自己的嫡親舅舅。
    葉氏這個舅舅做生意很有些門道,家裏腰纏萬貫,還當女主親女兒一般寵愛,四爺愛屋及烏,將葉氏這舅舅收入門下,如今幫著四爺在京城裏做生意,當起了皇商。
    女主有個有錢的親舅舅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但若說這些東西全是她娘家補貼的眾人卻是萬萬不信的。
    事已至此,葉氏竟在烏拉那拉氏眼皮子底下如此放肆,即便找不出她的錯處,烏拉那拉氏也容不得這樣一個人。
    她一向自視甚高,這次竟叫鷹啄了眼睛,葉氏一個侍妾竟得四爺這般縱容厚待,這是在活生生打她這個做正妻的臉啊!這能忍嗎?
    烏拉那拉氏一刻也忍不了,抬手就賞了葉氏一巴掌:“葉氏!你好大的膽子!主子爺這般寵愛你,就竟敢陽奉陰違,謀害主子爺的子嗣!你該當何罪!”
    葉氏臉皮子嬌嫩,這一巴掌下去便是已經腫了起來,捂著半邊臉倔強的看著烏拉那拉氏:“福晉,即便奴才是有越矩的地方,但這些都是主子爺賜的,奴才不過是個小小的侍妾,即便知道自己不配享有這些東西,難道丟出去叫主子爺不痛快嗎?”
    “哼!”烏拉那拉氏冷笑一聲:“牙尖嘴利,死到臨頭了還想誣賴主子爺,若不是你這狐媚子貪得無厭,主子爺怎麽會做這本失了體統的事情!”
    白蘇蘇不忘在邊上幫腔:“是啊,這可不能成為你私服避子湯的理由,主子爺待你如果這麽多雙眼睛可是都看見的,如今咱們府裏隻有一位阿哥和一位格格,主子爺時時都盼著府裏能多添幾個孩子,這般寵愛你未必就沒有叫你生孩子的心思在裏頭。
    可你呢?一方麵享受著主子爺對你的庇護和寵愛,一方麵陽奉陰違將主子蒙在鼓裏!踐踏他的真心,辜負他的好意!葉氏,俗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可真真是個蛇蠍心腸!奴才真替主子爺不值!”
    烏拉那拉氏原本還不知道拿什麽話頭來懲治葉氏,聽了白蘇蘇一番話真真是義憤填膺,隻覺這葉氏不是個東西,完全是個狼心狗肺的賤人。
    虧她從前還覺得她安分守己,又聰明識時務,想著她既受寵,生個孩子抱到她院子裏養,身為養育阿哥的功臣,她也不是不能容她。如今想來她當初的想法真真的愚蠢至極,竟是被這樣一個玩意兒一樣的東西給愚弄了!
    眼睛福晉這般惱火,李側福晉便上趕著來踩一腳:“福晉,這葉氏如此無法無天,不如拖下去打死算了,留在府裏也是個禍害,長得這幅狐媚子樣,沒得帶壞了主子爺!”
    烏拉那拉氏瞥了她一眼,睨著葉氏冷笑道:“不用,把這個賤人給本福晉拖到柴房關起來,千萬別叫她死了,等主子爺回來再慢慢發落!”
    李側福晉顯然有點失望:“就、就這樣饒了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烏拉那拉氏冷哼一聲:“放心吧,葉氏做出這種事情,即便是主子爺回來,也饒不了她!”
    葉氏聞言隻覺萬般委屈襲上心頭,竟是腳下一軟差點暈倒。
    白蘇蘇瞧的心底暢快,笑嘻嘻的湊到烏拉那拉氏跟前道:“福晉,那奴才的屋子還搜不搜啊?”
    烏拉那拉氏瞥了白蘇蘇一眼,瞧了瞧她身上半新不舊的絲綢旗裝,嫌棄道:“就你屋子,你不嫌丟臉,本福晉還懶得搜,沒得叫人瞧見了說本福晉苛待爺的格格!那箱子裏的布料去挑兩匹去,也做兩身合穿的衣裳,到底是四爺的人,別叫人見了寒酸!”
    嘴上雖是嫌棄的口吻,但誰都瞧的出,福晉這是對她讚賞有加,拿女主的東西隨便賞她呢!